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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元稹的才華怎麼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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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元稹,世人大多樂於盯着他的情史說事,接下來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相關的文章

先從一首詩說起:《離思五首·其四》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所描寫的意思,應該不用多做解釋,尤其是詩的前兩句,仍然是現在很多年輕人花前月下時吟出的高頻詩句。那麼,今天就來說說這首詩的作者元稹的情感歷程。

元稹,唐朝中期著名詩人、文學家,和白居易是超強的人氣組合,二人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元稹的仕途經歷頗爲坎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情感世界的豐富多彩。作爲泡妞達人,元稹有過六次成功的戀愛經歷,這令許多同期的詩人自嘆不如,更成爲當今文壇熱議的焦點。

據歷史文獻記載,元稹一生遇到過六個女人(崔雙文、韋從、薛濤、安仙嬪、裴淑、劉採春),對於六段情感的付出,都可謂真心,但唯獨偏偏那個時代,卻硬生生地將每段美好的愛情撕開揉碎,讓他們肝腸寸斷,難以言表。

一、元稹的結髮妻與續絃女

元稹是北魏宗室鮮卑拓跋部後裔,貞元十八年,出身官宦家庭的韋叢嫁給了祕書省校書郎的元稹。兩人婚後的生活雖然拮据,但韋叢並不貪圖榮華富貴,她任勞任怨、賢惠持家,韋叢和元稹七年的貧賤婚姻生活雖不富裕但相敬如賓、恩愛和諧。無奈造化弄人,元和四年,元稹升任監察御史,困苦生活終於熬過、幸福生活即將開始時,韋叢卻因病去世。

悲痛之餘,元稹寫下了《遣悲懷三首》、《離思五首》等悼亡詩來追思亡妻。這其中便有這句“半緣修道半緣君”,元稹是尊佛奉道的。對元稹來說,將“修道”和“君”相提並論,足見元稹對妻子的深愛不已,這也讓世人爲之慨嘆。

歷史上元稹的才華怎麼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而在元稹大婚之前,他曾有過戀愛的對象,她就是崔雙文(《西廂記》裏崔鶯鶯的原型)。雙文是元稹的遠房表妹,是典型的冰雪聰明、蘭心蕙質的女人。一開始雙文並不看好元稹,但在其猛烈的攻勢下,兩人還是走到了一起。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正在雙文即將迎來幸福生活的時候,元稹收到了長安的通知,需要回去參加吏部的選拔考試。在古代,當一個男人想要奔前程的時候,什麼兒女情長,都只能暫時放棄了。臨行前,他們相擁而泣,雙文淚眼婆娑,柔聲說道:“野花佳香,君勿採”。元稹也信誓旦旦地說:“金榜題名日,定衣錦還鄉與子偕老”。

但也有史料記載,雙文雖然才貌雙全,家中富有,但卻沒權勢,這與元稹理想中的婚姻存在很大差距。元稹赴京以後,被新任京兆尹韋夏卿所賞識,又得知韋夏卿之女韋叢尚未許配與人,於是意識到這是一個走門路、攀高枝的絕好機會。求官心切的元稹權衡得失,最後還是棄了雙文而娶了韋叢。

後來元稹被貶謫到江陵。他的朋友李景儉看他孤身一人,加上他妻子、戀人相繼離開,便將自己的表妹安仙嬪嫁與元稹。元稹本來在仕途上不如意,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愛情,他是不會拒絕的。因爲他不相信自己的命運如此不濟。但這段婚姻也只維持了三年,第二任妻子安仙嬪留下一個孩子後也亡故了。

元稹的第三段婚姻,是在他36歲時候,娶的妻子是裴淑。裴淑是山南西道涪州(今重慶涪陵)刺史裴鄖的女兒。元稹遇到裴淑就跟看到情人薛濤一樣,不能自拔,直到數月後,才因工作原因離開妻子。與妻子分別的歲月,元稹寫下詩句:

窮冬到鄉國,正歲別京華。自恨風塵眼,常看遠地花。碧幢還照曜,紅粉莫諮嗟。嫁得浮雲婿,相隨即是家。

第三任妻子裴淑命很長,最後還死在了元稹之後。

二、元稹的“婚外情”

妻子韋叢去世前一年,他因公事到四川出差,結識了唐朝才女一姐——薛濤。對此女元稹早有耳聞,薛濤也被這位風流倜儻的朝廷官員迷戀的顛三倒四。這對露水鴛鴦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的調調。可是元稹就是這麼的讓人忍俊不禁,公務在身猶如泰山壓頂,由於公務繁忙,元稹不得不在三個月後離開薛濤。就爲此,薛濤在日後還是紙短情長、鴻雁飛書,以至於她都發明瞭“薛濤箋”(估計也是現在俊男靚女鴻雁傳書的主要載體)。

古代十大才女之一:薛濤

這還不算完,在妻子離世、情人遠離的時候,情感寂寞的元稹依然逃脫不了仕途的懲罰。八年之後,又因仕途不順,被貶爲越州刺史(今浙江紹興)。自古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煙雨江南出美女,這盡人皆知。元稹在任期間又結識了後來的小妾劉採春。元稹說她“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在當時是一名很有影響的女藝人。劉採春是實力唱將,也是腹有詩書的女子,元稹自然不肯錯過,而劉採春呢,面對這位才氣逼人的男人,也是主動投懷送抱。元稹將其納爲妾以後,一起生活了七年,最後拋下劉採春而獨自離開。

歷史上元稹的才華怎麼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第2張

三、自古紅顏多薄命,只是怕於情郎欺

元稹與白居易齊名,其才情和文學造詣自不必說,可詩人的情話文章在當時看來,應該是極具迷惑性的。那些久在深閨或者久處風月場的女子,遇到如此風韻的的朝廷官員,試問她們又怎能逃得過這桃花宿命呢,自古紅顏多薄命,只是怕於情郎欺。

縱觀歷史上類似的詩人也有不少,但像元稹這樣情灑一路的男人比較少見,官場失意,情場卻得志。那些被貶的文武大臣也許只有認命的梗,可面對如此腹有詩書的情場老手來說,元稹的被貶估計都無暇顧及,因爲他苦心經營的情史必須耗費他的心血去撫慰、去療傷。凡此種種不禁讓今人爲之汗顏、爲之思忖,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