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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古代文人真實的酒局,也是一種社會文化活動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9.46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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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文人,我們總想起古代文人,諸多響噹噹的名字經過了歷史的考驗,配得上文人二字。倘若談論現在的文人,則很危險,說着說着,人設可能就崩塌了。

前兩年不是有個“文化人”寫了雄文《飯局之花》嗎,“把每一個在座的女人幻化成一道可以入口的菜”。

文裏說,如果沒有女人,再葷的飯局也都是“素局”。幾個老男人在一起拼酒,掏心窩子,累了斜斜地靠在椅子背上。有了姑娘,這個飯局才顯得完整。坐在飯桌周圍的男人們揣好各自的鬼胎,揣摩說話的語氣,有不經意的諂媚和討好,有恰到好處的挑逗。作者還用自己飛揚的文采打了個比喻:一個圓滑的女人,就是一個滴水不漏的漏勺,泄漏出的甜蜜汁液攪拌着一個多情的夜晚。

揭祕古代文人真實的酒局,也是一種社會文化活動

合着女人不但是白菜葉子,還是炒菜工具,女性主義者聽了可能會把他打成漏勺。

這樣的酒局越聽越像個耍流氓的場合,挺着啤酒肚的油膩男人,帶着高鐵商務座的腳臭推杯換盞,講鹹溼笑話,吹國際牛皮,唾液濺人一臉。瘋言瘋語,再趁着酒勁佔別人的便宜,油光滿面,令人作嘔。

文氣最多隻體現在繞着彎子的黃色打油詩裏,沒有一絲風雅可言。古人一喝酒能稀里嘩啦寫出極好的詩詞,這些人只會稀里嘩啦吐一地垃圾。

所以我們還是來看看古代文人的酒局到底啥樣。度數不高的古代酒,不僅是一種刺激性飲料,更像是一種文化飲品,酒局既是生活飲食行爲,又是一種社會文化活動。

我對古人飲酒最深的印象來自那篇“並背誦全文”的《蘭亭集序》。永和九年,歲在癸丑,王羲之和一衆友人在清溪兩旁席地而坐,將盛了酒的觴(酒杯)放在溪中,由上游浮水徐徐而下,經過彎彎曲曲的溪流,觴在誰的面前打轉或停下,誰就得即興賦詩並飲酒。

古人才是真的會玩,要是作不出詩,在衆目睽睽下乾瞪眼,抓耳撓腮,紅着脖子咽口水,感覺比666的猜拳刺激多了。

據史載,在這次遊戲中,有11人各成詩兩篇,15人各成詩一篇,16人作不出詩,各罰酒三觥。王羲之將大家的詩集起來,用蠶繭紙,鼠須筆揮毫作序,乘興而書,寫下了舉世聞名的《蘭亭集序》。

這事還有後文。到了北宋,黃庭堅仰慕王羲之的做法,修了一個流杯池,鑿石引水,曲水流觴。

這流杯池並不奢華,只有兩米長、半米寬,兩旁各列4張石凳,同樣不高。古人坐在這想必像規規矩矩的小學生,侷促得很,但聽着流水聲,聞着美酒香,腦子暈乎乎的搜腸刮肚組詞成篇,也是一種極雅的體驗。

蘇東坡在《洞庭春色》詩中寫道,“要當立名字,未用問升斗。應呼釣詩鉤,亦號掃愁帚”。因酒能掃除憂愁,且能鉤起詩興,使人產生靈感,所以便以“掃愁帚”,“釣詩鉤”作爲酒的代稱。

手中拿起酒杯,拂去落在髯上的濁酒,陶然醉倒。不覺寒暑,也沒有利慾之情,將這個世上的雜然萬物,完全看做是漂流在大河上的浮萍。當年在洛水邊,名士高門定期聚衆舉辦酒會,清談闊論,極興而歸,形成了傳統。

除了吟詩作對,古代文青們還喜歡鍼砭時弊、指點江山,他們中很多人本身就是官員,懷抱政治理想和家國情懷。

現代人的酒局就寬敞多了,但承載的東西則變得單薄。年初一羣名人家宴的視頻流出,彈琴的彈琴,跳舞的跳舞,還衍生出許多“物化女性”的爭論。好像酒桌子上除了山珍海味,就是相伴姑娘的綠肥紅瘦。

清人張晉壽《酒德》中有這樣的句子:量小隨意,客各盡歡,寬嚴並濟。各適其意,勿強所難。今人勸酒的花招繁多,巧立名目,必須喝好,好像唯一的目的就是往人體裏灌乙醇。

相比之下,酒在古代更顯可愛,連稱呼都更文雅些,“重碧”“姚子雪曲”,好像大戶人家的婢女,懂規矩、知分寸,不會過火,又教人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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