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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是如何弒兄殺弟 逼父親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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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玄武門之變”,有衆多謎團一直爲歷代好學之士所關注,胡戟等主編的《二十世紀唐研究總結》一書,對近百年來諸多學者的研究成果有較好的介紹。本文擬在陳寅恪、李樹桐、宋家鈺、岑仲勉、布目潮氵風、石見清裕、礪波護、黃永年、胡戟、牛致功等先生研究成果基礎上,結合最新出土的唐代碑誌資料,對事變策劃主要依據、事變運作主要環節、事變人事安排等問題重新梳理,揭示事變臺前幕後的若干歷史真相

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是如何弒兄殺弟 逼父親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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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變策劃的主要依據

“唐自開國時建成即號皇太子,太宗以功業聲望卓越之故,實有奪嫡之圖謀,卒釀成武德九年六月四日之玄武門事變。”〔1〕(p.58)

“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尉遲敬德、侯君集等,日夜固爭曰:‘事急矣!若不行權道,社稷必危,周公聖人豈無情於骨肉,爲存社稷大義滅親,今大王臨機不斷,坐受屠戮於義何成?若不見聽,無忌等將竄身草澤,不得居王左右。’太宗然其計。”〔2〕(p.2416)

李世民在他的親信鼓動下,確定了“奪嫡圖謀”之“計”。此“計”策劃的主要依據有以下四個方面:

其一,軍事重權人物格局。經過隋末多年征戰,大唐開國有四位影響天下安危的人物。第一位是李世民,他的嫡系部隊主要以洛陽爲中心,控制着潼關以西,長江以北,大漠以南的大部分軍事要地;第二位是李建成,他依託自身的太子地位,控制着以長安爲中心的關中大部分軍隊,同時還遙控着幽州羅藝所部;第三位是李靖,他在荊州及長江以南軍事系統中有着巨大影響力;第四位是李眅,他在山東、河北一帶有廣泛聲譽,是太宗轄下戰鬥力最強的山東豪傑核心人物。這四個人地位是否和諧,是決定天下太平與否的關鍵。

其二,李建成和李世民雙方集結的文臣武將。政治集團的競爭,核心是人才的競爭,這是決定雙方勝負的關鍵。李建成集結的人物主要有:李元吉、李綱、竇軌、裴矩、鄭善果、賀德仁、魏徵、王皀、徐師謨、歐陽詢、任璨、唐臨、韋挺、庾抱、唐憲、榮九思、武士逸、裴宣儼、袁朗等〔3〕(p.290)。李世民集結的人物主要有:房玄齡、高士廉、柴紹、唐儉、秦叔寶、程知節、段志玄、張公謹、劉師立、李孟常、王君廓、張亮、龐卿惲、樊興、元仲文、秦行師、封倫、蕭蠫、錢九隴、長孫無忌、杜如晦、長孫順德、侯君集、劉弘基、公孫武達、屈突通、宇文士及、杜淹、尉遲敬德、李安遠等。〔4〕(p.152)從《昭陵碑石》及《舊唐書》發現,屬於世民集團成員的還有:牛進達、張士貴、杜君綽、鄭仁泰、吳黑闥、安元壽、獨孤彥雲等。

其三,京城內參與事變的武裝力量格局。李建成、李元吉方面,親信部隊兵士約有二千人,主要由大將薛萬均、謝叔芳、馮立率領;李世民方面,親信將士約有八百餘人;北衙守軍,由高祖親從敬君弘、呂世衡率領,有羽林軍約兩千人以上。單就李建成與李世民兵力對比,雙方就相差懸殊。建成又以太子身份在長安經營多年,京城其他部隊間接或直接在他控制之下,他有能力隨時調動更多的人馬。因此,太宗方面要想勝算,必須設奇謀、發奇兵才行。

其四,事變運作的地理空間分佈格局。唐代太極宮城北面有玄武門、安禮門,玄武門北面對的是西內苑,北衙左右羽林軍就屯營苑內。宮城南面有承天門、永安門、長樂門,三門南面的是南衙,其中南衙區有左右衛、左右驍衛、左右武衛、左右威衛、左右領軍衛,掌宮禁宿衛及皇城安全;還有左右金武衛,掌宮中、京城巡警;左右監門衛掌諸門禁衛;左右千牛衛掌侍衛。宮城東面有通訓門、鳳凰門,隔牆就是東宮府,東宮諸門外的南面是太子諸率府,其中,太子左右率府、司御率府掌兵帳與儀衛;左右清道率府掌晝夜巡警;左右監門率府掌諸門禁衛;左右內率府掌侍衛。宮城西面有嘉猷門、通明門,西宮牆與掖庭宮毗鄰。宮內有三個事變相關地點:一是宮內西面的北海池,據黃永年先生推測,這裏是武德九年六月四日李淵被脅持地點〔4〕(p.146);二是西宮承乾殿,是太宗原居所;三是武德殿,元吉原來居住在武德殿後院,與承乾殿東西相對。關於秦王和齊王二府地點,依據玄宗朝十六王王府居住區及相關居住區比照,可以上推李淵諸子宅地,當在東宮至十六王府區間內。

 二、事變運作的主要環節

根據事變策劃主要依據及後來的具體實踐,可以列出事變運作的主要環節如下:

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是如何弒兄殺弟 逼父親退位的?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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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設伏環節。這個環節需要完成以下細節:其一,設計誘伏。武德九年六月三日,先有太宗出面在父親李淵面前狀告建成淫亂後宮、圖謀兄弟。高祖答應第二天,邀請重臣,雙方對質,解決此事。這樣建成、元吉二人無備而來,就很容易圍剿成功。其二,收買北衙禁軍將領常何,提前在玄武門內設伏。對此,陳寅恪先生確實抓住了問題的癥結〔1〕(p.54)。黃永年先生從常何的權限和後來的職位考慮,對常何在事變中作用提出質疑〔3〕(p.149),略有偏頗。常何當日是值班將領,放李淵親生兒子領人進宮,是符合情理的,何況太極宮內還有李世民居住的承乾殿。從李元吉被伏擊時,想往自己原來居住的武德殿後院跑,說明他也常在宮內活動,也許也安排了自己的親信。這是世民能領人進宮的一條旁證。常何原是太子李建成安插的人,後被世民用重金收買,他能被收買還有一條重要因素:據《常何墓碑》記碑主籍貫是汴州浚儀,他和世民帳下的山東豪傑人物有着鄉土連衣的關係。其三,利用太子建成屬下將領張公謹爲內應。關於張公謹的向背,後面將做詳細說明。其四,合理配置設伏兵力。主要配置如下:一隊由太宗率領的十人圍剿小組,關於其他九人後面有相關考證;一隊爲了逼宮需要,提供給尉遲敬德統領的70名精兵,這支隊伍有可能是由常何提前放進宮的,並將高祖及大臣議事地點包圍了。六月四日,李建成、元吉進入玄武門,走到鄰湖殿發覺情況有變,當與發現此處伏兵有關;其餘約720人基本全部投入圍剿建成、元吉援兵的戰鬥。關於是否餘下一部分親兵守衛秦王府,依據事發當天,東宮與齊王兩府兵中,有人說要去攻打秦王府,秦王府將士非常恐懼來看,秦王府是沒有守備的,基本是傾巢出動,集中兵力決戰玄武門。另外,據《舊唐書》卷六十五《高士廉傳》記,世民一方還組織了一支囚犯奇兵,配合門外設伏,“及將誅隱太子,士廉與其甥長孫無忌並預密謀。六月四日,士廉率吏卒釋繫囚,授以兵甲,馳至芳林門,備與太宗合勢”。(芳林門,位於玄武門西面,毗鄰掖庭宮。)

二、圍剿建成、元吉援兵。這個環節有四個步驟:其一,引發建成援軍與北門禁軍的混戰。李建成、李元吉兩府的援軍,在馮立、謝叔芳的率領下,從東宮玄德門出發沿宮牆逼近玄武門,他們首先遭遇敬君弘、呂世衡倉促率領的北門禁軍的抵擋,其中激化雙方矛盾可能有兩點:一是囚犯兵的捲入,二是常何與張公謹的挑唆。其二,間接控制北門禁軍。在混戰中敬君弘、呂世衡被斬,北門禁軍羣龍無首,常何成爲臨時負責人。北門禁軍的向背是玄武門事變成敗的關鍵,陳寅恪先生對此有獨到論證。其三,瓦解援軍。瓦解其一,玄武門門前守衛張公謹,原是太子建成舊部。瓦解其二,建成、元吉的人頭被髮到援軍中;其四,合兵圍剿。在秦府的增援部隊、囚犯奇兵及北門守軍三下合擊之下,兩府  兵四散潰逃。

三、控制宮城,宮內逼詔。此環節有三個方面需要說明:其一,在常何率領的禁軍配合下,太宗集團迅速控制了宮城其甩諸門。這可從《安元壽墓誌》撲捉到一條線索:“皇基肇建,二兇構逆。公特蒙驅使,委以心腹。奉敕被甲,於嘉猷門宿衛。”〔5〕(p.201)志主守衛的嘉猷門,是宮城西面的北門。太極宮其他七門,世民部也當迅速接管了。其二,軟禁高祖君臣。尉遲敬德率領70名精兵,將高祖和議事大臣軟禁。其三,利用高祖重臣說服高祖交權。當日參加議事大臣有裴寂、蕭蠫、陳叔達、封倫、宇文士及、竇誕、顏師古,其中蕭蠫、陳叔達勸說高祖答應太宗的逼詔內容,而宇文士及本身就是具體負責配合尉遲敬德逼詔的。在武力威逼下,七位重臣除裴寂外六位大臣都傾向世民,高祖見大勢已去,加之世民以親子的身份投懷痛哭,高祖只好順勢下詔:“令諸軍並受秦王處分”,“天策府司馬宇文士及自東上閣門(在太極殿東側)出宣敕,衆然後定。”〔6〕

四、增訓新兵,控制皇城。李世民雖然名義上掌管軍權了,但京城各口部隊,多是建成經營的人馬,李世民京城內的嫡系部隊力量還很單薄,隨時面臨高祖舊部及建成、元吉餘黨的軍事威脅,增訓新兵,成爲當務之急,因此“遣公(張士貴)與將軍劉師立招募壯士,曾未浹旬,歸公者萬有餘計”〔5〕(p.131)。這支新軍成爲李世民牢固控制京城及登基帝位強有力的保障。

五、收洛陽軍政大權,取得地方有力支持。《舊唐書》卷五十九《屈突通傳》雲:“隱太子之誅也,通複檢校洛陽行臺僕射,馳鎮洛陽。”爲了取得洛陽地方勢力的支持,李世民派親信屈突通接管洛陽。此前,建成、元吉所屬曾告世民親信張亮在洛陽大肆活動,圖謀不軌。雖然經過審問,張亮無罪釋放,但李淵和建成在洛陽,也必對世民採取了防範措施。在世民控制長安局勢後,馬上派屈突通重新收回洛陽控制權,穩固自己爭奪天下的根據地,這也是震懾其他地區潛在反對勢力的需要,是穩定全國軍政局勢的重大一環。

六、拉攏軍事重臣,控制全國軍隊。如何對待李靖,是把軍隊大權牢固地抓在自己手裏關鍵。李世民利用突厥南下之機,在心理上收復軍帥李靖。《執失善光墓誌》可爲證:“於時頡利可汗率百萬之衆寇至渭橋,祖即遣長子思力入朝獻策。太宗嘉其誠節,取其謀效,遣與李靖計會,內外接應,因擒頡利可汗,賊徒盡獲,太宗與思力歃血而盟曰:代代子孫,無相侵擾。”〔5〕(p.215)太宗利用突厥大軍南下機會,一方面給李靖展示了自身強有力的突厥外援,一方面讓李靖瞭解了重大軍事機密,表示對他的信任,打消他的疑慮,促使李靖死心踏地地效忠自己。關於李眅,後面談張公謹時將涉及。

李世民通過上述系列環節的運作,實現了控制全國軍政大權的最終目標。

 三、事變的人事安排

下面結合事變展開的相關環節,考察一下事變的主要人事安排。《舊唐書·太宗本紀》雲:“六月四日,太宗率長孫無忌、尉遲敬德、房玄齡、杜如晦、宇文士及、高士廉、侯君集、程知節、秦叔寶、段志玄、屈突通、張士貴等於玄武門誅之(二兇)。”這個名單事實就是事變的領導班子,對照前面的執行環節,基本可以一一對應每個人的作用,現列析如下:

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是如何弒兄殺弟 逼父親退位的?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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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九月,太宗登基表彰功臣,長孫無忌、房玄齡、尉遲敬德、杜如晦、侯君集五人功居第一。其中房、杜是文臣,肯定沒有直接參加設伏戰鬥,尉遲敬德參加了併成爲主要打手,他功居第一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長孫無忌、侯君集如果參加設伏,表現一般,功勞居第一是無法服衆的。謀劃方面他們也低於房杜,就是房杜功居第一也曾受到淮安王李神通的質疑,因此在謀劃方面長孫、侯也無法服衆。那他們二人功居第一,就應另有原因。

長孫無忌,在前面引述奇兵組時,曾提到他和高士廉並預密謀,舅甥二人爲一組,士廉負責放囚犯,無忌負責武裝組織,迅速建起了一支神不知鬼不覺的奇兵,以此功居第一能服衆,功居第一里沒有他舅舅,本身高士廉也是文官,年齡也偏大,不可能讓他帶兵衝鋒陷陣,也可佐證無忌是奇兵的領導者。

侯君集功居第一,也當在指揮兵力方面。從當時局勢看,設伏環節中投入玄武門外圍剿東宮和齊王府援軍的720名秦王府軍隊,這支圍剿部隊的現場領導是最有資格功居第一的。這個人應該是侯君集,從他後來任兵部尚書一職,也可爲他的帥才做個註腳。

關於屈突通、張士貴事發當天的作用,依據二人前後歷史情況,做一推測,屈突通年齡已經七十一歲,不可能參加現場拼殺,有可能和房杜二人坐陣秦王府或在家待命,事變後被派往洛陽控制局勢。張士貴,事變後被任命爲太子內率,並被授命招收新兵,控制皇城,這也是事變前就謀定的。

上面所引還有程知節、秦叔寶、段志玄三人,沒有確定。如果按兵對兵、將對將的原理,可如此對應:侯君集對薛萬徹,程知節、秦叔寶對馮立、謝叔芳,在名單中程知節、秦叔寶排在侯君集後,如果推測不誤,當是侯君集的兩個副手,也是玄武門外攻擊力量重要領導人。

關於段志玄,《舊唐書》卷六十八《段志玄傳》記:“巢刺王(齊王死後封號)元吉竟以金帛誘之,志玄拒而不納,密以白太宗,竟與尉遲敬德等同誅建成、元吉。”他是後面提到的“九人誅二兇”成員之一,有可能也是進入宮內70精兵的副頭領。這樣他在名單中有一席之地才說得過去。

以上就是參與事變主要領導名單的情況。接續這個名單的分析,玄武門內設伏“九人誅二兇之說”也就清晰了。

《舊唐書》卷五十七《劉師立傳》記:“劉師立與尉遲敬德、龐卿惲、李孟常等九人同誅建成”。卷六十五《長孫無忌傳》記:“長孫無忌與尉遲敬德、侯君集、張公謹、劉師立、公孫武達、獨孤彥雲、杜君綽、鄭仁泰、李孟常等九人,入玄武門討建成、元吉。”

前面已經排除了侯君集、長孫無忌,確認了尉遲敬德、段志玄。其中疑問比較大的是張公謹,在翻閱《兩唐書》、《資治通鑑》時,發現張謹與張公謹二名,《通鑑》記“武德八年八月,幷州總管張謹與突厥戰於太谷。全軍皆沒,謹脫身奔李靖。”而《舊唐書·高祖本紀》則記爲張公謹。張謹、張公謹實爲一人。《張公謹傳》未記其太谷敗績,是修史者隱晦此事。而本紀中則顯露出其實就是張公謹兵敗太谷。從貞觀三年,張公謹上突厥可取六狀,也可見他念念不忘自己當年的敗績,終於協助李靖擊敗突厥,洗雪恥辱。另外太谷之敗後,張公謹任職問題有必要深究,《資治通鑑》卷一百九十一記雲:“(武德九年七月)封右內副率張公謹爲右武候將軍。”《張?墓誌》略記:“祖公謹,唐朝授右武候長史,隋鄒虞三州別駕,太子右內率,右武候將軍。定遠郡開國公。”〔7〕(p.915)張公謹升任右武候將軍前,《通鑑》說其爲右內副率,《墓誌》說其爲太子右內率。右內副率爲確切,撰寫墓誌的人把副去掉了。這和今天說某副處長,在一般場合都以處長相稱一樣。右內副率是太子手下掌宿衛侍從的副職。他在太谷全軍覆沒後,未受嚴重處罰,反任太子右內副率,可推測其間李建成爲拉攏勢力,在高祖面前保下了張公謹,並以親信對待。在太子建成和世民兩大集團衝突日益尖銳的時候,李世民曾“召公謹,問以自安之策,對甚合旨,逐漸親遇”〔2〕(p.2506)。張公謹是事變前不久被世民親遇的。太宗問他“自安之策”,其實暗含太宗探詢張公謹的立場,讓他明確表態。另外《張公謹傳》記:“初未知名,李眅驟薦太宗,尉遲敬德亦言之,乃引入幕府。”也可知他和重要軍事人物李眅兩個軍事重權人物有關聯,因此太宗決定採取行動時:“(太宗)遣卜者灼龜佔之,公謹自外來見。遽投於地而進曰:‘凡卜筮者,將以決嫌疑,今即在不疑,何卜之胥?縱卜之不吉,勢不可已。願大王思之。’太宗深然其言。”〔2〕(p.2506)張公謹激烈的效忠表態,才促使太宗下了最後的賭注。“在爭奪皇位繼承權的鬥爭中,雙方所用的手段基本上是相同的。”“收買對方爪牙,李建成曾以重金收買李世民手下驍將尉遲敬德、段志玄等人,都被回絕了。李世民收買李建成手下將領常何和太子率更丞王緻卻獲得了成功。”〔4〕(p.92)這樣建成手下的主要人物,次要人物都發揮了內奸作用。《張公謹傳》記:“及斬建成、元吉,其黨來攻玄武門,兵鋒甚盛。公謹有勇力,獨閉關以拒之。”就當理解爲太子右內副率張公謹切斷李建成的援兵,很大程度上是憑藉其在太子建成屬下的職位權限,並非僅憑他個人的“勇力”。在設伏九人可以排除他,因爲他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對曾經有恩於他的舊主子正面交鋒。從他事變後的表現,基本沒有大的失誤,如果按照他在事變前後的作用,他應該有機會陪葬昭陵,而他的葬地是在尉氏縣西沉家村,與他原來的老領導任環同葬一縣。張公謹死時,太宗曾失聲痛哭,很大程度是由張公謹聯想起自己兄弟相殘一幕,是對自己違背天理人倫行爲的懺悔。這些材料也可佐證張公謹在事變中的內奸作用。這樣餘下李孟常、劉師立、公孫武達、獨孤彥雲、杜君綽、鄭仁泰、龐卿惲等七人,連同尉遲敬德、段志玄計九人,這九人才是史書所記“九人誅二兇”的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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