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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2.7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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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退伍老兵曝:在東北沒放過一個日本婦女

國軍官兵針對日本婦女的較大規模的侮辱行爲,爲何只發生於東北地區?

各方“權勢”向日僑管理所的中國幹部要女人

抗戰勝利後,國民政府遣返了數百萬日俘日僑。大致而言,中方對這些曾經的侵略者做到了“以德報怨”。但在東北地區,卻出現了較爲嚴重的國軍官兵針對日本婦女的強姦風潮。

此次風潮,據親歷東北接收之國軍憲兵王鼎鈞先生回憶:

“那時她們……爲丈夫乞命,爲子女乞命,爲自己乞命,既而發現中國男人所要的不過如此。她們也弄不清楚眼前這個中國人誰有多大權限、誰能發揮多少影響力,她們完全順從‘中介人’的擺佈。所謂中介人,主要的是日僑管理所的中國幹部,各方‘權勢’向他們要女人,他們晚間把年輕女子送到指定的地方。瀋陽外圍某市的市長,每夜換一個日本女子侍寢,他向人誇耀,他打算一年睡三百六十五個日本女子,自稱民族英雄。管理日僑俘的處長和他所屬的許多所長,都由當地黨政要員兼任,他們從來不把這項兼職寫在履歷表上,他們的傳記和墓誌銘誇盡當年勇,從未提起管理日俘這一段。”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淫媒’之類的人物也應運而生。我有一位本族的長輩,……他若不來瀋陽,房子就由他軍中的密友們自由使用。管理房屋的副官告訴我,許多上校、少將級的人物輪流在那幢房子裏宿夜,年老的日本婦女晚上送年輕的日本女子來,那些軍官喝酒的節目也省了,有時一個人睡人家兩個,有時兩個人睡人家一個。”

“後來我到臺灣,結識了一位劇作家,他當年在軍中做政工,他的部隊第一批出關,進佔瀋陽。他的官階雖然低,卻也有一段醇酒婦人的日子,他說,他們當時的口頭禪是‘以個人幸福慶祝抗戰勝利’。……我從他那裏知道,日本的少婦和少女,裝束有別,他們找來的都是少婦,上了牀才發現是少女。他們納悶:向來只見少婦冒充少女,何曾聽說‘反串’?後來明白了,日本少女認爲貞操神聖,婦人就沒那麼嚴重,她以少婦裝扮保留自尊心,同時她也表示大割大合,沒有什麼‘過渡’。”

“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美色,正如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權勢,雙方都有自知之明,不得已而求其次,連我們的幾個班長都沒留空白,他們總是白天外出,匆匆趕回來參加晚點名,一臉酒色財氣,連長訓話,要求大家‘節制’。”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第2張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孫立人曾親眼目睹過國軍高官對日本婦女的強姦

另據新一軍參謀潘德輝披露,孫立人甚至親眼目睹過一場國軍高官針對日本婦女的強姦案:

“1946年……軍部和新三十師駐海城。某日午間,我騎馬至海城四周察看地形,至一大宅院旁,聽到院內有悽慘的哭叫聲和皮鞭抽打夾雜日語巴格野郎之罵聲。我因好奇而下馬爬上院邊之大柳樹窺看究竟,簡直讓我驚訝的幾乎滾下樹來。因爲院內正進行一場威脅日本女孩接受玩弄的醜劇,除二名日語譯員正在鞭打日女外,全是我軍師團級幹部。”

“見此情形我立即飛奔回部報告仲公,適在午睡,侍從副官鍾長富叫我不要吵醒仲公。但仲公已被吵醒,問我有何急事,我又不好明說,只請求他老人家能即刻同我去阻止一場正在上演見不得人的醜劇。他不加思索立即命我開吉普車到該大宅院並撞開大門,一見那種情形,確讓仲公憤怒已極,不由分說,手持馬鞭,口中不斷罵‘畜牲’、‘不是人’,逢人便抽打,打得那批不顧體面的人東逃西竄而散走,使這幕醜劇落幕。”

就目前所見資料,國軍接收官兵針對日本婦女的較大規模的侮辱行爲,只發生於東北地區。箇中原因,至少有二:

其一,東北地區之日軍戰俘,“幾乎全部被蘇軍運走了”;關內則大不同,據日本防衛廳統計,由國民政府負責之受降區,有日本現役軍人118萬餘人。這一強大武裝力量的存在,本身即是對國軍的一種約束;何況因國軍主力滯留大後方,而中共部隊與日佔區犬牙交錯,國民政府在接收地盤問題上,還需倚仗日軍之“合作”——按蔣介石的要求,在國軍抵達前,日軍不得放棄武裝,必須堅守陣地。

其二,東北地區之日本婦女,在蘇軍佔領期間,已不幸遭遇過狂飆般的污辱。蘇軍在東北,“看到日本女人就要捉,……到了下午四、五點時,街上都看不到一個日本女人,……將她們用大卡車載到俄羅斯軍的司令部去,再分配到各個軍營去。”“日本女人都被蘇聯軍污辱,很亂來”……此類回憶資料不勝枚舉。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第3張

1946年,接收東北之新一軍軍長孫立人(中)在長春街頭。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第4張

這或許能夠解釋,何以蘇軍撤走後,東北地區之日本婦女,對國軍之性索求,並未表現出激烈之抗拒。

國民黨軍女特工化身慰安婦 竟用身子殺敵

日軍侵華期間,在關東軍裏有一支以大隊長山本龍二的姓氏命名的“山本大隊”。

這是一支絕對的野獸戰隊,曾經以一千多人的兵力擊敗了國軍一個整編旅五千多人的兵力。爲此,“山本大隊”深受關東軍總部的厚愛,從軍械裝備到士兵的配備都 是最好的。“山本太隊”的野獸精神除了表現在戰場上的殊死拼殺外,對待-佔領區的中國百姓也是極其兇殘,燒殺姦淫,無惡不作。

1932年6月,關東軍總部爲了鼓舞“山本大隊”的戰鬥士氣,派來一支由三十多名日本婦女—朝鮮姑娘組成的“慰安婦”小隊,來爲“山本大隊”鼓舞士氣,供“山本大隊”的野獸官兵們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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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隊慰安婦進駐“山本大隊”後,“山本大隊”裏的離奇死亡事件便一件接着一件發生了……

那天早晨,小隊長川島和擲彈筒班長藤田在慰安所裏一夜銷魂,剛離開後不久,就感到肚子疼痛難忍。軍醫以爲川島和藤田是得了痢疾,就給他們拿了幾片治療痢疾的藥,不料川島和藤田服藥後不久,竟然雙雙吐血身亡。

這可把山本龍二給氣壞了,他喊來中隊長麻宮小田,命令他要儘快查清楚川島和藤田的死亡真相。

麻官小田下令對川島和藤田的屍體進行解剖化驗。

化驗結果很快便出來了,在川島和藤田的腸胃裏發現了一種致命的毒藥,正是這種毒藥直接導致了川島和藤田的死亡。

拿着驗屍報告,山本龍二緊鎖眉頭。

“山本大隊”駐地戒備森嚴,來這裏的士兵都是經過了精挑細選和嚴格考驗的,究竟是誰下的毒手?毒藥又是如何被川島和藤田眼下的呢?

麻宮小田說:“報告長官,軍醫和昨天晚上做飯的廚師已經被我控制住,軍醫是來自日本本土的大島少尉。做飯的兩個廚師都是中國人,一個因承受不住嚴刑拷打已經死去,另一個正在審訊中。”

山本拍着桌子罵道:“渾蛋,把疑犯打死了,還怎麼審問。你這就帶我去,這個疑犯我要親自審問。”

山本龍二趕到審訊室時,那個活着的中國廚師李大壯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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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龍二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你只要告訴我,是誰在川島和藤田的晚飯裏下的毒,我就放你回家和家人團聚。”

站在一旁的翻譯,忙把山本龍二的話翻譯給李大壯聽。

此時的李大壯早被打得魂都丟了,精神變得恍惚,聽說山本龍二要放自己回家,他一會說是自己投毒了,一會又說是已經被打死的老趙頭投的毒。毒藥的來歷,李大壯更是亂說一氣,一會說是從草叢裏採摘來的毒蘑菇,一會又說是做豆腐用的滷水。

山本龍二壓着怒火,聽完李大壯胡言亂語的供詞後,扭頭對麻官小田說:“這已經是個廢人了,你再審訊他幾天,如果再沒有什麼結果,就直接把他和老趙頭的屍體掛在院子裏示衆。我去看一下軍醫大島那邊的情況。”

山本龍二剛要離開,一個士兵急匆匆跑過來報告,說又有兩個上等兵肚子疼痛難忍後吐血而死,死亡症狀和川島與藤田一樣。

山本龍二聽完大吃一驚,忙問:“他們兩人也是離開慰安所後,肚痛吐血而死的嗎?”

得到士兵肯定的答覆後,山本龍二低頭沉思片刻,咬着牙下令說:“麻宮小田,你這就過去,把那天爲川島和藤田服務的兩個慰安婦和今天爲兩個上等兵服務的慰安婦控制起來。另外,從今天起所有官兵的食物和飲水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再去慰安所娛樂。”

山本龍二控制慰安婦是有一定道理的。軍醫大島已經被控制起來,兩個中國的廚師更是一死一傷,除了軍醫大島外,最後接觸到中毒身亡官兵的人只有那些慰安婦了。

很快,四名慰安婦被麻官小田帶人捆綁了起來。

這些可憐的女人,爲了所謂的“聖戰”,沒日沒夜地被那些獸兵們糟蹋不說,現在又要被嚴刑拷打。四名慰安婦裏,有一個是日本人,另外三個都是朝鮮人。對待日本慰安婦,麻官小田還算是客氣,那三個朝鮮姑娘就沒有那麼命好了。

麻宮小田親自揮動着皮鞭,幾分鐘時間便把那三個朝鮮姑娘抽打得皮開肉綻。讓麻宮小田惱火和不知所措的是,四名慰安婦的供詞幾乎是一致的,那些日軍官兵們進了慰安所後一心想的就是要發泄性慾,哪有時間吃東西和喝水呢。

所有的官兵幾乎都是一樣的,進門脫衣服,趴在慰安婦身上發泄完後,直接穿衣服走人。甚至有很多官兵,人還沒有進門,便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門外排隊等候了。

投毒的人既不是軍醫大島,又不是中國廚子,最後接觸過死者的慰安婦也沒有機會動手投毒,那麼川島、藤田和兩名上等兵的中毒身亡又會是什麼人乾的呢?

這邊投毒案件還沒有理出頭緒,關東軍總部的作戰電令便下來了。因戰事需要,關東軍總部電令“山本大隊”火速趕往前線。

“山本大隊”的官兵們聽說就要出發上前線了,根本顧不得山本龍二的禁令,大家一窩蜂衝向慰安所。

打仗這種事情,健全人上去殘疾人下來,活人上去死人下來;上了戰場就等於是把自己親手交給了死神,生死存亡都變成了未知數。生死都不知了,還有誰會在乎什麼中毒事件!死前能發泄就發泄,能行樂就行樂,完全就是在追求器官上的刺激了。

山本龍二太瞭解自己手下的官兵們了,此時的他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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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讓山本龍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麻宮小田竟然死了。

麻宮小田這樣的中隊長是不用到慰安所裏去排隊的,他只要把自己相中了的慰安婦叫到自己的營房中就可以了。

接到麻宮小田的死訊,山本龍二瞪着通紅的眼睛衝進麻官小田的營房。

那個供麻宮小田發泄的慰安婦叫美智子,原本就是日本國內的一個軍妓,爲了支持大日本的“聖戰”,她也把自己的身體捐獻給了“國家”。

美智子一臉驚恐不安地坐在角落裏,等候着山本龍二的發落。

山本龍二一把將美智子揪起來,說道:“告訴我,你對麻宮小田做了什麼?”

美智子驚恐地說:“我按照麻官太君的吩咐,爲他唱歌跳舞,陪他喝了酒。醉酒後的麻宮太君又唱又跳,又哭又笑,我被他嚇壞了……隨後,麻官太君便命令我脫去了衣服……”

山本龍二不甘心地問道:“然後呢?”

美智子低着頭,眼裏含着淚水,不願意直接回答山本龍二的提問。

山本龍二擡手狠狠地抽了美智子幾個大嘴巴,惡狠狠地罵道:“快回答我,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美智子表情麻木地慢慢脫去身上的和服,她的身上佈滿了紅腫的牙印。

美智子說:“報告山本太君,然後就是這樣了……”

山本龍二愣愣地看了幾眼美智子身上的斑斑傷痕,搖了搖頭。戰爭讓很多官兵變得殘忍血腥,連對待本國的慰安婦也摧殘起來。山本龍二揮了揮手,讓美 智子 穿上衣服離開了。他的腦子裏亂成了一團,看樣子這些可憐的慰安婦們並不像是投毒的兇手,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手下的官兵們中毒而亡的呢?

這時,一個小隊長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報告山本大隊長,又有七名官兵先後中毒,吐血而亡。”山本龍二聽完頭都大了,還沒有出征上前線,他手下的官兵們便紛 紛離奇地中毒死亡。一時之間,山本龍二覺得,有個死亡惡魔的陰影籠罩在整個“山本大隊”的頭頂上。前線戰事緊急,山本龍二隻好暫時把這件事情放下。當天下 午,山本龍二的部隊便匆匆趕往前線。

這場戰爭遠遠超出山本龍二的預料,由於中國軍隊的拼死抵抗,“山本大隊”死傷慘重,再加上來前線之前“山本大隊”裏發生的系列中毒死亡事件,日軍官兵的士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低。甚至,有不少士兵掏出從家鄉帶來的“千人縫”,開始跪在地上祈禱。

爲了鼓舞士氣,山本龍二不得不採取特別手段,他下令讓後方的慰安婦們馬上趕往前線勞軍。

這種用慰安婦火線勞軍的方法,在以前的戰場上山本龍二曾經屢次使用,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這次他之所以沒有把慰安婦帶到前線,就是因爲之前在“山本大 隊”,發生的離奇系列死亡事件。但是,現在是戰爭勝敗的關鍵時刻,山本龍二已經顧不得太多,必須靠慰安婦的肉體來鼓舞官兵們的士氣了。在後方的慰安所裏, 慰安婦們一聽說要去火線勞軍,個個嚇得面如土色。

原來,那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本官兵們個個都粗魯野蠻得很,尤其是那些受了傷和打了敗仗的官兵,他們會把怨氣全部撒在這些可憐的慰安婦身上。這些官兵們心理扭曲,慰安婦們稍有不從便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甚至被當場開搶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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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智子幾乎是被山本龍二的衛兵從作戰指揮所裏擡着走出來的,這個山本龍二摧殘起慰安婦的手段比那個已經死去的麻宮小田有過之而無不及。

鑑於美智子的身體情況,衛兵並沒有把美智子直接送回“戰前慰安所”,而是把她攙扶到不遠處一個堆放草料的木頭房子裏,衛兵對美智子說:“山本大隊長讓先你 在這裏休息一下,明天再去慰安所勞軍。”衛兵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美智子突然一躍而起,一招漂亮的“鎖喉剪”,生生地掐斷了衛兵的脖子。

美智子快速地脫下身上的和服,換上了衛兵的衣服。然後,美智子把衛兵的屍體拖進草料堆裏,用草料掩蓋了起來。換上了軍裝的美智子混在一羣日軍傷兵裏,爬上 了一輛運輸傷員的大卡車,離開了戰爭前線。美智子離開後不久,“山本大隊”的日軍官兵們便紛紛中毒,肚子疼痛難忍,吐血而死。就連山本龍二本人也不幸中 毒,還好的是他的中毒狀況比其他日軍官兵們要輕許多。

就在“山本大隊”內部亂作一團的時候,對面的中國軍隊像是得到了什麼信息,向着日軍陣地發動了猛攻。被中毒事件困擾着的“山本大隊”根本無法抵擋中國部隊 的猛烈進攻,經過短時間的交火後,“山本大隊”全軍潰敗。

這次戰鬥讓“山本大隊”傷亡過半,將近三分之二官兵的屍體丟在了陣地上,再也無法回日本去了。關 東軍總部一怒之下撤掉了山本龍二的大隊長職務,把他調到總部當了一名作戰參謀。至此,“山本大隊”從關東軍裏徹底地捎失了。轉眼間就到了1945年9月, 侵華日軍正式向中國軍隊繳械投降。

這天,瀋陽日軍戰俘集中營裏來了一位叫趙丹婷的國軍少校女軍官,她是軍統局派來專門負責審訊日軍戰俘的特派員。

趙丹婷來到戰俘營後,認真翻看着日軍戰俘軍官的花名冊,突然問道:“投降的日本軍官裏怎麼沒有山本龍二的名字?”負責管理這個日軍戰俘營的是國軍上校李同方。

李同方回答說:“或許是他已經切腹自殺了吧?關東軍得知日軍戰敗投降的消息後,有很多軍官都選擇了切腹自殺,來表示自己對天皇的效忠。”女軍官想了想後, 說:“不會的,別人我不知道。山本龍二是不會自殺的,我想要看一下戰俘的照片。”李同方爲難的說:“這個戰俘營裏關押着近萬名日軍戰俘,趙特派員,您是要 一張一張地都看一遍嗎?”趙丹婷用力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時間裏,趙丹婷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本一本認真仔細地翻看每一個日軍戰俘的照片資料。當她翻到一名叫“田川太郎”的日軍曹長時,忍不住拍 響了桌子,自言自語道:“山本龍二,我就知道你不會自殺的!”很快,那名叫田川太郎的日軍曹長便被帶進了審訊室裏。

趙丹婷盯着他,用日語問道:“山本龍二,你還認識我麼?”田川太郎一副無辜的樣子,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叫田川太郎。”趙丹婷扭頭對旁邊的幾個國軍士兵說:“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對這位‘田川’先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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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士兵離開審訊室後,趙丹婷一點一點,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軍裝上的鈕釦,在她的身上上赫然出現一個用菸頭燙成的“櫻花”圖案。田川太郎呆呆地盯着趙丹婷身上的“櫻花”,吃驚地說道:“你,你就是那個慰安婦?趙丹婷冷笑了一下,說:“山本大隊長的記性不錯啊。

沒錯,我就是那個讓你的‘山本大隊’撤掉了番號的慰安婦。你想知道你的部下們是怎麼中毒死亡的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原來,日軍侵華期間,軍統局局長 戴笠爲了刺探日軍情報,向日本本土派去了很多國軍間諜,趙丹婷就是其中的一個。當日軍以隨軍女兵的名義,在日軍本土徵慰安婦的時候,趙丹婷便借用一個叫美智子的的身份報名參加了隨軍女兵。

爲了消滅侵華日軍,趙丹婷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來供那些獸兵們發泄、摧殘。對於趙丹婷來說,慰安所就是她殺敵的戰場,只不過是殺敵的方式不同罷了。那些獸 兵們在慰安婦身上發泄的時候,常常會親吻和撕咬慰安婦的身體。

於是,趙丹婷便通過祕密渠道將這一消息報告給了軍統局。時間不久,一種外形酷似日軍軍用香皂 的劇毒香皂便祕密交到了趙丹婷的手裏。同時,一道軍統局的密令也傳到趙丹婷的手中。密令上寫着:“山本大隊”作戰力極強且燒殺姦淫、慘無人道,命令趙丹婷借用劇毒香皂想盡一切辦法在“山本大隊”中製造混亂,同時要尋找機會除掉山本龍二。

也就是說,那些中毒的日軍官兵都是通過親吻和撕咬慰安婦的身體而中毒身亡的。狡猾的山本龍二因爲在摧殘趙丹婷之前,用清酒擦洗了趙丹婷的身子,才僥倖躲過了這一劫。

得知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山本大隊”竟然是毀在眼前這個女人的手上,山本龍二像個受了傷的野獸咆哮着撲向趙丹婷。趙丹婷早有準備,她狠狠地一腳踢在山本龍二的下身,山本龍二怪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趙丹婷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山本龍二。山本龍二怪叫道:“殺了我吧。”趙丹婷冷笑了一下,對準山本龍二連開數槍。山本龍二痛苦地捂着下身號叫個不停。趙丹婷冷冷地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但是你這輩子也別想再糟蹋女人了。”說完,趙丹婷轉身,狠狠地關上了審訊室的房門。

抗戰中 八路軍如何處理活捉到的日本女戰俘?

就在部隊清理戰利品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篷布車廂裏畏縮着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約20出頭,面容蠟黃,目光呆滯,看樣倆人都受了傷。

揭祕八路軍如何處理日本女戰俘

1940年秋天,彭德懷、左權指揮八路軍在華北發動的“百團大戰”進入第二階段。在一次戰役中,太行二分區十旅三十團八路軍,俘虜了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如何處置?曾引發不少爭議。當時有位班長想當場槍斃她們被營特派員制止,衝鋒槍上的彈夾被遠遠地扔了出去。戰士康俊玉迅速地從地上找到那個彈夾,擦去塵土,裝進了自己攜帶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來,這一保存就是半個多世紀。日前記者來到濟南軍區司令部第二幹休所,採訪了當年的八路軍戰士康俊玉,他向記者獨家披露了這段逝去的往事。

七月的古城濟南,泉水汩汩,羣山披綠。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記者來到了位於燕子山腳下的濟南軍區司令部第二幹休所,拜訪了事前約好的八路軍老戰士康俊玉。

端坐在記者面前的是一位有着84歲高齡的老人。老人雖已頭髮花白,但眼睛炯炯有神,格外健談。落座後,老人先給記者拿出了一個木盒,然後從木盒裏慢慢地取出了一個保存了半個多世紀的衝鋒槍彈夾。撫摸着上面的斑斑鐵鏽,老人對我們娓娓道來,講述了這個彈夾背後一段鮮爲人知的真實故事,將我們的思緒帶回到戰爭年代。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第10張

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俘虜了兩個日本女人

1940年秋天,彭德懷、左權指揮的八路軍在華北發動的“百團大戰”進入第二階段。康老說,當時他在太行二分區十旅三十團,是一營衛生班班長,那年纔剛滿19週歲。

爲了給日寇以致命打擊,我太行、太嶽兩區部隊分別向當時的山西省榆社、遼縣等地日寇發起了猛烈進攻,戰鬥打得異常激烈,一直持續了幾天幾夜。狡猾的日軍,爲接應榆社、遼縣兩縣守敵,立即從陽泉、昔陽調集部分日軍和給養,乘二十多輛汽車,經和順縣沿公路南下。康老講到這顯得有些興奮,他說,部隊獲得這一重要情報後,連夜召集幹部骨幹開會,研究此次戰鬥方案,準備將敵人一舉殲滅。會議最後決定,由一、二營設伏於日軍南下必經之路和順縣寒王鎮以北九華里處的龔家溝一帶,搶佔有利地形,實施僞裝隱蔽,並由三營負責打援,要乾淨利落地殲滅這支運輸隊,堅決切斷日軍兵力和給養補充。戰士們當時的情緒異常高漲,紛紛準備好槍炮彈藥,恨不得立即把鬼子消滅掉。

8月21日上午8時許,日軍二十四輛運輸車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緩緩向我團埋伏圈駛來。康老講到這裏笑了一下,接着說:“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日軍做夢也沒想到,在途經公路兩側齊腰高的玉米地裏,早已埋伏着我團數百名官兵。300米、200米、100米……“打!”我們的團長胡震一聲高喊,各營、連官兵輕重火器一齊開火,槍聲、殺聲、手榴彈爆炸聲頓時響徹山谷。日軍的第三輛運輸車被手榴彈擊中起火爆炸,癱瘓在路中央,後面的車被堵住,動彈不得。霎時,日軍一片混亂,不少鬼子趁機倉皇而逃。只見我團官兵,如離弦之箭,“嗖、嗖、嗖”躍出掩體,衝向敵人。一陣猛衝猛打,把鬼子運輸隊打得暈頭轉向,潰不成軍。

康老向記者講到這停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彈夾,接着說,他當時雖是營裏衛生班班長,但打仗從不懼怕退縮,也跟着營特派員衝了上去。沒想到,一個躺在地上裝死的日本鬼子,突然爬起來揮舞着刺刀向他捅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他靈機一閃躲了過去,然後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臉上。康老說,看到鬼子被打倒在地,他馬上又補了一槍,這次鬼子是真的死了。伏擊戰打得乾淨利索,除最前面的兩輛汽車逃跑外,其餘二十二輛汽車全都成了我軍的戰利品。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就消滅掉日軍一箇中隊一百來號人,還繳獲擲彈筒二門、輕機槍兩挺、步槍數十支,戰果輝煌。可就在部隊清理戰利品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篷布車廂裏畏縮着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約20出頭,面容蠟黃,目光呆滯,看樣倆人都受了傷。倆人手裏攥着帶拉鍊的帆布袋子,渾身不停地顫抖。這時,戰士們都跑了過來。營裏的軍醫對他講,帆布袋子裏面裝的可能是金錶。同志們都很高興,這下可好了,繳獲了這麼多金錶,大家有手錶戴了。誰知,當我們拉開拉鍊一看,哪是什麼金錶,分明是金票。我們這才明白過來,這位軍醫是四川人,說話帶有濃重的家鄉口音,把“金票”說成了“金錶”。

這兩個日本女人原來是日軍管理財務的後勤保障人員。

有位班長想當場槍斃她們被營特派員上前阻攔住了就在戰士們繳獲戰利品的時候,從遠處方向傳來陣陣激烈的槍炮聲,戰士們都猜得出來,肯定是打援連隊同敵增援部隊接上火了。

康老說,不到5分鐘,團長傳來命令,要求迅速清掃戰場,燒燬汽車,轉移陣地!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連一班長持着衝鋒槍命令兩個日本女人趕緊下車。可她倆非但不下,反而相互抱得更緊了。一班長就命令兩個戰士把她倆拖下車。只見她倆拼命掙扎,死活不肯下來。“再不下來就開槍了!”一班長火了,端起衝鋒槍吼道。兩個日本女人似乎聽懂了一班長的話,絕望地叫着。就在這時,“噠、噠”兩發子彈從她倆的頭頂掠過,大夥都被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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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日軍女兵部隊

“一班長,你怎麼向俘虜開槍?”康老說,當時他厲聲喊道。

“誰讓她們不下車!”一班長申辯。

“不下車也不能開槍,這是我們八路軍的政策。”營特派員見狀,迅步走過來制止。

“只許他們殺我們的人,就不允許我們殺他們?今天我就要開槍。”滿臉怒氣的一班長又提起槍。說時遲,那時快,營特派員一個箭步衝上前,奪下了一班長手中的槍,卸下彈夾,使勁地甩了出去,又把空槍扔給了一班長。

康老說,這時,他和幾個戰士一躍跳上了車,想把兩個失魂落魄的日本女人擡下來,包紮一下傷口,可她倆雙手緊緊拽住車護欄架,硬是不下車。戰士們都知道,由於語言不通,讓這兩個日本女人誤解了我軍。爲了克服語言障礙,他走向前,不停地向這兩個日本女人做着代表友好的手勢,進行肢體語言交流,最後倆人終於心領神會,讓擔架隊的人擡走了。看到這,一班長一賭氣彈夾也沒撿,氣呼呼地走了。康老說,他迅速地從地上找到那個彈夾,擦去塵土,裝進了自己攜帶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來。沒想到的是,這一保存就是半個多世紀。

康老特意告訴記者,繳獲來的兩大帆布袋子金票,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當時,由於後勤保障跟不上,戰場上的生活條件異常艱辛。戰士們的衣服都裂了很多口子,破爛得不像樣子;糧食早就斷了,戰士們已經幾天沒吃上飯了,餓了的時候,只能以野菜和樹皮充飢。這個時候,有戰士提議把這些金票拿到日軍佔據點換取衣服、糧食等,得到大夥的一致同意。待戰役結束回到駐地後,一班的兩名戰士化裝成當地老百姓,拿着隱藏好的這些金票去了日軍佔據的市場,換回了大量的衣服、糧食及其他戰場生活物資,給戰士們解決了許多困難。

中國軍人的真誠寬待之舉深深感動了她們,感動沒有國界。

後來,得知那兩個日本女人在根據地得到我軍的優待,在後方醫院裏接受着最好的治療。被遣送回國時,她倆都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連連向八路軍鞠躬謝恩。而那位按響了扳機的一班長因違反戰場紀律,在全團大會上作了深刻檢討。此事,在部隊中影響很大,戰士們對“寬待”兩字認識得更深了。

康老說,時間不饒人,掐指一算,半個多世紀已經過去了,但那人、那事、那情景依然銘刻在他的心裏。十年前,在一次老戰友聚會上,他還向一位當時在二分區任參謀的老鄉問起這兩個日本女軍人的事。老鄉對他說,當時由於是八路軍第一次抓到兩個日軍女俘虜,考慮到中日兩國之間正處在敵對僵持階段,在如何處置這兩個日本女人的問題上,上級領導非常慎重。彭德懷元帥還專門爲此提了要求,對待日本女俘虜,一定要“寬待”,絕不能“虐待”,要用事實告訴她們:中國人是最友好、最和善的,是最講人道主義的。所以,在救護治療過程中,兩個日本女人均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和最好的照顧。康老感慨地說,正是因爲有了我黨我軍寬待俘虜的政策,使得千千萬萬敵對者成爲友人乃至革命志士,爲我軍取得一個又一個偉大的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

在這以後的歷史歲月裏,康老雖然轉戰南北,搬家數次,但那個舊彈夾一直伴隨至今。因爲,他知道,那個彈夾不是一個普通的彈夾,它記錄着中國軍隊以人道主義精神對待俘虜的良好品質。

抗戰勝利後 國軍如何在東北侮辱虐待日本婦女? 第12張

二戰日本女軍官形象

在記者的採訪接近尾聲的時候,康老的老伴餘志,一個曾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的老人,接過話茬對記者說,每每看到這個舊彈夾,老康都要閉上眼睛沉思半天,接着就向兒女講述彈夾的故事。聽得遍數最多的要數小女兒康小梅。老康平時對家人要求很嚴格,不許任何人碰他的彈夾。但有老戰友來家裏的時候,老康都會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來,與戰友一起回憶那段逝去的往事。坐在一旁的康老小女兒康小梅對記者說:“抗日戰爭打了八年,我父親在戰場上打了七年半,對這段歷史他記憶最深,所以每次提起那個舊彈夾,父親都侃侃而談,我也常常聽得入了迷。從父親的講述中,我對抗日戰爭有了更深的瞭解與認識。八路軍對待俘虜的寬大政策爲世人所敬佩,日軍慘絕人寰的侵略罪行令人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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