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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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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朝代宮女的數量是不同的。被選中的宮女一部分被分配到皇帝、皇后、嬪妃、公主、阿哥等各宮中隨侍。不同等級的人配給宮女的數量也不同,在清朝的典制書裏,康熙朝規定:皇太后十二名宮女、皇后十名、皇貴妃八名、貴妃八名、嬪妃六名、貴人四名、常在三名、答應兩名。這些分配到后妃身邊的宮女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侍候后妃們的穿衣吃飯、生活起居,有時嬪妃宮中侍寢皇帝的臨幸時,這些宮女也要在一旁伺候。

所謂宮中侍寢,就是侍候皇帝睡覺。這是嬪妃獲得帝王寵幸的必由之途。因爲嬪妃太多,皇帝爲了決定侍寢人選,嬪妃爲了邀得寵幸,就發生了許多令今人匪夷所思的事。衆所周知,骰子是一種賭具,但是在唐開元年間,竟被宮中稱作“媒人”,這有些令人不可思議。原來,皇帝不耐煩爲擇妃侍寢而費神,就讓嬪妃們擲骰子來定待寢者。風流天子李隆基的“蝶幸”法更是讓人歎爲觀止。唐玄宗讓嬪妃們在頭上插滿鮮花,然後將親自捉來的蝴蝶放飛,這個蝴蝶停在誰的頭上,誰就能得到唐玄宗的一夜之幸,另外,歷朝歷代還有令嬪妃擲金錢以賭嬪妃的“投錢賭寢”法,使嬪妃們競相撲捉流螢,以先得螢蟲者受幸的“螢幸”法,向嬪妃發射香囊,以中者得幸的“香幸”法等等侍寢大法,無不讓人瞠目結舌。

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由於後宮嬪妃很多,因而大多數嬪妃對於侍寢只能抱以無可奈何、聽天由命的態度。當然,亦有不少宮中女子對侍寢採取積極主動的態度,以種種方式爭取侍寢,以圖獲得皇帝的一夜寵幸。西晉武帝司馬炎是好色之徒,曾經於公元273年禁止全國婚姻,以便挑選宮女。滅亡東吳之後又將孫皓後宮的五千名宮女納入後宮,於是司馬炎的後宮便有萬人規模。司馬炎爲臨幸的方便,便自己乘坐羊車在後宮內逡巡,停在哪個嬪妃的宮門前便前往臨幸;而嬪妃們爲求皇帝臨幸,便在住處前灑鹽巴、插竹葉以引誘羊車前往。這就是著名的“羊車望幸”法。後來南朝宋文帝自己沒有什麼創意,便學起此法選擇臨幸嬪妃。當時潘淑妃聰慧過人,很有心計,就在自己的寢宮門外插以青竹枝,地上灑以鹽汁。羊很喜愛這兩樣東西,它遠遠地望見潘淑妃門前的青竹枝,嗅到鹽味,便直奔而來,舐地銜枝,逗留不去。宋文帝慨嘆道:羊都因爲你而徘徊,何況人呢?於是,就常到潘淑妃房中過夜。潘淑妃自然是精心打扮,殷勤侍候,百般獻媚,從此寵冠後宮。

在這些嬪妃們爭寵奪愛的同時,在一旁伺候他們的宮女們因爲已經情竇初開的年紀,自然是春心蕩漾,便爭先恐後地加入這龍牀爭寵的女人的隊伍之中。宋代真宗的李宸妃原是侍候章獻太后的小宮女。有一次,宋真宗偶爾經過時想要洗手,小宮女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巴結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見她膚白色美,就與她聊了起來。她趁機對宋真宗說,自己昨晚忽然夢見了一個羽衣之士,光着腳從天而降,對我說,你馬上就可以生個兒子了!真宗正沒有兒子犯愁,聽了小宮女的話之後,不禁喜出望外,當即就把小宮女抱上了龍牀,沒想到事過不久,小宮女真的懷孕了。隔年生了皇子之後,小宮女搖身一變成爲了李宸妃。

宋徽宗時代的喬貴妃和韋妃起初入宮後是共同待候鄭皇后的兩名宮女。在共同的工作崗位上兩人情同手足,於是便結爲姐妹。她們約定“先貴無相忘”。也就是說,誰先得帝王的寵幸,可別忘了提攜姐妹一把。後來喬氏先得幸於微宗,便在一夜春風的御枕邊推薦了韋氏。韋氏由此而得到徽宗的一夕寵幸。於是,姐妹二人雙雙封妃。有時,帝王的糊塗加上寵妃的任性,會鬧出所謂誤幸之事。有的聰明的宮女便會抓住機會,李代桃僵,從而成爲了龍牀上寵幸的嬪妃。漢景帝時一天夜裏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能侍寢,宮女唐兒就自告奮勇地挺身而出。當她精心打扮一番前來見到景帝之時,景帝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辯,以爲唐兒就是程姬,一夜風流纏倦之後,便使唐兒懷孕了。於是,唐兒從一個宮女脫穎而出,加入了寵妃的行列。


然而,這些宮女爲了搶佔後宮的一席之地,要飽嘗多少辛酸的淚水。她們原是侍候別人的宮女,爲了擺脫這種任人宰割的身份,便讓自己甘願變爲皇帝泄慾的玩偶或傳種的工具。但是,就連這種被玩弄,也要千方百計地等待時機,想方設法地討好皇帝。這充分暴露了封建時代宮女制度的殘酷性!

因爲臨幸宮女還差點引發一場國本之爭

一天,萬曆帝去母親慈聖皇后所居的慈寧宮請安,碰到了一個宮女王氏,這個宮女長得很普通。美女充下陳的後宮,只有一個成年男性萬歲爺,這樣的宮女要得到雨露沾潤何等困難。可萬曆帝那天不知道怎麼對這個普通的宮女突然有了性趣,匆匆臨幸一把。--所有的宮女都是屬於皇帝的性資源,就如猴王霸佔猴山所有的母猴一樣,皇帝這樣做很正常。而世上中大獎的總是那些偶然花小錢買一張彩票的人,那些想通過彩票發大財的人卻往往血本無歸。好些嬪妃長門望斷,用各種方式取悅皇帝,向送子觀音祈福,都沒有作用。

宮女王氏,想不到被皇帝臨幸一次,竟然懷孕了。這種皇宮內的"小人物中大獎"的傳奇,不止發生一次。當年憲宗被年長自己十五歲的萬貴妃控制,和其他妃子懷上孩子後都被萬貴妃想辦法打掉。一次他偶然去宮內某個倉庫,碰到一個來自廣西的瑤族宮女紀氏在看守倉庫,他興致來了,臨幸一把,意外地懷孕,上上下下的太監宮女瞞着飛揚跋扈的萬娘娘,生下了一個皇子,便是後來的明孝宗。

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第2張

萬曆帝知道宮女懷孕後,覺得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因爲母親對他要求十分嚴格,而自己卻偷偷地把母親身邊的服務員肚皮搞大了。於是他叮囑左右不要說出去,可太后李氏是何等厲害的角色?自己的身邊發生這麼大的事她能不知道?有一天,萬曆帝陪太后吃飯,太后問起此事,萬曆帝矢口否認,太后於是拿出皇帝的起居注。--上面詳細地注有何年何月皇帝臨幸某人,這當然不是宮內有無聊的八卦記者,如此做是對帝系血統純正負責,否則的話有可能讓龍子鳳孫湮沒於衆人中間。如此看來,皇帝這個世上最大的公衆人物,絲毫不可能有什麼個人隱私。白紙黑字,無可抵賴。萬曆帝見此很是害怕,以爲老媽要責怪自己。可天下的老媽一個樣,不希望兒子胡鬧,但如果兒子胡鬧出孫子來,自家添丁,卻又很高興。太后說:我已經老了,還沒有能抱孫子。如果懷上的是男孩,那就是祖宗社稷的福分。然後又說了句:母以子貴,哪用得着分什麼差別等級?--太后對懷上朱家血脈的宮女有着感同身受的理解,因爲她也是宮女出身。以後,她一直充當着王氏和皇長子的保護神。

於是,十年四月,王氏被晉封爲恭妃,四個月後,皇長子出生。

王氏儘管意外生子,但萬曆帝並不喜歡她,萬曆帝寵愛的是鄭妃。鄭妃小萬曆四歲,長相漂亮自不用說,但這不是她受寵最主要的原因。皇帝富有四海,光靠美色是拴不住皇帝的心,何況再美麗的容貌也有年長色衰的一年。皇帝是天子,在宮內有絕對的主宰權,大多數嬪妃對他戰戰兢兢,生怕龍顏大怒。站在巔峯上的皇帝每天面對這樣的嬪妃、宮女和太監,難免寂寞孤獨。而鄭妃不一樣,她活潑而善解人意,而且能陪着皇帝一起讀書,敢和皇帝開玩笑。孤獨的皇帝需要精神上的慰籍,宮內的女人除了鄭妃,別人不能提供這些。其他女性只是仰望皇帝的性工具,而鄭妃有點皇帝紅顏知己的意思。因此萬曆帝終其一生,都寵愛鄭妃。

萬曆十四年二月,鄭妃生下了皇三子朱常洵,其得君專寵的地位自然更鞏固了。但滿朝文臣,特別是申時行、王錫爵登大學士,看到的不止是這些,他們洞察了皇帝的內心,看到了皇位繼承的變數。--這當然是帝制時代最大的政治問題。

前文說道,皇長子朱常洛是萬曆帝和宮女"一夜情"意外所生,他並不很喜歡。對這點,老辣的首輔申時行洞若觀火,就在皇帝所寵愛的鄭貴妃懷上孩子還沒分娩時,害怕夜長夢多的申時行上疏皇上,請冊立東宮。如果此時冊立東宮,只能是皇長子。


萬曆帝心中另有算盤,說皇長子還太小,此事不用着急。當時皇長子已經五歲,萬曆帝大概忘記了,自己也是在五歲時,被父親隆慶帝冊立爲東宮的。所謂年幼只是託辭,壓根兒他就不喜歡這位大兒子。

十四年(1586)二月,皇帝寵愛的鄭妃剛生下皇三子常洵,就立馬被冊封爲皇貴妃。這太不尋常了,因爲皇貴妃地位在後宮僅次於皇后,而王氏生育了皇長子已經五年了,還是恭妃,地位在皇貴妃之下,按理說爲皇帝生育長子的功勞最大。皇帝如此行爲,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顯失公平。

由母親的待遇,大臣們就自然聯想到他們的兒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大家爲皇長子擔憂。今天看來皇帝讓誰當皇帝是家事,但在當時是最大的國事,因爲繞過長子把皇位傳給其他的兒子,那是對祖宗成法最大的破壞,以捍衛禮制爲己任的文臣們當然不能坐視。他們要防患於未然,給皇帝一點壓力,使皇帝不能大膽妄爲。

戶部給事中姜應麟(字泰符,浙江慈溪人)上疏指出皇帝偏心。他說:"禮貴別嫌,事當慎始。貴妃所生皇帝的第三子卻列在後宮第二位,恭妃誕育元嗣,反而讓她位居貴妃之下。如此以倫理論之則不順,用人心來度之則不安,流傳到天下萬世則名不正。請收回成命,先封恭妃,然後再封鄭妃。這樣做既不違反禮法也不傷害感情。"而且進一步發揮道:"陛下如果真的想定名分,避嫌疑,分主次,莫若聽從閣臣的請求,冊立長子爲東宮儲君,以定天下的根本,那麼臣民得到了慰籍,宗社之福也就長久了。"顯然,姜應麟的奏疏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真的爲恭妃抱不平,而是直指皇位繼承這第一大事

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第3張

這些話句句戳痛了萬曆帝的心窩,申時行冊立長子爲東宮的建議雖然令他不愉快,但人家好歹是內閣首輔,不便發作,現在一個小小的七品言官也來指責自己。於是勃然大怒,把奏疏扔到地上,召見大太監,用手拍着桌子大叫:"冊立貴妃,並不是爲冊立東宮做準備,科道官爲什麼要詆譭朕?!"嚇得太監搗蒜似地請皇帝息怒,皇帝過後一想,人家說的有道理,不能太把這個硬骨頭諫官怎樣,只好降旨爲自己辯解:"貴妃事奉朕恭敬勤勞,故特別加封。立皇儲自有長幼。姜應麟疑君賣直,可降到邊遠地區擔任雜職。"

疑君賣直、訕君沽名是皇帝指責科道官最常用的詞。到了明朝中期後,敢直白地罵皇帝,確實很容易成爲海瑞那樣的英雄人物。

於是,姜應麟被貶到大同府廣昌縣做典史。知縣是正七品,往下是正八品的縣丞,再往下是正九品的主簿。典史在主簿之下,不入流。

但貶官嚇不住文臣們,大明朝多的是不怕貶官甚至廷杖、殺頭的一根筋官員,吏部員外郎沈璟、刑部主事孫如法繼續上疏說這事兒,被懲罰。北、南兩京數十人爲兩人求情,皇帝都不理睬,此後上書爭論這事的蜂擁而至,直接導致了萬曆荒廢國事,明朝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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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在中國封建社會裏,皇帝可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妻妾之衆,可以想象。那麼,她們是如何生活的呢?在一些影視文藝作品中,對這個神祕的“禁區”,隨意杜撰,造出許多不近情理而又離奇的故事來。有的說,皇上每夜都要“召幸”一位后妃,要召某妃侍寢,由太監揹着或擡到皇上下榻處侍寢,也有的說皇帝人寢被角不裹,被召幸的妃嬪脫光衣服後,就從腳下爬進去等等,這些都是不近情理,憑空臆造出來的。其實,不同的朝代,後宮裏的帝后妃嬪們侍寢皇上是五花八門,各不相同的。

  周代嬪妃與帝王共寢講究日辰

周代時,尚未有敬事房太監所司之職,皇帝的房事是以日、月、星、辰來決定的。周代人央定事情喜歡按天體、陰陽、歷數來決定順序。甚至嬪妃和帝王同牀的順序,決定起來也要依照月亮的陰晴圓缺。所謂依照月的陰晴圓缺,首先要搞清楚,在每月初一到十五月亮會逐漸滿盈,而由十五到三十的後十五天則會逐漸變缺。以此推斷,初一到十五,寵幸的對象由地位較低的開始進行到地位較高的;而後半月則正好相反,是由地位高的逐漸安排到地位低的。

據《禮記》記載的周代后妃制度是:“天子後立六宮、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位世婦、八十一御妻。”意思是,天子有六宮娘娘、三位夫人、九位嬪妃、二十七位世婦、八十一位妻子,加起來就有一百二十六個各種級別、各種名稱的老婆。有了這種所謂的后妃制度,天子們自然是樂在其中,並將這種不合理的東西一代代傳下去。就像謬誤的真理,傳到後來就從原來的“一百二十六”成了“三千”。在這“三千”多的美貌女子中,皇上召幸皇后和三位一品夫人自然都擁有絕對的優先權。九嬪以下伺候皇上時,都是由九個人共同陪伴皇帝就寢。一個男人和九個女人睡在一起,荒唐至極,難以設想。多少後宮女子,她們的青春、才華、美貌都成了統治者淫慾的犧牲品!

  漢昭帝的後宮召幸受制

到了漢代的元鳳政變後,霍光的權勢達到無人能夠制約的地步,霍氏外戚集團完全控制了漢廷內外、朝野上下。霍光雖然無皇帝之名,但已行皇帝之實。霍氏專權,連漢昭帝劉弗陵的官幃召幸妃嬪也要受霍光控制。漢昭帝即位時僅八歲,四年後立上官氏爲皇后。上官皇后是霍光的外甥女,時值六歲。

漢昭帝劉弗陵稍大後,就被霍光的左右親信層層包圍封?鎖起來。外有霍光的兩個女婿擔任皇宮衛尉保護皇帝出入,內有皇后——霍光的外甥女在監視。皇宮人員都順從霍光的旨意,甚至於以皇帝體弱爲由,示意御醫們讓皇帝“禁內”,禁止皇帝去別的妃嬪處居住,更不許召幸。霍光還規定皇宮內所有的女人都必須穿有前後襠的褲子,不許穿裙子。而且所穿的前後襠褲子還須多扎幾根褲帶,以免年輕皇帝性慾衝動而臨幸其他的妃嬪,爲的是讓漢昭帝只專注他的外甥女,讓上官皇后爲昭帝生下一男半女,帝位的繼承人要有霍氏家族的血統。這樣,除了上官皇后外,衆多後宮佳麗都不得侍寢皇上。不過,雖然上官皇后專房擅寵,卻沒有生下皇子皇女,直接導致了昭帝在位十三年。卻無子嗣。更爲荒唐的是,自霍光宣佈後宮中妃嬪不準穿裙子多扎褲帶的規定後,曾有好幾個妃嬪因觸犯此規定而不幸冤死黃泉。

  晉武帝坐羊車選寢妃

西晉武帝司馬炎後期生活腐朽、奢侈無度。公元273年,選中品以上文武官員家裏的處女大批入宮。第二年又選下品文武官員和普通士族家裏的處女5000人入宮。至此連同魏元帝及吳末帝孫皓的宮女5000多人,後宮的美女達一萬以上。他眼花繚亂,無所適從,因爲每天不知擇誰侍寢纔好,就以羊拉御車,羊在哪個妃子住的房前停下,他就與那個妃子飲酒作樂,並就寢於該妃之室。衆妃嬪絞盡腦汁想法爭寵陪侍,於是有的妃子便將竹葉插在房門邊,有的把鹽汁浸灑於門前空地上,從而引來皇上的羊車,以便能得到皇上的青睞。達到侍寢爭寵的目的。後宮中的胡貴妃是晉武帝最喜歡的妃子,因爲胡貴妃不僅自身長得漂亮,性情柔和,最關鍵的還是她善於弓誘羊,所以晉武帝經常在她那裏留宿。

  唐朝後宮侍寢講究順序

人們習慣上稱“後宮佳麗三千人”,實際上,在唐朝三千不過是個虛數,唐朝的後宮多達數萬名美女。由於美女衆多,後宮侍寢的分配自然成了難題。不過,唐朝後宮女性有明確的地位,依次是:皇后;四夫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以上爲正一品);九嬪: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嬡、充儀、充容、充媛(以上爲正二品);二十七世婦:婕妤九人(爲正三品)、美人九人(爲正四品)、才人九人(爲正五品);八十一御妻:寶林二十七人(爲正六品)、御女二十七人(爲正七品)、綵女二十七人(爲正八品)。這些有地位的嬪妃,當然還有許多隨侍的女官、宮女、雜役等,數目非常龐大。唐朝後宮陪侍御寢的順序,是按照月圓月缺來制定的,與周代大同小異。

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第4張

每月的前十五日爲漸滿,後十五日爲漸缺,所以從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輪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則反由地位高的輪到地位低的,皇后及四夫人有優先權,九嬪以下則“九九而御”,即每九個人共同承恩一夜。詳細一點說來,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十三是九嬪,十四是四夫人,十五就是皇后獨享;同樣,十六也是皇后獨享,十七是四夫人。十八是九嬪,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婦,每九人共享一夜,二十二到三十則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整體說來,皇后兩夜,四夫人兩夜,世婦六夜,御妻十八夜,對嬪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然而對於天子來說,不能自由選擇,又要一次應付好幾個,實在不是愉快的事。雖然後宮嬪妃陪侍御寢的規定明明白白,但因爲嬪妃衆多,不時有人身體不適或月事到來,所以每夜的當班人很繁雜費事,因此宮內多半設置“女史”專管妃嬪侍寢皇上的順序。

唐代開元末年,唐明皇宮女妃嬪衆多,於是挖空心思想出怪招——隨蝶施愛。每到春天,唐明皇整天在宮中舉行宴會,讓衆多妃子插戴鮮花,他自己動手捉一隻蝴蝶,然後把它放飛,看它落到哪位妃子的身上,當晚便由那位妃子侍寢。後來,直到楊貴妃專寵,隨蝶施愛這種選妃侍寢的遊戲才停止不用。

  清帝召幸后妃

清入關前,盛京皇宮居住處較少,只有中宮清寧宮及關雎、麟趾、衍慶、永福四配宮,大政殿與崇政殿這兩大殿並無牀榻,故太宗皇太極或居中宮,或只能到某妃居處暖閣中過夜,並沒有單獨寢處以召某妃陪侍。但清移都北京後,情況大有改觀,紫禁城內各樓堂殿閣多達九千餘間,除后妃居住的東、西十二宮外,皇上也有居處,如富麗堂皇的乾清宮或養心殿。皇上新婚之後,皇后隨侍皇上居三個月,一直要度過新婚燕爾之期,然後纔在東、西六宮中擇一居處。除皇后外,皇上要召某妃嬪侍寢,便在晚飯後看牌子,翻到某位,則由太監稟知,是夜便到皇帝寢宮承歡。皇后或妃嬪每次侍寢,有太監詳細記錄年月日,以作受胎的證據。每天晚餐之後,服侍的御前太監便會將寫有妃嬪名字的綠頭籤放在一個銀盤中,然後跪在地上高舉銀盤,聽候皇上吩咐。如果皇上無意找妃嬪過夜,則只須簡單地說一句“退下”;如果皇上看中哪位妃嬪,便會伸手將她的綠頭籤翻過來。御前太監退下後,把綠頭籤轉交給當差聽事的太監。他們的任務是先通知皇上選中的妃嬪,讓她洗漱準備,然後用特製的羽衣將她赤裸的身子裹住,背到皇上的寢宮。皇上與妃嬪就寢後,太監要守候在寢宮的外面。若超過了既定的時間,太監就會在外面高呼“時間到了”!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回聲,太監會再次高聲呼叫。如此反覆三遍,皇上必須回答,而且侍寢的妃嬪一定得送回。與此同時,隨侍的記檔太監要問明皇帝,是否允許陪他過夜的妃嬪生孩子。如果皇上說“留住”,那麼記檔太監就會詳細地記錄年月日,以便作爲日後受胎的證據;如果皇帝表示不要,則會對該妃嬪立即施行避孕措施。

  拒絕皇上召幸的皇后

幾千年來,皇上的後宮妃嬪衆多,妃子們爲得到皇上的臨幸,都是不擇手段惡鬥爭寵,都以能獲皇上的召幸爲最大的奢望。道理很簡單,只要得到皇上的寵幸,就能成爲後宮主人,就可取得榮華富貴,就可擁有一切。不過居然有人拒絕皇上臨幸,聽來不可思議。這拒絕臨幸的就是元武帝的皇后宏吉剌。

宏吉刺皇后生性節儉勤奮,豁達開朗,不會妒忌,對自己要求嚴格。居住在興聖西宮的第三皇后奇氏,受到皇帝的寵愛,經常留宿皇上。左右的大臣近侍把這些告訴了宏吉剌皇后,她並沒有表現出忌妒和埋怨。一次,宏吉刺隨元武帝出京巡視,途中,元武帝派內官傳旨,想接見刺後,刺後以夜太深加以推辭。內官回報元武帝,元武帝再命內官說清是侍寢皇上,反覆幾次,剌後始終也沒有答應。

宮女獲取帝王臨幸的手段:從投錢賭寢到羊車望幸 第5張

歷史上拒絕召幸的不僅有宏吉剌皇后,隋煬帝時期的宮女羅羅,也多次拒幸。一次,隋煬帝喝醉酒後,巡幸諸宮,偶然碰上宮女羅羅,隋煬帝一見天仙般的羅羅當即喜上眉梢,尤爲喜愛,即刻召幸。羅羅深知箇中奧妙,害怕蕭妃,因蕭妃不久前還使韓俊娥蒸發人間,不見蹤影,明眼人都知道韓俊娥上了西天,因此任憑煬帝親近,羅羅以有“月事”爲由推脫不能侍寢皇上。

幾千年來,中國曆代君主就都實行一夫多妻制,後宮中的妃嬪們,少說幾百,多則上萬,是一支龐大的“粉黛”隊伍,確切的數字恐怕誰也說不清。不管她們是能得到皇上的寵幸或是拒絕臨幸,絕大多數都是帝王的奴隸和僕役,自覺不自覺地充當政治鬥爭的工具,充當帝王享樂的玩物和傳宗接代的產婆。因此,後宮中帝后和妃嬪們生活的基調是悲苦和辛酸的,她們的一生,恨多於愛,苦多於甜。哀多於樂,哭多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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