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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王朝最風流的詞人,爲什麼這樣說柳永呢?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1.6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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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編給大家帶來了柳永的一些故事,歡迎閱讀評論。

誰是大宋王朝最懂風流的人?

北宋王朝最風流的詞人,爲什麼這樣說柳永呢?

如果將柳永排在第二,恐怕無人敢稱第一。一篇流傳千百年的《雨霖鈴》,一句情深意切的“與子執手,淚眼相看”,究竟在向後人訴說了一段怎樣的感情呢?大約在公元1001年,柳永與元配夫人邁入了婚姻的殿堂。柳永的夫人究竟姿色如何?後人的描寫都是杜撰的,只有柳先生的文字才最具說服力:“佔得人間,千嬌百媚”。

從所有柳永描述妻子的文字中,我們找不到任何負面的詞彙。站在一個頗具文藝範的大叔角度來看,我覺得柳永的所有描寫都是言符其實的,柳夫人人漂亮,明事理,典型的賢妻良母。然而,即便是才高八斗的柳才子,他的婚姻也得經歷一段“癢”,這個瓶頸期,是經歷了科學證實的結果,是所有男男女女都要經歷的。果不其然,在新婚後兩三年,小夫妻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縫。

現代人的文字太過粗糙,我們還是拿柳永的詞句來敘事吧。

且道柳永與夫人分別,在奔赴杭州旅遊的過程中,開始琢磨起自己新婚這兩年與夫人之間共度的時光,有感而發,立即揮筆寫就一首《駐馬聽·鳳枕鸞帷》,算是給這段不長的感情經歷來一段精闢的總結:

“鳳枕鸞帷。二三載,如魚似水相知。良天好景,深憐多愛,無非盡意依隨。奈何伊。恣性靈、忒煞些兒。無事孜煎,萬回千度,怎忍分離。

而今漸行漸遠,漸覺雖悔難追。漫寄消寄息,終久奚爲。也擬重論繾綣,爭奈翻覆思維。縱再會,只恐恩情,難似當時。”

首先,柳永覺得與夫人共度的這兩年總體來說是比較幸福的,是爲“二三載,如魚似水相知”。不過,在這首詞作中,美好的東西僅有這麼一句“一筆帶過的幸福”,緊隨其後的便是柳公子的牢騷。柳永覺得,夫妻之間出現的這點兒小裂縫,始於夫人特立獨行的性格。

用句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柳夫人是個“難伺候的主”。儘管,柳永放棄了一切尊嚴,對老婆百依百順,做到了“深憐多愛,無非盡意多隨”,可換來的結果卻有點兒不盡人意。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單方面的積極,未必能換來互動。

柳夫人有點兒高冷,有點兒任性,甚至,到了柳永無法接受的程度,“恣性靈,忒煞些兒”。撒嬌耍性子這種情況,在新婚燕爾時或許是一種調劑,但時間一長未免有點兒膩人。說完這些,柳永開始對自己和夫人之間的未來進行了預測,結果非常悲觀:“漸行漸遠,漸覺雖悔難追。”

兩人就像是人生中偶遇的路人一樣,最終,會向着兩個方向前行,漸行漸遠,連僅存的交集都不剩了。即便是將來還能走到一起,恐怕兩人的感情也很難回到當年,是爲“縱再會,只恐恩情,難似當時”。這段感情最大的悲劇是什麼呢?那就是很多意氣風發的決定,或許是不可挽回的。

可以說,柳永所作的決定與他後來的花心沒有半點瓜葛,要知道當時的柳永還不是青樓裏的VIP。以現代人的感情觀來看,感情的裂縫是無法量化的,也沒人能預知裂痕能給婚姻造成怎樣的影響。即便柳永是個心細如髮的奇男子,他也沒法體會到感情中細微的變化,會給二人帶來怎樣的感受。

北宋王朝最風流的詞人,爲什麼這樣說柳永呢? 第2張

南下散心時的那首《八六子·如花貌》,說的就是柳永對這段瀕臨崩潰的感情束手無措時的無奈之感:

“如花貌。當來便約,永結同心偕老。爲妙年、俊格聰明,凌厲多方憐愛,何期養成心性近,元來都不相表。漸作分飛計料。

稍覺因情難供,恁殛惱。爭克罷同歡笑。已是斷絃尤續,覆水難收,常向人前誦談,空遣時傳音耗。漫悔懊。此事何時壞了。”

“漫悔懊。此事何時壞了”?究竟二人之間有什麼“壞了”?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壞了”?或許是夫妻間不經意的一句玩笑話,或許是一個淡漠的眼神,亦或是“壞了”就是“壞了”,誰都找不到癥結究竟在何處。即便懂情如柳永,也沒辦法找到診治這段感情的藥方。

最終,爲了排遣二人之間不知從何而來的感情病,柳永以南下散心爲名,進行了爲期三年的反思。放到現在來看,這就是小情侶之間鬧了彆扭,兩人約定“冷靜一下”,伺機尋找補救的機會。誰都沒想到,柳夫人在這段“冷靜期”裏患上了心理疾病,當柳永歸去時,佳人早已香消玉殞。

我們不妨將自己代入到一千年的柳永或柳夫人身上,與自己的愛人依舊相愛,卻苦於無法相處,只能暫時約好進行一段“冷卻”,給彼此留下充足的時間和空間尋找問題的根源,期盼愛情能夠死灰復燃。遺憾的是,當時的醫療、通訊、交通條件,造就了“暮靄沉沉,良辰美景虛設”的結局。

這種時代所造就的無奈,豈是一句生離死別能詮釋的?

體味到這種心態,我們再來重讀柳永,便會發現柳永的詞作更加晦澀難懂。或許,沒有經歷過這段情的我們,永遠都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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