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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人是黃帝后裔?晚清外交官的埃及熱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3.0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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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與埃及,儘管歷史上出現文明的時間很早,但是重洋相隔,數千年間,並未有直接交流見諸史冊,且雙方似也不甚瞭解對方的存在。鄭和下西洋,雖然途徑摩加迪沙、蒙巴薩等非洲東海岸地區,卻未履埃及地方。埃及作爲國家和文明,載入漢文文獻,要到西方傳教士在明末清初向中國人介紹世界地理知識之際。

郭嵩燾:埃及文明不早於中華

同治年間,中國士人開始成規模地前往歐美,而西行的必經之路即是居印度洋與地中海之間的埃及。1866年斌椿出遊時,蘇伊士運河尚未浚通,中途必須換乘火車,期間乘便觀覽了金字塔。

斌椿發現金字塔墓道入口有“橫石刻字”,雖然歷經風霜,能辨識者僅二三成,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其狀“如古鐘鼎文”。同行的張德彝也注意到了洞口的文字,不過在他看來,這篇“埃及文”更類似於“鳥篆”。

1876年,郭嵩燾因馬嘉理案向英國道歉,並擔任正式駐英法公使。據郭嵩燾記載,在埃及時,使團成員也登岸參觀閒逛,有人就在當地買到了“埃及古蹟圖”數張,其實應該是古蹟的照片或其放大版圖像。

其中有克萊奧帕特拉方尖碑正面和左後方兩幅,碑上能看出有刻字,形態據說比較類似於金文、古籀和篆書。

古埃及人是黃帝后裔?晚清外交官的埃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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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嵩燾當即命人臨摹下來,審視之下,發現有像鳥、像馬、像眉目等各種形狀者,並由此推斷,古埃及造字原則與中國相同,進而得出結論稱,人類文字草創階段,無非象形、會意兩種手段。

抵達歐洲後,郭嵩燾接觸到了更多古埃及和古埃及文字的知識,也遇到了一些埃及學家。

他在英國與埃及學家百爾治(Birch)經常有往來,並從其處聽說了不少埃及考古之事。比如古埃及文字在西方,實際上也是數千年來沒人能夠解讀,直到商博良(Jean François Champollion)成功釋讀羅塞塔石碑。

當然,在與另外一些對東方歷史感興趣者的會面中,談話就不滿足於對古文字的比較了,而往往由文字出發去推論兩個文明的先後。郭嵩燾堅持認爲埃及古文字和中國的金文類似,不過三千年左右的歷史而已,埃及文明不會早於中華。

張蔭桓:運回法老石碑複製品

近代埃及國力衰微,文物古蹟亦不能自保,四散而收藏於各列強的博物館中。中國出使人員和遊歷者,也曾在英、法、美等國見識到了埃及文物和類似中國上古文字的古埃及文字。比如負責考察世博會的李圭,曾在大英博物館見過埃及木乃伊等物。崔國因則是在美國的博物館中,參觀了古埃及的棺木。

薛福成是在梵蒂岡參觀的埃及博物館,他也很關注古埃及文物上的文字,認爲與中國的篆書相似,以象形字、會意字居多。

在法國巴黎,張蔭桓前往盧浮宮參觀,宮中有專門陳列古埃及文物之室,文物上的文字有類似鳥篆者,有類似大篆者,讓其不禁感嘆“上古文章朴茂”。之後在西班牙,他也參觀了陳列有埃及藏品的博物館和美術館。張蔭桓在美術館發現有一枚高約一尺八寸的古埃及銅象,背面刻有非常清晰的古埃及文字。這使他興趣盎然,也和王韜一樣萌生了製作拓片的心思,只可惜交涉之後,並未被館方允許。 到美國之後,張蔭桓能讀、喜讀古文字的名聲傳揚了出去,甚至曾有美國國務院從事外交工作的官員,將不知是何處的古文,共三十八個字,送到中國使館,請其考認辨識,張雖不甚有頭緒,但見其類似篆書,認爲應該是古埃及文字。

此後張蔭桓更是在外務交涉之餘,留心相關信息,多次專門詢問曾去埃及讀書的法國同行,關於埃及石幢及文字之事。

古埃及人是黃帝后裔?晚清外交官的埃及熱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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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和詢問,終究難以過癮,手拓古物上的文字,又一般不爲收藏者和博物館允許。於是張蔭桓便向收藏機構討要埃及古碑的複製品,並如願以償。他非常高興,不僅回贈中國圖書,還爲石碑寫了五十四字的題記。

這塊埃及石碑是1866年在蘇伊士運河沿岸出土,上面的文字記述了法老托勒密三世及其妻子貝勒尼基之事蹟。據張蔭桓記載,石碑及小碑上有所謂“象形字”、“破體字”和“希臘字”三種,實際上便是古埃及聖書體、世俗體和希臘文。由於托勒密三世時期是埃及的希臘化時期,所以碑上並列希臘文字,這當然也是破譯石碑內容的關鍵。

端方:收藏古埃及文物的大咖

1905年,清政府派五大臣出洋考察憲政,以作預備立憲準備,五大臣中有嗜好古物和古文字的端方。端方在國內就聽說過古埃及文物和文字,所以藉着出使的便利,不僅考察各國政治,也順帶考察了埃及古物。

根據北京大學顏海英的介紹,端方收藏的古埃及文物,僅今日所見,就有數十件,其中有五塊埃及古碑原件(現藏於北大塞克勒博物館),又有四十多塊石碑複製品和人形木棺,現藏於國家博物館。

由於端方精於金石之學,故所有複製品都非常精美,或與原物相去不遠。更難能可貴的是,端方藏品中有約五十件的內容,從未發表過,這說明當年他很可能是把原件都帶了回國。

古埃及人是黃帝后裔?晚清外交官的埃及熱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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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方得到異域金石之後,也毫不藏掖,會“摹拓其文”製成畫幅、扇子等,分送衆人,俞樾就曾得一柄,還賦歌一首,記此幸事,又感嘆其文字難以通讀解釋,“中國文字猶難通,況在大荒西經中”。

未幾,保路運動爆發,端方率湖北新軍入川鎮壓,大軍行至資州發生譁變,端方殞命,家藏寶物四散。1912年,上海的有正書局,曾出版過一冊數十頁的圖錄,名爲《埃及五千年石刻》,其中基本上是端方所藏的摹繪或拓片。

又有山東人慕玄父輾轉獲得古埃及棺蓋一具,也是從端方處流出者,慕氏不能辨認,遂請埃及學家達拉塞、美國杜耳博士和北大教授李泰棻多人幫忙,成《希臘埃及時代棺銘考釋》一冊,於1922年鉛印出版發行,並請羅振玉作序。

次年,曾經在美國皮博迪博物館整理過數百個古埃及人頭骨的李濟,從哈佛大學學成歸國,開啓了傳統金石學向現代考古學邁進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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