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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盧斯和莫德爾的唏噓人生:性格註定他們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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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決定領導者的命運----保盧斯元帥和莫德爾元帥的唏噓人生!

性格決定命運,性格主宰人生。人的性格滲透於行爲的方方面面,同時也影響生活的方方面面。人有自身的氣質和性格, 性格本身談不上好壞之分,只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並且每個人的性格一但形成就很難改變,性格確實能決定命運的走向。而領導者的性格就更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特別是領軍萬人的將軍其性格更顯關鍵,孫子兵法說:“夫將者,人命之所縣也,成敗之所繫也,禍福之所倚也。”可見將軍的性格影響到一支軍隊的戰鬥力。說了一堆話其實是個引子,只想評論一下兩戰中納粹德軍中的兩個將軍,其性格的形成對其軍隊的成敗起到很關鍵的作用,保盧斯本不應座上集團軍司令官的位置,卻機緣巧合座上集團軍司令官的位置,以致德軍在斯大林格勒戰役全軍覆沒;而莫德爾座上合適的位置,獲得了勒熱夫反擊戰的勝利,性格上的差異得出完全不同的戰果,當然兩人最後的結局卻更令人唏噓。

弗里德里希·威廉·恩斯特·保盧斯爲一教師之子,其父曾經設法爲保盧斯弄得海軍軍官學校的學位,但並不成功。保盧斯在1910年2月進入德國陸軍步兵團充當候補軍官,他在1912年7月與一羅馬尼亞女貴族結婚。他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一戰後晉升爲上尉。1939年,他獲晉升爲少將並參與二戰。1939年9月德軍正式入侵波蘭,標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開始。保盧斯所在的第10集團軍曾經參與對波蘭、比利時、法國三國的戰鬥(第10集團軍後易名爲第6集團軍),他擔任參謀長一職,這使得他累積了一定的實戰經驗,這些閱歷爲日後他擔任東線要職所不可或缺的。1940年9月,經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將軍推薦擔任陸軍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他也是納粹德國對蘇入侵的“巴巴羅薩”計劃的主要策劃者之一。1941年12月,在賴歇瑙元帥的推薦下他被授予第6集團軍指揮官一職。其後,第6集團軍被派往東線進行蘇德戰爭,並委以參與斯大林格勒戰役。

保盧斯和莫德爾的唏噓人生:性格註定他們的失敗

瓦爾特·莫德爾,1891年1月生於德國的根廷。父親是音樂教師, 1909年中學畢業後到帝德國陸軍服役,次年晉升爲少尉。一戰時期,先在西線作戰並參加過凡爾登戰役,曾數次負傷而獲一級鐵十字勳章,後調入總參謀部工作,而這對沒有進過軍事學院的莫德爾來說實在是一種殊榮。大戰結束後,赴東普魯士的第2步兵團任職,在此期間莫德爾晉升很慢,到1932年11月才成爲中校, 1934年10月莫德爾晉升爲上校。希特勒上臺後,莫德爾很快成爲狂熱的納粹信徒,經戈培爾介紹而受希特勒接見並得到賞識和重用,這爲他以後擔任要職起到關鍵的作用。1938年莫德爾晉升爲少將。二戰開始後,莫德爾擔任第4軍參謀長,在北方集團軍羣編成內參加波蘭戰役。在對法戰役中因戰功晉升爲中將,不久又調任第3裝甲師師長,駐紮東線準備入侵蘇聯。蘇德戰爭爆發後,莫德爾率部在中央集團軍羣的第2裝甲集羣編成諸多會戰,包括明斯克、斯摩棱斯克的大合圍。1941年9月莫德爾的裝甲師作爲古德里安第2裝甲集羣的先頭部隊與第1裝甲集羣的先頭部隊第9裝甲師會合,將50多萬蘇軍封閉在基輔附近的合圍圈內,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大的一次合圍,此戰役莫德爾獲得鐵十字騎士勳章並晉升爲裝甲兵上將。

1942年7月納粹德軍放棄全面進攻而進行重點進攻,保盧斯授命指揮第6集團軍進攻斯大林格勒戰役。他爲人謙遜但性格比較柔弱內向,做事過於謹慎優柔寡斷,相信很多人都認爲保盧斯不是合適的司令官人選,他倒是很合適的參謀人員,“巴巴羅薩”計劃的制定他是主要參與者並且在實戰中該計劃被認爲是良好的、有見地的。他能擔任第6集團軍指揮官更多的原因是原指揮官賴歇瑙元帥去世,而他作爲第6集團軍的參謀長依次遞補,當然背後哈爾德將軍在德軍高層中爲他出了力。保盧斯不貪圖功名,但缺乏那種在緊要關頭作爲傑出指揮官所必須具有的堅定性格,這是很至命的弱點。雖然他做了指揮官並不代表他能力出衆並得到下屬的擁護,賴歇瑙元帥比較地親民能和下屬打成一片,而保盧斯有嚴重的潔癖,一天要洗很多次澡換多次衣服,這樣的人那裏適合上戰場更別說和下屬打成一片,第6集團軍的士兵和下層將官很少能見到保盧斯,這樣的層級阻隔對軍隊的士氣是很受影響的。第6集團軍實力並不差,擁有士兵27萬(不少人是參加過很多戰役的老兵),重型槍炮3500支,坦克350輛,飛機1100架,還有納粹德國的盟國羅馬尼亞、意大利部隊的支援;最關鍵的是第6集團軍的側翼有霍特指揮的第4裝甲集團的有力支持,相對於對面的蘇軍保盧斯的實力強勁得多。然而,納粹德軍衝過了頓河後情況就不太妙,在斯大林格勒城下未能將蘇軍主力合圍,亦沒能將蘇軍趕過伏爾加河對岸,更沒能封鎖伏爾加河渡口,使蘇軍的援軍源源不斷從伏爾加河對岸增強到斯大林格勒城內。作爲指揮官指揮上保盧斯很有問題,將納粹德軍珍貴的坦克用來在城市內打巷戰,納粹德軍逐街逐樓和蘇軍爭戰。蘇軍將軍比保盧斯聰明,蘇軍士兵敢於和納粹德軍打近戰夜戰,兩軍犬牙交錯使納粹德軍的大炮和飛機派不上用場,德軍士兵的生命就在這近戰中不斷地消耗掉了。1942年11月19日,蘇軍開始實施天王星行動,集中了143個師共110.6萬人對德軍進行反攻,至11月30日,蘇軍將德軍第6集團軍的5個軍22個師、及羅馬尼亞和意大利部隊共約27萬人合圍在斯大林格勒1500平方公里的地域內,第6集團軍只有約5萬人的部隊被分割在包圍圈之外。當時蘇軍是同時發動兩個戰略反攻,目標分別是斯大林格勒的德軍第6集團軍和勒熱夫突出部的德軍第9集團軍。

反攻勒熱夫是1942年11月25日開始,代號火星行動,由朱可夫指揮,參戰部隊總兵力達190萬人,蘇軍兵力真是夠多了。爲何蘇軍要在勒熱夫實施反攻?因這個城市有其重要的戰略價值。勒熱夫是蘇聯中南部一個城市,距離首都莫斯科不到100多公里,1942年4月莫斯科戰役雖然納粹德軍失敗了,但勒熱夫還在德軍掌握之中,這讓斯大林如芒在背如坐鍼氈,勒令必須根除這一隱患,剷除突出部上的德軍勢力。而德軍方面雖沒能力再次進攻莫斯科,但出於政治上的需要必須在勒熱夫固守,對莫斯科形成隱形的威脅以提振其納粹德國及其盟國。納粹第9集團軍據守勒熱夫突出部將近一年,德軍依託地形構築縱深防禦,將城鎮鄉村修建成要塞據點支撐防線,在這南北長150公里、東西寬不足100公里的勒熱夫突出部,宛若斜插進蘇軍莫斯科防線的一把鋒利匕首,德軍精確部署了交叉火力網等待蘇軍。第9集團軍原任司令因病不能理事,誰來擔任新的集團軍司令?當年和莫德爾官階相同的將軍有10多位,論資排輩的話莫德爾完全沒機會做司令官,然而希特勒選擇了莫德爾,這應是莫德爾作爲一個狂熱的納粹信徒這種背景有關。莫德爾接任第9集團軍司令後可謂受命於危難之時,第9集團軍駐守本地後經過一系列激戰人員損失慘重,本來編員26萬人,此時只剩下不足6萬;莫德爾抵達集團軍司令部時,看見的是一張張沮喪絕望的臉,他本是個很有活力的人,設法極大地鼓舞德軍的士氣,莫德爾沒有坐以待斃,不斷地從希特勒處要求援兵,他的努力沒白費,第9集團軍補充了3個裝甲師、 3個步兵師和一些獨立部隊,在莫德爾鼓勵下,第9集團軍恢復了士氣和戰鬥力。當德軍和蘇軍重新開戰時,莫德爾打破以往的傳統將坦克師拆散出來,以少量坦克加小股步兵組成一個個戰鬥羣分置於一個個關鍵的戰位,這種做法令德軍的學院系將領所不齒亦令蘇軍不勝其煩。蘇軍原以爲消滅了德軍坦克就大功告成,而現在只感覺老是有消滅不淨的德軍坦克在戰場上時隱時現,雙方戰士只能在陣地上膠着在一起。


性格決定了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一個人的反映及處理方式,不同的處理方式導致了不同的結果,不同的結果自然會給每個人帶來不同的影響,大量的結果自然形成了每個人特有的生命軌跡,也就是命運。性格決定領導者的命運,每一個領導者都應該知道,戰場上的決策失誤,會帶來人員上的傷亡;領導就是做決策的人, 快速決斷是做領導的必然素質。當第6集團軍和第9集團軍被包圍時,保盧斯和莫德爾的表現完全不同,完全是懦夫和英雄的區別。納粹德國委任最能幹的元帥曼施泰因組織援兵來營救第6集團軍,援兵以霍特第4裝甲集團軍爲先導向斯大林格勒前進,其所屬的第57裝甲軍一度突破了蘇軍第51集團軍在阿克賽河上的防線。曼施泰因寫道:“12月19日,第57裝甲軍獲得了一個值得敬佩的成功。它居然渡過了阿克塞(Aksai)河,向北挺進達到了米希柯伐(Mishkova)河,其矛頭實際上距離南面包圍圈已在30英里以內!救兵的接近使第6集團軍可以突圍的機會終於來到。假使第6集團軍現在開始突擊,而第4裝甲集團軍則仍繼續向北進攻,或至少能吸引敵人的兵力,敵軍就面臨兩面夾攻的情況,這至少有希望建立足夠的接觸,使第6集團軍獲得其繼續突圍時所需要的燃料、彈藥和食品。爲了這個目標,集團軍羣總部已經集中了一支運輸縱隊,裝載了3000噸的補給品跟在第4裝甲集團軍的後面前進,並且還加上牽引車以便拖救第六集團軍炮兵中的機動部分。只等坦克打通一條道路之後,即使是暫時的,這支運輸縱隊也準備冒險直向被圍的集團軍衝去… 若說仍有救出第6集團軍的機會,則這個機會就只有12月19日那一天了。集團軍羣總部已經給予了這個命令,儘管第6集團軍的突圍也許會遭遇到困難,而集團軍羣正面的其餘部分也正在處於危險的情況之中。眼前的問題——那就是從12月19日到25日——卻還是第6集團軍能否與願否實際執行我們所給予它的命令。”【1】 曼施泰因深知自己的兵力不雄厚,能打開一條通道很不容易,並且蘇軍人數上佔多數,隨時可增兵封鎖這條連接第6集團軍的通道,所以曼施泰因和他的參謀長不斷聯繫保盧斯及其參謀長要求第6集團軍突圍出來和第4裝甲集團軍會合。此時第6集團軍雖然被包圍了一段時間但戰鬥力尚存,還有100多部坦克可使用;兩軍相距只有30英里,只要第6集團軍拼命衝出應能突圍成功的。但,保盧斯真的太聽話太沒主見了,希特勒是下達了死守斯大林格勒的命令,但德軍高層及總參謀部、德軍前線指揮官都看出第6集團軍在斯大林格勒是沒有前途的,不斷地請求希特勒允許第6集團軍突圍,希特勒態度曖昧,只要保盧斯敢於發出突圍的命令,那怕事後可能被撤職但起碼27萬的人命有可能可保住,可惜啊,保盧斯沒有下突圍命令,不需兩天蘇軍的援兵到了,曼施泰因擔心營救不成反被蘇軍包了鉸子,只能全師而退,這下子第6集團軍距德軍後方距離就不是30英里,德軍再沒能力派部隊前來營救第6集團軍,第6集團軍只能在斯大林格勒等死了。曼施泰因寫道:“保盧斯將軍終於讓這個最後機會溜走了,當他首先猶豫躊躇,而最終還是反對這次冒險時,他之所以如此,的確還是感覺到自己所揹負着的責任。雖然集團軍羣總部希望用自己的命令來解除他的責任,但他卻仍感到無法卸責——或者是對於希特勒,或者是對於其自己的良知。在集團軍羣總部命令立即突圍後的這一個星期之內,第6集團軍的命運也就完全決定了。”【2】

保盧斯和莫德爾的唏噓人生:性格註定他們的失敗 第2張

當蘇軍的“天王星行動”與“火星行動”兩大凌厲攻勢同時打響,“天王星”慘白的寒光映照着第6集團軍司令保盧斯陰鬱的面容,而在“火星”烈焰的怒卷舔噬中第9集團軍司令莫德爾則巋然不動。勒熱夫開戰後莫德爾雖然補充了數個師,但當蘇軍朱可夫和科涅夫兩大猛將統領190萬人來攻,這點補充兵力遠遠不夠用。 莫德爾的指揮不是沒有收到干涉的,希特勒及莫德爾的上司有很多命令來的,莫德爾只以戰場的實際情況來指揮不盲從命令,這遠比保盧斯聰明。“火星”作戰體現了朱可夫的典型風格,蘇軍7個集團軍將在東、西、北三個方向,以泰山壓頂之勢對德軍發起向心攻擊,其中主攻方向位於勒熱夫突出部的東西兩側。朱可夫打算從這裏腰斬德軍防線圍殲第9集團軍,然後揮師南下會同其他5個集團軍向維亞茲瑪發動鉗形攻勢,進而圍殲德軍第3裝甲集團軍。經過3天激戰,蘇軍第31集團軍無法撼動德軍扼守的防線裹足不前。蘇軍第20集團軍的第一攻擊波突破了德軍前沿防線並向縱深挺進,目標是切斷德軍的生命線——勒熱夫-維亞茲瑪鐵路。但突破後的蘇軍一路遇到星羅棋佈的德軍據點,遭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火力阻截以致暴露在雪原上的部隊傷亡慘重。這時莫德爾出擊了,以德軍第5裝甲師和第78步兵師沿勒熱夫-維亞茲瑪鐵路南北對進,發動凌厲反擊並切斷突蘇軍的後路,蘇軍不得不放棄原計劃轉頭向東突圍,激戰5天,蘇軍傷亡3萬餘人,損失200輛坦克無力再戰。戰事進入第二週,蘇軍在東、北、西三面都取得了一定進展,但也都因爲德軍頑強的縱深防守而顯露疲態,不得不轉攻爲守。蘇軍攻勢成了強弩之末,莫德爾立刻抓住機會翻盤。德軍反擊指向突破最深的蘇軍第41集團軍,向蘇軍據守的突出部兩側發動鉗形攻勢。3天以後4萬蘇軍被德軍包圍。朱可夫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他表現出超人的果敢,孤注一擲將戰略預備隊投入進攻,企圖從勒熱夫突出部東側擊破莫德爾的防線救援被圍蘇軍。蘇軍數10萬官兵和350輛坦克,在寬僅4公里的正面猛攻德軍的堅固防線。經三天激戰,蘇軍損失坦克300輛,官兵傷亡數萬完全失去了進攻能力。至此蘇軍的進攻失利了,被圍蘇軍丟棄所有重武器向西突圍並付出慘重代價後返回蘇軍戰線。至此“火星行動”作戰以蘇軍慘敗告終。蘇軍陣亡和被俘26萬餘人,傷殘人員不詳,損失坦克1800多輛大炮1100多門。德軍的傷亡約在4萬人左右。勒熱夫之戰莫德爾一戰成名,被視爲“轉危爲安”的將領,被稱爲希特勒的“救火隊員”。 勒熱夫之戰勝之不易,莫德爾向希特勒陳述堅守勒熱夫突出部是一個戰略錯誤,倘若德軍早些棄守突出部縮短防線,就能省下十幾個師的防守兵力增援第6集團軍,斯大林格勒的悲劇就不會上演。鑑於斯大林格勒後德軍人員欠缺,1943年1月希特勒迫於危急形勢,終於同意放棄勒熱夫突出部。想撤出並不容易,蘇軍30多萬人三面包圍着勒熱夫,德軍稍有些動靜都有可能引來蘇軍的打擊。莫德爾作了精心的準備,巧布疑兵德軍有序後撤。當蘇軍發現德軍的真實意圖並全線追擊,太晚了,莫德爾最終將第9集團軍25萬官兵毫髮無爽地撤了下來。“爲將之五德——智、信、仁、勇、嚴 ”,莫德爾應該都具備了。

人的性格固然千差萬別,但有擔當應是一個人必須具有的本質,有擔當就是有責任心有責任感,這樣的人才可靠。作爲將軍有擔當才能令下屬信任你,才能同心向目標前進。勒熱夫之戰後,莫德爾得到希特勒極大信任,每當東線戰事那裏有危險時,希特勒就第一個想到莫德爾,他就要趕去“救火”。莫德爾後出任中央集團軍羣司令官同時兼任北烏克蘭集團軍羣司令官,至此半數以上的東線德軍歸莫德爾指揮,他的軍事生涯達到頂峯。躊躇滿志的莫德爾沒有料到,東線德軍已大不如前,這個爛攤子連他這個“東線消防隊員”也無力迴天,但他還是努力支撐着。1944年6月盟軍在諾曼底登陸後,希特勒急調莫德爾接替克盧格任西線德軍總司令兼B集團軍羣司令,他繼續做着“消防隊員”的角色,在1944年9月盟軍發動“市場-花園”行動,希望直取德國魯爾地區,以便在“聖誕節前結束戰爭”, 莫德爾沉着應戰挫敗了蒙哥馬利的進攻,獲得了他本人及納粹德國最後一次大的勝利。其後,戰爭已逼近德國本土,納粹德國已是大廈將傾,德軍已是士氣全沒德國失敗在即,莫德爾懷着對國家的忠誠而努力支撐着。1945年4月,莫德爾所部西線20多萬人被盟軍合圍在魯爾工業區,莫德爾既沒有執行希特勒關於炸燬所有工廠的命令,也拒絕接受盟軍要他投降的命令。他解散了部隊,讓德軍戰士各自逃生,這一命令使很多德軍免於在戰爭的最後幾天喪生。莫德爾說:“一名元帥不會成爲階下囚,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的。”4月21日,莫德爾在杜伊斯堡附近的樹林中舉槍自殺。而保盧斯,在第6集團軍將要失敗前,希特勒授予保盧斯德國陸軍元帥節杖,以鼓勵其繼續抵抗下去。希特勒希望保盧斯能夠戰鬥到底或自殺殉國。但蘇軍快將攻入德軍司令部時,保盧斯卻選擇了投降。1952年他從蘇聯的戰俘營被釋放回東德的德雷斯頓,於1957年2月1日,在被蘇軍俘虜14週年“紀念日”的當天,保盧斯因長期患病而去世。其實他的政治生命在第6集團軍投降的那天就已經死去了,其後的10多年他都是行屍走肉過日子。德國人,尤其是有親屬在東方戰場死亡的德國人都詛咒保羅斯,指責他未能拯救裝備精良的三十餘萬大軍自己卻苟且偷生。這個罪名一直伴隨他到生命結束。 莫德爾不是一個戰略家,也缺乏隆美爾、曼施坦因的人格魅力,以自殺爲他的國家獻出了生命,起碼他是個真正的軍人;至於保盧斯實在難言是個合格的軍人。

當然,他們兩人所效力的政權是個罪惡的、反人類行爲的政權,納粹德國再多的勝利都只是給人類社會以更多的災難,對於他們的功過人們要以批評的眼光來看待,保盧斯元帥和莫德爾元帥雖性格有異,取得的成果有異,都不能改變他們爲罪惡政權效力的本質,都不能改變納粹德國是一個罪惡政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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