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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橫溢的蘇小小,最後結局如何?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2.4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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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這裏是小編,今天給大家說說蘇小小的故事,歡迎關注哦。

這個乘着油壁車的女子出身於東晉官宦世家,東晉滅亡後,蘇家流落到錢塘棄文經商,靠着祖業支撐經營家境殷實。雙親離世後,她跟隨乳母賈姨遷居西冷橋畔,靠變賣祖產度日。爲了長久生計,蘇小小以賣藝爲生。人生的多舛顛覆了她的平安喜樂,脫離了鳳尾森森、龍吟細細的閨閣小樓,繁華照眼、亂草漸迷。偏她有如古典卷軸上走下的仕女,卷裹着東晉風流的一股天然,翩然遊刃於繁花亂草之間,不沾染一絲風塵之氣。她不是沒有尋得歸宿的機會,江南鉅富錢萬纔看中她的才貌雙絕,數次登門求娶,卻被她一拒絕。

乳母勸告她嫁一殷實之家,纔是長久之計。被她一語回絕,便是金屋相酬,也比不上徜徉於西湖山水間,但爲自由身,寧爲歌伎、詩伎而不人侯門半步。屢屢遭拒惱羞成怒的錢萬才,在她淪爲詩伎之後,勾結當地府僚孟浪,連番請蘇小小人府相見,三番連請小小不至,求而不得的孟浪,只好動用地方縣衙的官威,逼迫蘇小小與他相見。不想蘇小小淡妝輕使,鎮定自若不卑不亢前來相見。孟浪有心考校這位聞名南齊的才女,便以庭外梅花爲題,命其作詩。蘇小小不疾不徐,信口吟來。

才華橫溢的蘇小小,最後結局如何?

不過一首四言絕句,令孟浪欽佩不已,被輕慢的怨怒之氣頓消。更兼之蘇小小才華橫溢,言談從容,舉止有度,風骨靈慧天然一段名士風流。更是令孟浪折服,一場危機就此化解。而蘇小小的名聲卻因此大振於錢塘。西冷橋畔,松柏林中。她獨守着一方小樓,迎湖開圓窗,題名“鏡閣”。閉閣藏新月,開窗放野雲。那樓是她心靈地中不容褻瀆侵犯的一方淨士,她以琴、以歌、以詩文在這片淨土上構築出自己的桃花源。正如徐志摩所云: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映在你的波心。

正是一場偶然,這片安靜的桃花源,迎來了她的武陵人。山路曲折迂迴,她的油壁車剛巧驚嚇了他的菊花青馬。驚魂未定的阮鬱,向着車中婉轉致歉的蘇小小無意地一瞥,生出一場唐突的相遇。邂逅了驚爲天人的蘇小小的阮鬱滿懷着一腔無可紓解的愛慕而選擇登門造訪。他是當朝宰相阮道之子,少年英勇,詩文精湛,文采斐然,全無紈絝之氣。他的文雅別緻打動了蘇小小。二人相見恨晚,詩文詞話,促膝長談,直到暮靄四合,夜闌人靜,鏡閣第一次留宿了來訪的客人。

安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青松爲證,西湖爲媒,同生死,共患難。從此西湖的美景中,蘇小小的油壁車、阮鬱的青驄馬爲朝來暮往的西湖山水增添了一道別致的風景。兩人廝守半年後,阮鬱遠在金陵的父親阮道突然稱病急喚阮鬱回金陵,卻不曾想,這一別竟然是這段萍水情緣的永別。貴爲相國的阮道當然不能接受兒子迎娶出身詩伎的蘇小小。阮鬱從錢塘回到金陵後,立即被父親軟禁看管,不許他外出半步,並很快張羅,命他娶了門當戶對的妻子。

阮鬱的一去不復返,帶給蘇小小深切的憂傷和絕望。她將一腔的思念和幽怨都付與詩詞琴音,卻不想蒲葦尚且韌如絲,然而磐石卻並非無轉移。多年後,阮鬱才與蘇小小相約於斷橋,已有妻室的阮鬱面對情意殷殷的蘇小小,他不是錢謙益,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明媒正娶了柳如是。他背棄蘇小小的不止是一紙婚約,更是曾經相知相惜的過往。他貶低的不僅僅是蘇小小,還有他們之間曾經海誓山盟的愛情。連他的心,他也背棄了。蘇小小的一顆心再度沉寂如同古井,波瀾誓不起。那落英繽紛的桃花源,關上了迎接武陵後來人的門。

阮鬱到底不是張伯駒,即便上有妻室,外有國民黨中將臧卓的阻攔,即便漏夜涉險,也要劫走屬於他的潘素。好在阮鬱於蘇小小,只是人生這幅意境悠遠的畫卷中不可迴避的一塊頑石,在登涉的階梯上不輕不重地給了蘇小小場磨礪。感情也是一種成全,如果沒有蘇小小,阮鬱今生也不過是芸芸衆生之間名不見經傳的一枚小卒。而蘇小小若沒有遇到阮鬱,我們結識的不過是梢頭月下一個純潔而不諳世事的少女。有些失去並不意味着人生的不完滿,反而在我們跨過那道溝壑之後,人生才漸次走向了完滿的成熟。

才華橫溢的蘇小小,最後結局如何? 第2張

阮鬱離去後,大病一場之後的蘇小小彷彿迎接了一場新生。蘇小小不是魚玄機,爲了一個李億賠得上身家性命。她的松柏小樓永遠做不得咸宜觀。經歷過一場失敗的情感,令她對人情冷暖世故有了決絕的通透。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她的琴音再度又如彩縉,她的詩文猶如翻卷的裙裾,她依舊得體、敏慧、遊刃有餘地周旋於文人墨客之間,不爲自己的人生留下一絲遺憾。就在此時,她遇到了第二個在她人生中描繪了濃墨重彩的男子。當時借讀於西湖側畔荒山古寺之中的鮑仁,苦於囊中羞澀無法上京趕考。

遇到他的蘇小小,彷彿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鮑仁談吐高雅,胸懷坦蕩,絲毫不因家境貧寒自怨自艾。更難得的是他不甘於現狀,勤奮上進的一懷壯志,深深地打動了蘇小小。她願意出資資助鮑仁上京趕考,自典首飾換銀百兩,悉數贈予了鮑仁。鮑仁對這位閨閣之中的巨眼英豪感激不已。得到資助的鮑仁滿懷信心奔赴考場,次年春時鮑仁得中金榜,奉命出任滑州刺史。特地取道錢塘看望蘇小小。萬不曾料到,蘇小小因風寒調冶懈怠,加之情鬱不舒,已然於鮑仁來到西冷橋畔前去世了。

正趕上小小葬禮的鮑仁,白衣白冠撫棺大哭。期年前的諾言時至而今卻已無從兌現,鮑仁唯有依從小小臨終的遺願:生於西泠,死於西泠,埋骨於西泠,庶不負小小山水之癖。將她安葬在離西冷橋不遠的山水極佳處,以一川山水,一處香冢掩埋了她十九歲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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