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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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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魏特曼上尉(SS-Hauptsturmfuhrer Michael Wittmann,一級突擊隊中隊長),德國武裝黨衛隊(SS)“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師(LSSAH)第101重坦克營代營長,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最著名的坦克指揮官。他的戰績不是坦克王牌中最高的,但名頭卻是最響亮的,被納粹宣傳部吹捧爲“裝甲戰神”、“帝國的希望”,這可能源自於他的兩次被阿道夫·希特勒親自授勳、波卡基村孤膽英雄般的單車突擊和其神祕的最後一戰。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被譽爲“鋼鐵死神”的魏特曼做在坦克上休息。

波卡基村之謎:一輛坦克擊毀一個縱隊

1944年6月13日晨,從東線回國後進行休整並準備對盟軍諾曼底登陸進行反擊的由魏特曼指揮的武裝黨衛隊101重坦克營2連的6輛虎I型坦克到達波卡基村,爲了不耽誤戰機,魏特曼單車疾進,將英軍第7裝甲師22裝甲旅第4倫敦自由民郡團A集羣和第1來複槍旅A連合計將近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全殲。

據英軍第7裝甲師戰史記載,其整個縱隊的合計20輛克倫威爾坦克、4輛螢火蟲坦克、2輛斯圖爾特輕型坦克、14輛半履帶車和14輛布倫式裝甲運輸車全部被“一輛堵住通道的虎I型坦克”擊毀、200多名官兵陣亡,此戰之後英軍該部的軍、師、師炮兵、旅等各級軍官全部被撤職。關於此次戰鬥的過程我們已耳熟能詳,各軍事網站和書籍中都予以大肆渲染,不再贅述。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2張

1944年6月12日的地圖顯示英軍通過高蒙缺口的側翼攻擊和同時行動的美陸軍第一師行進路線。

時至今日,令人感興趣的問題只有當天魏特曼的突擊座車的編號究竟是多少?這一點尚未有定論。當時2連編制中的虎I型坦克有204、205、211、212、213、214、221、222、223、224、231、232、233、234共14輛,205號車是魏特曼的指定座車,但半路拋錨;204、211號的駕駛艙處的迷彩與波村之戰被毀的那輛魏特曼座車不同;213號沒有出現在行軍照片中;214、221號已知是在以後的戰鬥中被擊毀;222號曾有波村之戰後拖救231號的照片,魏特曼在波卡基之戰後曾用231號拍過一段宣傳片(這也是所謂“波卡基之戰”是231號車這一廣爲流傳的錯誤說法的起源);223、224、232車身側面的十字標誌與波村之戰被毀的那輛魏特曼座車不同;而233、234號車至今未發現照片存在,只有212號車與被擊毀的“老虎”很相像(幾處可辨認的迷彩,側車身的十字大小樣式等都吻合),所以在沒有新的資料出現以前只能認爲212號車是魏特曼的波村座車這種可能性最大。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3張

東歐平緩的地形是坦克最理想的戰場之一。

臨危出擊:魏特曼突然感到莫名的焦慮

1944年7月初,英軍突入卡昂後被奧爾尼河對岸的德軍阻止,卡昂以南至法萊斯之間的德軍在奧爾尼河和第夫河之間佈置了可以說是諾曼底地區最強的防線,但由於南線美軍進展神速,卡昂地區的德軍不斷被抽調,導致實力大損。8月7日,蒙哥馬利組織了加拿大第2步兵師、第3步兵師、第4裝甲師、第2裝甲旅、英軍第51步兵師、第33裝甲旅和波蘭第1裝甲師,合計兩個裝甲師、3個步兵師和2個裝甲旅的兵力向法萊斯攻擊前進;德軍的防禦兵力只有國防軍第89擲彈兵師和第271擲彈兵師,武裝黨衛隊第12裝甲師與LSSAH師第101重坦克營作爲預備隊。德國國防軍第89擲彈兵師的防線由烏集(La Houge)至聖·馬丁-楓丹尼(St.Martin-de-Fontenay)西北方的奧爾尼河,第271擲彈兵師則沿奧爾尼河延伸至杜黑-阿赫古(Thury—Harcourt)北方兩公里處佈防,兵力極爲薄弱,許多支撐點形同虛設。

8月7日23時,英軍對卡昂-法萊斯公路沿線村落進行轟炸,半小時後,盟軍的坦克和步兵開始沿卡昂-法萊斯的N158號國道攻擊前進。英軍第51步兵師和第33裝甲旅負責公路東側,加軍第2步兵師和第4裝甲師負責公路西側。當晚,第51擲彈兵師防線內的加赫塞拉(Garcelles)、聖·艾尼納(St.Aignana)與克哈梅斯尼爾(Cramesnil)都已被攻克,聖·艾尼納南方的樹林於8月8日清晨被攻佔。在盟軍的飽和攻擊下,德軍防線已搖搖欲墜,如果不投入預備隊的話,被突破只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7月初,德軍LSSAH師第101重坦克營在波赫謝(Bourguebus)附近集結,該營當時有28輛虎I型坦克,19輛可動;其下屬的1連早先已回國換裝虎王坦克,波卡基村戰鬥後聲名大噪的魏特曼則於7月10日代理營長。之後,該營戰損3輛坦克,7月14日武裝黨衛隊第12裝甲師溫舍爾(Wunsche)中校戰鬥羣所屬14輛坦克被調入,3連另有6輛在加赫塞拉-塞格城(Carcelles-Sequeville)附近值勤。8月1日,第101重坦克營的兵力報告書如下:2連、3連共10輛虎I型坦克,營部5輛。8月8日,第101重坦克營的溫多爾夫中尉(Wendorff,魏特曼的老戰友)指揮下的2連(計5輛虎I型)正在古林布斯克橋頭堡與英軍血戰,這時候的魏特曼只有8輛虎I型。

8月8日清晨,武裝黨衛隊第12裝甲師師長庫特·梅耶(又稱Panzer Meyer,即“裝甲梅耶”)開車赴前線視察敵情;8月8日清晨7時,魏特曼和軍醫拉貝上尉開車前往營部,再轉往3連視察;11時,魏特曼來到薩託鎮與師長梅耶舉行戰前會議。當時在場的還有重坦克營的威利·艾利歐少尉、弗蘭茨·赫伊裏希軍士、魯爾夫·馮·威斯特哈根軍士、彼得·基斯特斯軍士、奧托·伯拉斯軍士,以上人員均屬3連;營部通信官赫爾穆特·多林格少尉、營部作戰官漢斯·霍夫林格少尉。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4張

在維萊博卡日大街上的一輛克倫威爾觀察坦克,它也是魏特曼的戰果之一,它的車長是第5皇家馬炮團的帕迪-維克托裏上尉。

梅耶要求原有守軍固守薩託鎮,並傾盡所有剩餘兵力沿N158國道發起反擊,以打亂敵軍進攻節奏,爭取防禦時間;攻擊發起時間原先設定在12時30分,但因爲有一架盟軍偵察機在附近上空徘徊並投下信號彈,梅耶爲使部隊預先脫離轟炸區,命令即刻展開攻擊。會議結束後,梅耶拍了拍魏特曼的肩膀,提醒他注意當前的危急情況,魏特曼再次裂開嘴露出他那舉世聞名的憨笑,利索地敬禮離開。

結束與梅耶的會議後,11時30分,魏特曼與作戰官霍夫林格、通信官多林格一起討論任務細節,突然間,魏特曼說:“我必須一起去,因爲上任不久的3連連長赫伊裏希可能無法妥善應付突發事件。”回到薩託鎮後,魏特曼又要霍夫林格一同前去,霍夫林格被這一舉動弄得有點緊張,因爲他原本以爲不用一起去,他後來回憶時描述發現魏特曼在下這個命令時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不象自己平時所習慣的營長風格。

當天魏特曼車組的乘員爲:駕駛員海因裏希·雷莫海恩軍士、炮手卡爾·瓦格納軍士、機電員/機槍手魯迪·希爾舍爾突擊隊員、裝填手京特·韋伯突擊隊員。其中駕駛員海因裏希·雷莫海恩和炮手卡爾·瓦格納都是以前武裝黨衛隊第1裝甲師第13重坦克連中作戰經驗極爲豐富的老兵,機電員魯迪·希爾舍爾也曾在東線服役,隨同魏特曼一同參加反擊的另外6輛虎I型坦克的車長是多林格、艾利歐、基斯特斯、霍夫林格、威斯特哈根與赫伊裏希。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5張

魏特曼的連隊6月7日正在前往Morgny的路上,魏正站在205號虎式的炮塔上。

這些“老虎們”首先隱蔽集結,隨後魏特曼在12時30分帶領多林格、艾利歐、基斯特斯共4輛虎I型坦克沿N158號國道右側北進,赫伊裏希的“老虎”跟在他們右後方約100米,霍夫林格和威斯特哈根的“老虎”在公路左側伴隨。這7輛虎I型坦克沿着N158號國道兩側前進,公路兩側是平坦的農田,在聖·艾尼納到克哈梅斯尼爾南邊有約6公頃的果園,而村落南方約250米處則有成排的樹林向南延伸,大致與公路平行;魏特曼在看到它之後立即通過無線電提醒大家注意這片可疑的樹林,他在東線歷練出來的直覺告訴自己,碰到這種地形一定要警惕,有一種焦躁的預感從早晨起就一直在困繞着他,但爲了執行任務他也無暇顧及許多。

流星隕落:魏特曼走進最終死亡之地

此時,英軍第33裝甲旅第1北漢普敦團A連則在聖·艾尼納南部的果園和樹林中建立了一條向南的“反坦克陷阱”——該連4輛裝備76.2毫米發射脫殼穿甲彈的長炮管謝爾曼坦克(綽號“螢火蟲”)中的一輛已瞄準了魏特曼所在的右路縱隊。

12時40分,雙方相距700碼時,該連通訊官波特曼(Boardman)上尉下令由戈登中士任車長的螢火蟲坦克開火,該車炮手喬·艾金斯對第三輛“老虎”(艾利歐的座車)連發兩炮將其擊毀,魏特曼這時發出無線電訊號:“移動!注意!注意!右側,敵反坦克炮!後退!……”,後面的話語因爲戰場的糟雜而無人能夠聽清;隨即第二輛虎I型(即魏特曼的座車007號)發現了螢火蟲,便轉向右側連開數炮擊傷了螢火蟲,打傷了車長戈登中士。12時47分,A連連長詹姆斯中尉繼任戈登車長的位置並指揮炮手喬·艾金斯還擊並擊中那輛“老虎”。

當時的戰場情況是:打頭的一輛“老虎”(多林格的座車)被英軍A連其餘的普通型謝爾曼坦克擊中主動輪而原地打轉,12時52分又被炮手喬·艾金斯擊毀。魏特曼右路縱隊的第4輛“老虎”(基斯特斯的座車)停在克哈梅斯尼爾西南方由賈盧斯通往克哈梅斯尼爾的道路上,已被擊毀或遭遺棄。這時,霍夫林格的座車也被擊毀,他看到魏特曼的“老虎”被擊中後不久便發生了大爆炸,爆炸的氣浪把炮塔吹翻到車身右後方數米遠的地方,他立刻爬進威斯特哈根的座車,和拉貝軍醫以及赫伊裏希無損傷的虎I型一起,試圖靠近被擊飛炮塔的魏特曼座車,但因英軍火力太猛而寸步難行(一位法國公民在戰鬥結束後不久拍下了當時戰場上唯一一張照片,照片中的007號車炮塔翻落在車身後方,證實了這一可怕過程),只好匆忙撤退。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6張

這張照片顯示了“卡昂古道”上的一輛迷彩虎式坦克,魏特曼的連隊就曾經這裏駐紮過。

13時55分,盟軍一波約600架轟炸機在準備掩護加軍及波軍的攻勢時遭到德軍高射炮猛烈反擊,不得已提前扔下炸彈而誤擊友軍,之後加軍沿N158號國道向薩託鎮前進,德軍武裝黨衛隊第101重坦克營軍醫拉貝上尉自告奮勇,率領殘餘3輛虎I型、1個步兵營、武裝黨衛隊第12裝甲師的10輛IV號坦克組成的戰鬥羣由聖·艾尼納西方發動反擊,並將盟軍的攻勢阻止住,到傍晚時分,薩託鎮周邊地區才被加軍奪走,盟軍的“法萊斯口袋”計劃因德軍的頑強抵抗而險些流產。

戰鬥結束後,魏特曼和他乘員的下落不明,讓每一個德軍士兵和高層緊張不安而又充滿希望,武裝黨衛隊第12裝甲團參謀霍斯特·伯格斯穆勒(Horst Borgsmuller)少尉奉溫舍爾中校之命,在N158號國道左右兩側展開搜索,因敵軍的攻勢猛烈而未果,故德軍於8月16日將魏特曼列爲作戰失蹤人員——納粹生怕立刻宣佈“戰神”的隕落會對國民與部隊士氣造成沉重打擊。

大約一個多月後,納粹德國軍方爲米歇爾·魏特曼上尉舉行隆重紀念儀式,武裝黨衛隊一級上將、魏特曼的老上級、前LSSAH師長約瑟夫·“賽普”·迪特里希的評價最有代表性:“他永遠處於戰鬥狀態!他是一名真正的戰士!” 是的,他是一名真正的戰士,不僅同僚對他的個人品質、戰鬥精神、戰術素養給予了高度讚揚,他的敵人—無論是東線的蘇聯人還是西線的盟軍都對他給予了極大的尊敬。1983年3月,二戰陣亡德軍喪葬委員會(German War Graves Commission)在該戰遺址墓穴中找到一些骸骨和殘留的制服碎屑,有黑色的制服、皮靴、腰帶、軍官的腰帶扣環及穗帶、魏特曼的假牙等證物,所有骨骸一併被遷葬在法國剛貝(La Cambe)的陣亡德軍墓地,魏特曼和他的車組成員長眠在47區第3排第120號墓穴中。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7張

散落在戰場上的虎式坦克炮塔,編號爲207號。

魏特曼的老搭檔——巴爾塔薩爾·“勃比”·沃爾(Balthasar “Bobby” Woll)少尉於1944年7月底因傷病由魏特曼簽署命令回國休養而沒有參加此次戰鬥,他活到了大戰結束並在戰後當了一名電工,死於1996年。令人費解的是,他從來不跟人談論起米歇爾·魏特曼的事情,也拒絕承認自己參加了波卡基之戰(但他的212號座車的確抵達了波卡基村)。是出於對戰爭回憶的恐怖?是痛心於戰友的早逝?是自責於因傷沒有參戰、未能保護好老長官?一切都不得而知,這也許會是一個永遠的祕密。另一個戰友——德國武裝黨衛隊第101重坦克營拉貝軍醫當時給魏特曼的遺孀希格達·鮑姆斯特(Hildegard Burmester)寫了一封信給予安慰,希格達·鮑姆斯特小姐在戰後改嫁,後來她拿出了幾張魏特曼自己在波卡基村之戰後拍攝的照片(老魏的拍照技術比起他的虎I型坦克車長技術來可實在不怎麼樣),我們可以在《Tiger In Combat 2》這本書裏看到。

迷霧漸解:是誰用什麼武器殺死魏特曼

關於魏特曼之死,由於當時複雜的戰場情況及當事人從各自角度的敘述不一而長時間地導致了戰史學家的困惑,但現在隨着各種檔案資料的開放和研究,我們已經能夠大致地勾畫出這位二戰德軍的傳奇人物、也是二戰所有參戰國中最華麗的坦克王牌在其最後一戰中的歷程,基本即如上文所述——即當天參與戰鬥者的描述和戰鬥日誌充分證明了魏特曼死於英軍螢火蟲坦克的攻擊,即便從007號虎I型的照片上來看其炮塔沒有明顯的貫穿彈痕,其右側車身也無法複查,但幾乎可以肯定地說魏特曼的坦克在英軍開火擊毀第一輛“老虎”後向右轉了一下,這幾乎是意味着魏特曼的坦克已經轉向右45度角,面對着英軍的威脅並且88毫米炮管也指向“1點鐘”或“2點鐘”方向,這一情形使得螢火蟲的17磅炮得以瞄準007號虎I型坦克炮塔的右側,又以和虎I型坦克炮管相平行的角度避開了炮塔工具箱,擊中了它的發動機後艙,依次洞穿了發動機艙和燃料箱引發大火、升起一團火球,炮彈爆炸的短暫衝擊波將炮塔輕微掀起並偏移,隨後當大火和溢出的燃料進入坦克戰鬥艙時,彈藥發生了殉爆,殺死了車中全體乘員,之後受震的炮塔反覆顛簸終至被炸飛。至於照片中的坦克下面爲什麼一點爆炸的痕跡都沒有,那也許是戰後的清理工作比較及時而已。人們目前還有一些揣測和疑問。

米歇爾·魏特曼上尉是怎麼死的 虎式坦克戰神死亡之謎 第8張

魏特曼與妻子合影。

颱風戰機擊毀說:大家不願承認其死於坦克

這是迄今爲止討論最爲熱烈、廣泛的說法,其原因首先不外乎是人們普遍不願意承認象魏特曼這樣的坦克王牌不應該死於敵人的坦克之手,而應該死於使之無還手能力的戰鬥機的攻擊。

魏特曼在陸地是無敵的,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長期卓著而有效的宣傳工作的確已經作到了家,沒有人能夠在陸地上與魏特曼匹敵、沒有人能夠在陸地戰勝德國裝甲部隊的戰神——儘管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其次是梅耶在戰後的報告中說當他與魏特曼商量進攻計劃時確實有一架盟軍偵察機在他們的野戰陣地上飛過幾次並投下了燃燒彈做標記,在阿克特(Agte)的書中——研究德國裝甲王牌的最權威書籍之一,《“警衛旗隊”師的虎I型坦克指揮官米歇爾·魏特曼》或其他史料對這架飛機也沒有更多的評論。德國人的陣地肯定被空中偵察和隨後的地面戰鬥透露給了盟軍空軍。

而且這些虎I型坦克殘骸沒有反坦克炮等直射武器的貫穿痕跡,反而在魏特曼座車的發動機蓋上發現格狀裂痕,諸如此類等等;但這種說法最大的不足是當天參與地面戰鬥的德軍和英軍部隊的戰鬥日誌都沒有提到有颱風式戰鬥機飛抵戰場,如果有戰鬥機在場的話其巨大的轟鳴聲雙方人員是不會沒有注意到的,而且颱風式戰鬥機火箭彈的威力是否大到足以掀翻20噸重的虎I型坦克炮塔也是個未知數;在二戰戰例中,如果坦克遭到空軍摧毀,一般都是毀於轟炸而非火箭彈——當時空中發射火箭彈的準頭實在令人難以恭維,即便是被空軍擊毀的坦克數量也極少,比例極低。實際上,盟軍戰術空軍對德軍裝甲部隊的影響主要在於它們嚴重地干擾了裝甲車輛的油彈補給和戰損維修,這纔是對裝甲部隊最致命的打擊,失去行動自由的裝甲部隊比一堆廢鐵強不到哪去。至於空軍對地攻擊的具體戰果,當時哪個參戰國沒有誇大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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