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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了翁有做出什麼成就 魏了翁主要成就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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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成就

思想

魏了翁推崇朱熹理學,又和陸九淵接近。南宋後期,學派變為門户,詩派變為江湖,了翁獨窮經學古,與真德秀齊名。

魏了翁有做出什麼成就 魏了翁主要成就介紹

認為“河圖與洛書,發揮道數無遺餘”(《四川茶馬牛寶章大季修楊子墨池以書索題詠》)。他肯定河圖洛書的存在,堅信先天圖古已有之,絕非邵雍私意,説:“先天一圖停停當當,愈玩愈有味,此決是古來曾有此説,特不知何為漢、唐千餘年間更無一人説有。《參同》中雖略有此意,而方圓圖之妙,則未知古人曾見之否?”(《答真侍郎》)“竊意先天一圖自古有之。”(《題馮仰之因重論後》)

魏了翁曾在上封事書中以邵雍説為基礎,詳細論述了先後天圖及其體與用:臣嘗讀《易》,至“天地定位”,則乾與坤對;“山澤通氣”,則艮與兑對;“雷風相薄”,則震與巽對;“水火不相射”,則離與坎對。此為先天八卦之序也。然而語其用,則地天而為《泰》,澤山而為《鹹》,風雷而為《益》,水火而為《既濟》。蓋天道不下濟,則地氣不上躋;山體不內虛,則澤氣不上通;雷不倡則風不和也;火不降則水不升也。於是而為《否》為《損》,為《恆》為《未濟》。又即其大體而言,則水雷山皆乾也,火風澤皆坤也,其要則乾坤坎離。故先天之卦乾南坤北,而其用則乾上而坤下也。後天之卦離南坎北,而其用則離降而坎升也。大率居上者必以下濟為用,在下者必以上躋為功。天地萬物之理,凡莫不然,況乾天也,離日也,皆為君之象。坤地也,坎月也,皆為臣之象。其理顧不曉,然未有乾坤不交而能位天地,坎離不交而能育萬物,君臣不交而能躋斯世於泰和也。(《封事奏體八卦往來之用玩上下交濟之理以盡下情七月二日》)先天八卦乾坤、艮兑、震巽、離坎相對,其用正則《泰》、《鹹》、《益》、《既濟》,反則《否》、《損》、《未濟》。先天八卦乾南坤北為體,乾上坤下為用;後天八卦離南坎北為體,離降坎升為用。魏了翁還運用這一原則説明人倫世教,除了君尊臣卑是必然的之外,君臣相交也是效法自然,躋斯世於泰和的必要條件。

魏了翁有做出什麼成就 魏了翁主要成就介紹 第2張

魏了翁又考察河圖、洛書之數的源流,對此不無疑問。河圖、洛書之數古無明文,漢儒以後始謂羲卦本之圖,禹疇本之書。本朝諸儒始有九為圖,十為書;九為書,十為圖之説。二者並行,莫之能正。至朱文公始以九圖十書為劉長民託之陳圖南,辭而闢之,而引邵子為證。然邵子不過曰:圓者河圖之數,方者洛書之文,第言圓方,不言九十。河圖、洛書之數的來源並不明確,直到漢儒以後才有伏羲八卦本之河圖,大禹九疇本之洛書之説,而宋朝更出現九圖十書和十圖九書兩種説法。朱熹以十圖九書為是,並以邵雍之説為據,在《易學啟蒙》中反覆辨析。不過,在魏了翁看來,此説也並不可靠。其最大的弱點就在於邵雍本身的説法並不明確,朱熹的證據不可靠。邵雍説:“蓋圓者河圖之數,方者洛書之文,故羲、文因之而造《易》,禹、箕敍之而作《範》也。”邵雍只言方圓,不言九十之數,這不能説明河圖、洛書孰九、孰十。從二圖表象來看,“戴九履一之圖其象圓,五行生成之圖其象方,是九圓而十方也,安知邵子不以九為圖,十為書乎”?(《跋司馬子巳先後天諸圖》)不但如此,朱熹本人也頗有疑問。他説:“《易》、《範》之數,誠相表裏,為可疑耳。”又説:“安知圖之不為書,書之不為圖?”(《跋司馬子巳先後天諸圖》)而近世大儒朱震、張行成都以九為圖、十為書。朱震以《列子》作證據,張行成則據依邵子之説為主。二者實難定取捨。

詩文

魏了翁詩文造詣很深,時值“南來之衰,學派變為門户,詩派變為江湖,了翁獨窮經學古”,他推崇朱熹理學,提出“心者人之太極,而人心又已為天地之太極”,強調心的作用,形成一個學派。

有《鶴山全集》一百零九卷,內有長短句三卷,其中十分之九為壽詞,為宋人詞集所罕有。黃升《中興以來絕妙詞選》卷七以為“皆壽詞之得體者。”張炎《詞源》卷下雲:“難莫難於壽詞,倘盡言富貴則塵俗,盡言功名則諛佞,盡言神仙則迂闊虛誕。”

書法

魏了翁的書法擅長各體,清爽中有奇崛的意味。《書史會要》評道:“善篆,不規規然繩尺中,而有自然之勢。嘗以篆法寓諸隸,最為近古。”他傳世的墨跡極少,只有《文向帖》、《提刑提舉帖》等數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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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

魏了翁的私人藏書極富,他自稱“餘無他嗜,惟書癖殆不可醫,臨安人陳思多為餘收攬”。先後收藏有10萬卷,與葉夢得並稱為南宋著名藏書家。後來為了創辦鶴山書院,將其藏書大半捐獻給書院,供生員閲讀。宋理宗特御書“鶴山書院”四字為贈。鶴山書院“尊經閣”藏書數量曾經超過南宋國家圖書館,且大部分是其舊藏和抄錄所藏之副本,再訪得舊書,達10餘萬卷,其藏書規模是宋代各大書院之首。他曾説:“嘗觀蘇文忠記李氏山房,謂秦、漢以來,書益多學者益以苟簡”。又云:書日傳萬紙而士皆束書不觀,遊談無根。夫非書之罪也,書日多而説日明,俊慧者剿説浮道可以欺世,不必深體篤踐也;多柴者廣採兼畜可以輯文,不必窮搜博考也。今先生(指朱熹)之書滿天下,而其道無傳焉”。

他對尤袤藏書佩服之極,寫有《遂初堂書目·跋》,自稱“餘生晚,不及拜遂初先生,聞儲書之盛,又恨不能如劉道原所以假館春明者。”此跋文敍述了南宋部分私人藏書家的藏書故實,如王溥、李昉、井度、畢士安、楊徽之、晁迥、劉羲仲、宋綬、江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