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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中國古代男女這麼開放:竟還有過性狂歡節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1.8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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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中就有當時中國盛行的性歡節的情境的真實描寫。但是翻閱近些年來有關《詩經》詮釋的各種版本,卻找不到性狂歡節的痕跡。是水平有限呢?還是受制於其他原因?我們就不便深究了。揭人之短,畢竟是傷感情的事。

《詩經·國風·鄭風》中的《溱洧》,就是描述當時中國盛行的性狂歡節的最典型的詩篇:

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蘭兮。女曰觀樂?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訐且樂。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芍藥。

在重新詮釋之前,我們有必要回顧一下當時中國社會所流行的性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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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古人對朦朧的世界、神祕的萬物缺乏理解和解釋,對人類自身的生殖器、性行爲亦感神祕莫測,因而使人類最早經歷了對女陰、男莖的崇拜。正是這種崇拜,在古人的行爲規範中,性是高潔的、神聖的。在甲骨文中,“*”即女陰的象形字,“祖”即男莖的象形字。古人崇拜“*”、“祖”的跡象,從出土文物以及民俗遺風中都能看到。人類進入石器時期後,懂得了繁衍生息與自身有關,特別是與性器官的密切關係,於是便出現了母系氏族社會的對“*”的崇拜。如西安半坡母系氏族公社以魚爲象徵的女生殖器,舉行“魚祭”以求生殖繁盛,其祭器便是精美的魚紋彩陶。隨着母系氏族社會解體到向父系氏族社會的轉變,男性生殖器被作爲崇拜的象徵物,如現今在中國各地父系氏族社會遺址出土的鼎、鬲、尊等均爲祭器,上繪鳥、蛇、龍、山等紋樣,以及鳥狀、葫蘆狀等造型和陶器的三足,均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徵。蛇是古人崇拜男莖的象徵。《路史·後記》說:“帝女在華胥之淵遊玩,感蛇而孕,經十二載生伏羲。”可見,對人性的這一文化現象是被古人頂禮膜拜的。這些均說明,人類社會在生產、認識自然、推進社會進程的同時,逐漸認識自身,從而形成了一種帶有原始的神聖的性觀念。

商周兩朝以及在此之前的性文化中,禁慾主義的成分微乎其微。西方《聖經》中,上帝把發生性行爲的亞當、夏娃趕出了樂園,但在《易經》中,性卻是天地萬物的根本,是宇宙之源。人是大自然的產物,人無法對抗大自然,只能順應,因此人的活動也就是宇宙一般規律的體現。《易經》認爲,自從天地形成,自然界就有了一定的規律。由於陽陰兩種“氣”按照這種規律發生種種變化,例如相交、動靜、剛柔等等,才產生了萬物。人是萬物之靈,因而集中地體現了自然界的規律,在性方面尤爲突出。天、陽氣、剛性三者相結合形成的“乾道”,就是男性。地、陰氣、柔性三者相結合就形成“坤道”,亦即女性。乾是造物的發動者,坤是造物的形成者,因此男女之間的性交就成爲天與地、陰與陽、剛與柔、動與靜這些對立因素之間的溝通,這些對立因性交中相交相濟、相輔相承,達到和諧的統一。因此,當時的性觀念不認爲性交是什麼醜事壞事,反而是合乎宇宙規律的自然之道。另一方面,男與女也並非是絕對的陰陽兩極,身爲陰,背爲陽,胸爲陰,手背爲陽,手掌爲陰,以及髒爲陽,腑爲陰,等等。因此,也都必須陰陽調合,剛柔相濟,所以適當的性生活也符合人生之道,有益於身心健康。

原來中國古代男女這麼開放:竟還有過性狂歡節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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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戰國時期的人們認爲,縱情享受性的樂趣絕大不是恥辱,也不是不可告人之事,反而是值得大事歌頌、大事宣揚的人生最大樂事。尤其是性狂歡節期間,男女聚會,歌舞嬉戲,一旦接觸動了情,就可以交合。

《溱洧》中的“且”讀“cu”,也就是男性的陰莖。體現了當時的性觀念,也就是“且”崇拜。“且”崇拜也就是祖崇拜。還有詩中的“觀”,作“歡”解,也就是“做愛”。

這樣一註釋,便能解《溱洧》詩中的意境了:早春二月,綠野千里,溱河與洧河,春來水嘩嘩。小夥與姑娘,手中棒蘭花。姑娘問小夥:“我們做愛吧?”小夥子告訴姑娘:“我的且用過了。”“用過也無妨,我們做愛吧?”於是,男女兩兩相攜,步入洧河岸邊花間草叢深處,陶醉在性愛戲嬉之中。分手之時,小夥子贈送姑娘一束芍藥花作爲紀念。

詩中真切、生地地抽述了春秋時期盛興的性狂歡節的真實情景,男女盛裝打扮,相聚在兩河的相匯處,爲情而聚,爲愛而歡。只要兩情相悅,彼此相愛,就性交做爰;男的不僅只跟一個女的做愛,而且女的還非常主動!

《詩經》收集了兩週初年(公元前11世紀)至春秋中葉(公元前6世紀)大約五百多年的詩歌305篇,絕大多數都是無名氏的作品。收入《詩經》中的詩歌,原來都是入樂歌唱的。《史記·孔子世家》說:“三百五篇,孔子皆絃歌之,以求合韻武雅頌之音。”出於樂調的不同,詩歌也就分爲三大類。鄭樵《通志》說:“風土之音曰‘風’,朝延之音曰‘雅’,宗廟之音曰‘頌’。”風詩絕大部分是反映愛情、婚姻和家庭生活的詩篇。有許多篇章,如《關睢》(周南)、《靜女》(邶風)、《溱洧》(鄭風)等,歌頌了青年男女之間自由、真摯的愛情或對美好婚姻的嚮往。《關雎》從一對關關和鳴雎鳩鳥引發對“窈窕淑女”的追求,繼而唱道:如果求之不得,睡夢中也希望能夠得到文靜而美麗的女子的愛慕,結果呢,私心傾慕,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原來中國古代男女這麼開放:竟還有過性狂歡節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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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詩經》形成的時代,以男性爲中心的宗法制度社會早已形成,有許多詩篇揭示了在夫權壓迫下婦女的痛苦。《氓》(衛風)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篇。詩中的女主人公被負心的男子遺棄,她控訴了男子的背信棄義,並堅決表示同他決絕。就是這篇詩,對男女性愛之情也寫得十分真切流暢。詩中唱道:桑樹生長茂盛的時候,其葉肥嫩而富於光澤,好美啊!哎喲,小鳥啊,不吃桑椹子就已經心醉啦。哎喲,少女喲,不敢過分沉迷於男子。男子沉迷於女子,是可以解脫的,女子沉迷於男子,是不能解脫的。

如果中華民族的文明真正想走出“瞎馬盲人”的境地,還是潘光旦先生那句詩:“先向性理覓高深”。

歷史記錄,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性狂歡發生公元200年的羅馬城,那時共有7000人肆意享受魚水之歡。而在18世紀的湯加王國,當地所有處女的初夜只能由國王來享受。1777年時,已經80歲的老國王平均每天要與8—10位處女發生性關係。據統計,這位國王一生中共與3.7萬處女發生了性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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