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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滬會戰祕聞:僞滿洲國軍隊代替日軍成爲前鋒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3.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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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中的漢奸之禍,淞滬會戰滿洲國軍隊代替日寇打頭陣中國人在打中國人抗日戰爭中許多戰鬥場合,中國人不是在與日本人打,而是中國人在打中國人,或者是中國人的“單打”在對中國人、日本人的“混合雙打”。淞滬會戰時就屢見這樣的場景-僞滿洲國的軍隊在坦克車前面衝,日寇則跟在坦克車後,都穿一樣的軍裝,使一樣的武器。只有當他們被俘後,我方國軍士兵才清楚這些人高馬大的傢伙是來自松花江畔的東北人。

爲“分而冶之,漸之殖民化”,日本侵華後,先後在淪陷區扶植廠五個較一大的僞政權,即:僞滿洲國、僞一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僞華北臨時政府、僞德王蒙疆政權和僞汪精衛政權。每個僞政權都有自己的軍隊。

在這亂世,中華文化裏“有槍就是草頭王”的綠林哲學,被各路宵小強人用得淋漓盡致。其中,華北的僞軍最多,用老百姓的話來說就是“地雷一響,炸死三個鬼子,十八個僞軍”。至八年抗戰結束,爲日寇作戰的僞軍已超過百萬之數。漢奸爲禍之烈然而與僞軍比起來,漢奸的爲禍之烈,從華北到陝北,從長江沿岸到東部沿海,從正面戰場到敵後戰場,更是遍佈中國!1937年9月下旬,日軍西進一路主力在平型關慘敗後,改變了作戰部署,其先頭部隊在漢奸的帶領下,從平型關和雁門關之間的隘口-菇越口越過長城,置我國軍防線於其後,而此地是晉北禦敵主陣地之要點。日軍突破後,一面南下直趨太原,一面威脅脅平型關、雁門關之後側翼。戰區內漢奸到處活動。他們給日軍指路,白晝發射帶煙信號彈,晚間亂照手電筒,暴露國軍陣地與八路軍埋伏地點,致使堅守平型關一線的八路軍第115師連夜向五臺、代縣一帶撤退,未能進一步擴大戰果。

淞滬會戰祕聞:僞滿洲國軍隊代替日軍成爲前鋒

1942年,中共抗日根據地最困難之際,侵華日軍大肆收羅漢奸,破壞中國抗戰,“除了軍事行動之外,日寇還暗地派特務到我們根據地活動。”漢奸,在北方多得像走進了一個管理不善的牧馬場,隨時都可能踏上一腳的馬糞。在南方,也歎爲觀止,尤其在兩次會戰裏給我方造成了巨大損失。一是凇滬會戰。此戰最後中國軍隊潰退的導引,在於日軍增援部隊成功地從杭州灣登陸成功,立時陷中國軍隊於腹背受敵之窘境。日軍將登陸地點選在了出乎所有中國高級將領意料之外的金山衛,便首推漢奸的“功勞”。一個奉命早期潛入金山衛的日軍軍營山田武一,事後有這樣的回憶:大概在戰爭爆發後一個星期,我們從上海出發,自松江縣,經金山縣來到金山衛。住在一個姓陸的當地人家中。我敢肯定,這家姓陸的,接待過的日本人,我們既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後一批。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在嚮導的帶領下,走遍了這裏的海灘,這裏的海面遼闊,地形開展,很方便大部隊的集散、運動,但是,水比較淺,根據我們測量,軍艦停下後,士兵們划着小艇需20分鐘左右才能到達海岸,在這段時間裏,守衛部隊完全能夠組織起一種有效的阻擊。慶幸的是,中國軍隊沒有在這裏佈防,金山衛就像敞開了胸懷。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證實這一點……我們和當地人平安相處,以略高於市場的價格買進他們售出的物品(儘管這些物品我們也不需要),你就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甚至滿足你過分的要求。他們都知道我們是日本人,而且正在戰爭狀態,但是沒有人向當地政府或者警察報告我們的活動,我們很安全……爲了使我們的工作成果得到維持,我們又發展了許多親日分子,發給他們電筒和信號槍。約定暗號,規定他們聯絡時問,在登陸的前幾夜,金山衛一帶海岸線,到處都可以看到電筒的光柱和信號彈,像夏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這種景象,連漂泊在海上的帝國軍隊都能清晰地看見,這是一個海軍陸戰隊士兵親自告訴我的。(轉引自《國共抗戰-肅奸記》)二是武漢會戰。南京失陷後,武漢已成爲國民政府實際上的軍事、政治、經濟中心。爲阻止日軍沿平漢線南下,攻佔武漢,國軍在鄭州東北郊花園口炸決黃河大堤,洪峯突發,奪路東去,淮河流域盡成澤國,日軍運動極其困難,其進攻路線只能沿長江西上,別無它途。長江的江防頓成萬衆矚目的焦點。馬當,便是長江下游南京到武漢之間的第一道屏障。在此,中國海軍設人工暗礁30處,沉船30艘,佈雷1600餘個。無疑指望這一帶江面能成爲阻擋倭寇西進的滑鐵盧。然而,大大小小漢奸幾乎佈滿了長江沿線,有漁民,有船工,有農夫,有商八,有學生,有士紳,有流氓。日本人對馬當的江面情況、中國軍隊的配置瞭如指掌。6月24日,日軍渡田支隊乘八艘運輸艦順江而下,至東流舍舟登陸,連陷馬當東面的香山、黃山、香口諸要地,乘勝攻佔馬當。馬當要塞500名中國士兵儘管拼死抵抗,卻因衆寡懸殊,援兵不至,傷亡殆盡。26日,馬當失陷,日軍又拿下湖口,兇鋒直抵九江。淪陷區裏漢奸更是公開亮相1939年2月,倭寇佔領漢口後,漢奸們迅逑公開聚集起來,成立了“新民會”的組織,並在鬧市區召開支持侵略者的“民衆救國大會”。上千面小太陽旗在雙奸們的手裏嘩嘩地揮舞,會場上方的標語竟然寫着“新中國萬歲”,將鐵蹄下正飽受蹂躪的中國稱爲“新中國”,其寡廉鮮恥真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在港島、滬上,一些報紙一夜變色,昨天還疾呼抗日,今天已一言一字均受日本人指使。每星期中,總有幾次什麼“海軍報道會”、“陸軍報道會”、“大使館報道會”,各報社派記者參加,由日本人主持,講解時事,提供消息。於是,版面上不是“日本飛機生產急速進展”、“日本海軍新銳飛機雄姿”等大幅圖片,就是“世界人民所以遭此空前芝慘禍,莫不皆由貪婪無厭之英美帝國主義之野心造成”等一類高論。一位住在上海多年的英國僑民柯林斯,在他日後的一篇回憶錄裏滿是疑惑地寫道:“中國是一個讓人難解的國家,它的古老、它的悠久,都說明這個國家有它存在的道理和能力,許多在華外僑都親眼目睹了中國軍人勇敢抗敵的一幕,視死如歸,較之西方的軍隊猶有過之。即使他們的一些童子軍,那種愛國的熱情也足以讓人感動得流淚。但是在這些事蹟發生的同時,漢奸的數量也達到可怕、驚人的程度,他們幾乎是不受良心譴責,不在乎公衆輿論。假如在英國,在西方隨便一個國家,這種壓力就能把他們壓垮,而在這裏,他們幾乎感受不到這種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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