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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政治家寇凖是怎樣的人 歷史如何評價寇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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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凖(961年—1023年10月24日),字平仲,漢族,華州下邽(今陝西渭南)人。北宋政治家﹑詩人。太平興國五年(980年)進士,授大理評事、知歸州巴東縣,改大名府成安縣。累遷殿中丞、通判鄆州。召試學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館,爲三司度支推官、轉鹽鐵判官。歷同知樞密院事、參知政事。後兩度入相,一任樞密使,出爲使相。乾興元年(1022年)數被貶謫,終雷州司戶參軍,天聖元年 (1023年) 九月,病逝於雷州。

皇佑四年(1053年),宋仁宗詔翰林學士孫抃撰神道碑,諡“忠愍”,復爵“萊國公”,追贈中書令,仁宗親篆其首曰“旌忠”。故後人多稱“寇忠愍”或“寇萊公”。寇準善詩能文,七絕尤有韻味,有《寇忠愍詩集》三卷傳世。與白居易、張仁願並稱渭南“三賢”。

北宋政治家寇凖是怎樣的人 歷史如何評價寇凖

 歷史如何評價寇凖

《宋史》:呂端諫秦王居留,表表已見大器,與寇凖同相而常讓之,留李繼遷之母不誅。真宗之立,閉王繼恩於室,以折李後異謀,而定大計;既立,猶請去簾,升殿審視,然後下拜,太宗謂之"大事不糊塗"者,知臣莫過君矣。宰相不和,不足以定大計。畢士安薦寇凖,又爲之辨誣。契丹大舉而入,合辭以勸真宗,遂幸澶淵,終卻鉅敵。及議歲幣,因請重賄,要其久盟;由是西夏失牽制之謀,隨亦內附。景德、鹹平以來,天下乂安,二相協和之所致也。準於太宗朝論建太子,謂神器不可謀及婦人、謀及中官、謀及近臣。此三言者,可爲萬世龜鑑。澶淵之幸,力沮衆議,竟成雋功,古所謂大臣者,於斯見之。然挽衣留諫,面詆同列,雖有直言之風,而少包荒之量。定策禁中,不慎所與,致啓懷政邪謀,坐竄南裔。勳業如是而不令厥終,所謂"臣不密則失身",豈不信哉!

趙光義:朕得寇凖,猶文皇之得魏徵也。

趙恆:準剛忿如昔。

呂端:準性剛自任。

畢士安:寇凖兼資忠義,善斷大事,此宰相才也。

王旦:準好人懷惠,又欲人畏威,皆大臣所避。而準乃爲己任,此其短也。

張詠:寇公奇材,惜學術不足爾。

魏野:有官居鼎鼐,無地起樓臺。

范仲淹:寇萊公澶淵之役,而能左右天子,不動如山,天下謂之大忠。

王安石:歡盟從此至今日,丞相萊公功第一。

司馬光:近世寇萊公豪侈冠一時,然以功業大,人莫之非,子孫習其家風,今多窮困。

張耒:自是乾坤扶聖主,可能功業盡萊公。

田況:寇凖在相位,以純亮得天下之心。丁謂作相,專邪黷貨,爲天下所憤。民間歌之曰:“欲時之好,呼寇老;欲世之寧,當去丁。”及相繼貶斥,民間多圖二人形貌對張於壁,屠酤之肆往往有焉。雖輕訬頑冥少年無賴者,亦皆口陳手指,頌寇而詬丁,若己之恩讎者,況耆舊有識者哉!

陳瓘:當時若無寇凖,天下分爲南北矣。然寇萊公豈爲孤注之計哉?觀契丹之入寇也,掠威虜、安順軍,則魏能、石普敗之;攻北平寨,則田敏擊走之;攻定州,則王超等拒之;圍嵐岢軍,則賈宗走之;寇瀛州,則李延渥敗之;攻天雄,則孫全照卻之;抵澶州,則李繼隆御之。兵將若此,則親征者所以激將士之用命。然所謂親征者,在景德行之則可。而議者當靖康時,有請用真宗故事,則不可。蓋親征之行,必兵強可也,財富可也,將能擒敵可也。若此,則分畫明,紀綱修,法度正。一有不然,則委人主以危事曰:“天子所在,兵無不勝。”此書生之虛論,可言而不可行也。寇凖之功不在於主親征之說,而在於當時畫策欲百年無事之計。向使其言獲用,不惟無慶曆之悔,亦無靖康之禍矣。我宋之安,景德之役也;靖康之禍,亦景德之役誤之也。景德王師一動而誅韃覽,契丹不能渡河也,遂使靖康坐守京城而覘敵之不渡河。景德不戰而和,欲和者敵也,遂使靖康坐視敵之深入而獨意和好之可久。景德既和,詔邊郡無邀敵歸,所以示大信也,遂使靖康敵人議割吾之三鎮,而猶縱敵不追。其守不足以爲謀,其和不足以爲信,其縱不足以爲德,準之言至是驗矣。

王十朋:①昔在景德初,胡虜犯中原。朝廷用萊公,決策幸澶淵。高瓊雖武夫,能發忠義言。詠詩退虜騎,用醜樞相顏。鑾輿至北城,斷橋示不還。一箭斃撻覽,夜半卻腥羶。至仁不忍殺,和好垂百年。偉哉澶淵功,天子能用賢。 ②我太祖太宗,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真宗仁宗至於列聖,守我宋之家法者也。先正大臣,若範質、趙普之徒,相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在真宗時,有若李沆、王旦、寇凖。在仁宗時,有若王曾、李迪、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之徒,相與守我宋之家法者也。

魏瀚:雷陽何以有此老?宋室未知有幾人!濟海舟航橫野渡,謫居池地動星辰。南來爲問崖州戶,曾似丞嘗廟貌新。

戴嘉猷:萬古忠魂依海角,當年枯竹到雷陽。

北宋政治家寇凖是怎樣的人 歷史如何評價寇凖 第2張

謝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李文正、司馬溫公之相業,寇萊公、趙忠定之應變,韓魏公之德量,李綱、宗澤之撥亂,狄青、曹瑋、岳飛、韓世忠之將略,程明道、朱晦庵之真儒,歐陽永叔、蘇子瞻之文章,洪忠宣、文信國之忠義,皆灼無可議,而且有用於時者,其它瑕瑜不掩,蓋難言之矣。

王夫之:澶州之役,寇平仲折陳堯叟、王欽若避寇之策,力勸真宗渡河決戰,而日與楊大年飲博歌呼於帳中。故王欽若之譖之曰:“准以陛下爲孤注”,其言亦非無因之誣也。王從珂自將以御契丹於懷州,大敗以歸而自焚;石重貴自將以追契丹於相州,諸將爭叛而見俘於虜;皆孤注也。而真宗之渡河類之。且契丹之兵勢方張,而飲謔自如,曾無戒懼,則其保天子之南歸,而一兵不損,寸土不失,似有天幸焉,非孤注者之快於一擲乎?則欽若之譖,宜其行矣。

湯鵬:劉義康不見淮南厲王事,是以獲罪;寇凖不讀《霍光傳》,其功不終:短其術而陋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