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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評價李世民 善於假仁借義行其私慾嗎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2.6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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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評價李世民,唐太宗李世民在位期間有過很多的成就,當然他也犯過很多的錯誤,對此大家是否知道歷史名人都是如何評價李世民的呢?朱熹又是怎麼怎麼評價的呢?下面就讓小編來告訴大家吧,有興趣的可以進來看看。

 歷代名人對唐太宗李世民的評價

歐陽修:“其(唐太宗)牽於多愛,復立浮圖,好大喜功,勤兵於遠,此中材庸主之所常爲。”

文天祥:“太宗全不知道閨門之恥、將相之誇、末年遼東一行、終不能以克其血氣之暴、其心也驕。”

陳普:“文皇仁義播敷天,李氏無倫三百年。末路荒唐如煬帝,蜀江更起度遼船。”

朱熹:“(唐太宗)一切假仁借意以行其私。”

朱熹評價李世民 善於假仁借義行其私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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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唐太宗)誇大而好名。”

明太祖:“昔唐太宗繁工役,好戰鬥。”

朱熹眼中的唐太宗:善於假仁借義行其私慾

新唐書·食貨志》這麼描述貞觀之治的成就:“至四年(即貞觀四年),米鬥四五錢,外戶不閉者數月,馬牛被野,人行數千裏不齎糧。”就是說,貞觀四年時社會生產力已得到最根本的恢復,社會治安已有最根本的改觀,商業狀況也得到最根本的扭轉。

其實,用“米鬥四五錢”來強調政績顯然缺乏說服力。《漢書·食貨志上》就說:“糴甚貴,傷民;甚賤,傷農。民傷則離散,農傷則國貧。”意思是糧價過低就會損害農民的利益,糧價過高又會危及國家的經濟命脈,所以說糧價過低不但不能算是治道上的成功,反倒可能釀成普遍性的社會危機。

再說,唐代京畿地區根本不可能會有“米鬥四五錢”的咄咄怪事。同樣是《新唐書·食貨志三》,開篇就說唐都長安所處的關中地區,雖稱沃野,然幅員有限,所出並不足供京師消耗,所以常要靠東南漕米的接濟。而漕米須經水、陸轉運,水路自江淮至東都洛陽“率一斛得八斗”,也就是說漕米自出產地至東都洛陽,運價便要佔去貨物本身價值的二成。再以車或馱轉運至陝,僅三百里地,“率兩斛計佣錢千”,算下來每鬥又需費去運價五十錢。如此一路折騰,縱是那些米都是天下掉下來的,不要一文錢,“米鬥四五錢”,也僅及洛陽至長安那段旱路運費的十分之一呢!

長安米貴,本是不爭的事實。大詩人白居易當年遊學公卿,便有當路權臣以“長安米貴,居大不易”嘲諷他。貞元年間,關中和三輔地區的米價更有“鬥千錢”的高紀錄,而當時的國家儲備糧庫——太倉的儲米,也僅能維持“天子六宮之膳不及十日”。所以,單高宗一朝,政府班子就曾有數次就食東都洛陽的經歷。

朱熹評價李世民 善於假仁借義行其私慾嗎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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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元初年,當時的關中地區,還真有過一次谷賤的特例,宰相陸贄便建議政府趁機以平價向民間購買,計在途所費,到太倉後每鬥穀子也得費“錢四十有餘”,每鬥米則要費“錢七十”。元和十五年(820年),李翱在《疏改稅法》一文中介紹說,建中元年(780年),“米一斗爲錢二百”,經過政府的平抑,到元和十五年,“米一斗爲錢五十”。(事見《李文公集》卷九。)

其實太宗皇帝一生的最大慚德,除了以非法手段登上帝位之外,便數他對歷史的公然踐踏。《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九十七便有這樣的一段記載:初,上謂監修國史房玄齡曰:“前世史官所記,皆不令人主見之,何也?”對曰:“史官不虛美,不隱惡,若人主見之必怒,故不敢獻也。”上曰:“朕之爲心,異於前世帝王。欲自觀國史,知前日之惡,爲後來之戒,公可撰次以聞。”

太宗要看檔案記錄,這是對史官獨立制度的公然破壞,太宗皇帝爲自己找出的破壞理由是“知前日之惡,爲後來之戒”,也就是知錯能改或就錯改錯。

太宗皇帝的理由顯然是站不住腳的,諫議大夫朱子奢便委婉上言:“陛下聖德在躬,舉無過錯,史官所述,義歸盡善。陛下獨覽《起居》,於事無失,若以此法傳示子孫,竊恐曾玄之後或非上智,飾非護短,史官必不免刑誅,如此,則莫不希風順旨,全身遠害,悠悠千載,何所信乎?所以前代不觀,蓋爲此也。”朱的意思是確保史官的獨立性,使史官不至於淪爲當權者的吹鼓手,才能確保史書的真實性。

然而,太宗並不理會。於是房玄齡只得與許敬宗等人推倒了原始記錄,重新書寫。於是唐代的官修《國史》和《實錄》不復原來的樣子,於是,一個又一個朝代的官修《國史》和《實錄》,亦不復有真實的樣子。後來的那些個獨夫民賊的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正自太宗皇帝始,太宗皇帝的所作所爲,可以說是爲往後的僞歷史開了一個極其惡劣的頭。在這麼一件大是大非的政治事件面前,令人遺憾的是,卻不見了一向以能言敢諫出名的賢相魏徵的聲音。

後來,魏徵的五世孫魏謨爲文宗皇帝的起居舍人,正好負責《起居注》的記錄工作。文宗皇帝向他索要《起居注》看,魏謨便奏道:“古置左右史,書得失,以存鑑戒。陛下所爲善,無畏不書;不善,天下之人也有以記之。”皇帝卻說:“不然,我既嘗觀之。”魏謨說:“曏者取觀,史臣爲失職,陛下一見,則後來所書必有諱屈,善惡不實,不可以爲史,且後代何信哉?”於是,這位並無多少賢名的君主就此便打消了再次觀看《起居注》的念頭。

朱熹評價李世民 善於假仁借義行其私慾嗎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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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待史官的獨立性工作的尊重上,號稱賢君的太宗皇帝還不如他那位碌碌無爲的後代子孫;在確保史官的獨立性工作上,號稱賢相的魏徵同樣不如他那位籍籍無名的後代子孫。

因爲有唐太宗那樣的大明君肇其始,後來的效法者更有藉詞了,太宗皇帝碰得,別人自然也碰得,獨裁者們的身後聲名,從此無須仰賴他人了。自宋代開始,史官們無一例外,均將《起居注》進呈皇帝本人御覽,後來這樣的討好還成爲一種制度性的儀式。明代的皇帝則直接參與《起居注》的指導工作,清代亦如是,可以說,到明、清兩代,所謂的《起居注》,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帝王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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