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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梁山好漢中誰是“卓爾不羣”的鳳凰男?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1.8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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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水滸傳》中的梁山好漢,並不能說都是魯莽無文之輩,單就人物性格和人生經歷來說,可謂是各有千秋,各具特色。燕青就是在衆好漢中與衆不同的一個,他的卓然不羣的男神氣質,以及在他身上發生過的從屌絲到“鳳凰男”的華麗逆襲,讓他與衆好漢們相比,沒有了半點的魯莽之氣,相反卻顯得異常風流俊俏。

且看書中原文是這樣描述燕青的:“脣若塗朱,睛如點漆,面似堆瓊。有出人英武,凌雲志氣,資稟聰明。儀表天然磊落,梁山上端的誇能。伊州古調,唱出繞樑聲。果然是藝苑專精,風月叢中第一名。”由此可見,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之下,想燕青這等的人品和才藝,絕對能算得上是無數少男少女眼中的“魅力男神”。

燕青身上的俊朗瀟灑和聰明玲俐,更是一般人無法能比的。他精通各地方言,用現在的話來說,他就是精通幾國外語的“翻譯官”,聰明程度可見一斑。話說燕青入東京時,打開了話匣子,拉開了陣勢,即興的一段表演,搶盡了風頭,大有當下明星開巡迴演唱會的“偶像範兒”。然而,燕青並不是只靠俊俏臉蛋的“偶像派”,硬打硬的演技絕對算的上實力派。

《水滸》梁山好漢中誰是“卓爾不羣”的鳳凰男?

燕青和李師師之間的那檔子事,是必須要說道說道的,先說“招安得成”這個章節,燕青功不可沒,他的“美男計”施展得有張有馳,收放自如,更是將機敏、玲俐發揮到了極致。倘若僅憑宋江這個又黑又矮的殺才,即便是把梁山上的所有金銀財寶全送乾淨,那李師師也不可能會幫他們的忙。誰都知道,宋徽宗愛李師師,而李師師卻愛着燕青,這可不是一般的三角關係。然而,事實就是事實,有些奇事偏偏就這麼發生了,宋徽宗見到燕青的時候,“先自大喜”,箇中緣由燕青搞定的具體都有哪些,自然是最值得品咂的。

再要說的就是燕青的勤學之功,這纔是助長他聰明智慧的原動力。燕青最初的時候在盧員外家裏,雖然也學過一些槍棒、相撲等功夫,但是相比而言,吹拉彈唱方面要學得更多一些。在武學上,由於缺乏實戰經驗,行走江湖的機會更少,日久天長,就顯得文氣不少,雖然後來他的相撲,確實也有可圈可點之處,但是說到底,燕青在“文”這個方面,纔是助長他實現轉身的一個要因。

《水滸》梁山好漢中誰是“卓爾不羣”的鳳凰男? 第2張

不過,在書中還有一段寫了燕青曾衣裳襤縷的行乞,這不得不叫人深感驚詫,憑燕青這個人的本事,怎麼說也不至於淪落到沿街行乞的地步。其實細細想想,這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燕青從小在盧員外家長大,生活歷練其實不多,由於盧員外家境好,燕青雖然在“雜耍”方面有特長,就當時的社會現狀來說,一個寄居別人屋檐下的“主兒”,要想出去玩兒自然也不是燕青能玩得起的事兒。再說像盧員外這樣的大戶,嚴格的家教自不必多說,綜合後來發生的事情,燕青淪落如此田地,也是無奈之舉。

直到後來,燕青在梁山上和總英雄耳濡目染,再加上聰明過人的天性,隨着閱歷的增加,後來華麗逆襲後的燕青,與往日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作爲梁山好漢當中的一員,燕青的武藝其實確實不俗,尤其是相撲,曾經號稱天下無雙。“智撲擎天柱”就是一個很好的實例,李逵被他打得乾淨利落,遊刃有餘的身手,只是一撲,就把那李逵弄倒下了。

不管怎麼說,燕青的後來得勢,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原因取決於他堅韌的智慧,一個徹頭徹尾的屌絲,能夠走到那般境況實屬不容易,別的先不說,就單單在他勸不動盧俊義的時候,那一次瀟灑的轉身,就這般笑傲江湖去了,往前再看看,燕青的聰敏也絕非一般,與其他好漢相比,自然更出色了。

《水滸傳》結局最好的一個:浪子燕青的完美人生

燕青是《水滸傳》中的經典人物形象,綽號“浪子”,直隸大名人(今河北省邯鄲市大名縣),原是盧俊義的心腹親隨,會吹簫唱曲,又射一手好箭,有百步穿楊之功,平方臘後,燕青感於政治紛爭複雜難測,便獨自隱退。

浪子燕青的出場可謂姍姍來遲,第六十一回才現身,而且身份僅是盧俊義的一個家奴。三十六天罡中,比燕青出場遲的還有關勝、張清、董平等人,但刻畫單薄,作爲文學形象基本上立不起來。燕青在第六十一回出場,似乎是有意的安排,《水滸傳》後六十回實際上只塑造了一個人物,就是燕青。

施耐庵對這個人物顯然十分鐘愛,出場詞沁園春一首如此介紹燕青:脣若塗朱,睛如點漆,面似堆瓊。有出人英武,凌雲志氣,資稟聰明。儀表天然磊落,梁山上端的誇能。益州古調,唱出繞樑聲,果然是藝苑專精,風月叢中第一名。聽鼓板喧雲,笙聲嘹亮,暢敘幽情。棍棒參差,揎拳飛腳,四百軍州到處驚。人都羨英雄領袖,浪子燕青。這首詞誇燕青無非三層意思:其一,英俊瀟灑;其二,武功高強;其三,多才多藝。

既然是梁山好漢,就得從武功講起。燕青的武功,不似林沖、呼延灼之輩,立馬橫刀,統率三軍;也不像魯智深、李逵等人,蠻力蓋世,排頭兒砍人;燕青的武功有兩個特點:很個性化,很有技術含量。

《水滸》梁山好漢中誰是“卓爾不羣”的鳳凰男? 第3張

燕青的功夫並不適合疆場作戰,只適合一對一的單挑。他的看家本領是“相撲”——不是日本的那種相撲,而是一種類似現在柔道、空手道之類的摔打功夫。“自幼跟盧員外學得這身相撲,江湖上不曾逢着對手”。盧俊義是他師父,但過起招來未必是他的對手,就像現在很多體育項目,教練只能教,真與隊員過招是不行的。黑旋風李逵在梁山上天不怕地不怕,翻了臉宋江也敢罵,唯獨怕燕青。“李逵若不隨他,燕青小廝撲,手到一交。李逵多曾着他手腳,以次怕他,只得隨順。”擎天柱任原身長一丈,貌若金剛,有千百斤力氣,在泰安擺擂兩年未遇對手,結果被燕青“頭在下,腳在上,直攛下獻臺來”。不帶兵器的單打獨鬥,燕青只怕會打遍天下無敵手。

燕青還有一手絕活:拿着一張川弩,只用三枝短箭,百步穿楊,箭到物落。在林子裏救盧俊義,一箭一個,結束了董超、薛霸的性命。後來學弓,向空中射雁,箭箭不空,須臾之間,射下十幾只鴻雁。這功夫,梁山好漢中也只有小李廣花榮堪比。

李逵、任安力氣都比燕青大,且任安是專業撲手,曾揚言“相撲世間無對手,爭交天下我爲魁”。燕青能降伏二人,靠的是智慧,用燕青的話說:“相撲的有力鬥力,無力鬥智,不怕他長大身材,只恐他不着圈套。”在泰安獻臺上,就是設了一個局,纔將擎天柱扔下臺去。射弩只帶三枝短箭,天大的問題,只在三箭內解決,像謀殺戴高樂的豺狼,只有三顆子彈。寸鐵殺人,非世界級的殺手,敢如此託大?

梁山泊裏。粗人多,武夫多,燕青卻是個雅人,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扮個山東貨郎,“一手拈串鼓,一手打板,唱出貨郎太平歌,與山東人不差分毫來去”。與一代名妓李師師琴簫和奏,玉佩齊鳴,黃鶯對囀。師師不住聲喝彩:“哥哥原來恁地吹得好簫!”唱起歌來,聲清韻美,字正腔真,宋徽宗聽了,青眼有加,“命叫再唱”。徽宗、師師何等人物,燕青以一不速之客,僅憑几分才藝,讓二人喝彩,水平之高,自不待言。

燕青是梁山泊第一流的外交人才。

第七十一回梁山英雄排定座次後,宋江要到京城看花燈,實則是爲自己的招安探探路。此時燕青的外交才幹還未顯山露水,宋江也沒打算帶他,只是李逵鬧着要去,宋江只好要燕青陪去,任務無非是看住李逵。沒料想燕青是那種給點陽光就十分燦爛的人物,一到東京就粘上了徽宗皇帝的寵姬李師師,而且引宋江進了檔,與此花魁娘子對坐飲酒。徽宗從地道來時,宋江一夥“閃在黑暗處”,偷窺了皇帝與師師的幽會,得睹天顏。因爲這一次的突出表現,後來的招安之事,宋江幾乎交與燕青一手操辦。浪子燕青果然不負重託,以琴簫之和迷住李師師,憑一唱一哭打動了徽宗,進而將宋江欲受招安的意思和盤托出,使徽宗瞭解了童貫、高俅等人兵敗梁山的實情,下定了招安梁山好漢的決心。

接下來的問題,是要解決誰去招安。朝廷第一次招安不成,就是用人不當。宋江等在山寨就議定,非宿太尉出馬不能成功。燕青面見天顏後,和戴宗去見太尉。但太尉“是今上心愛的近侍官員,早晚與天子寸步不離,歸早歸晚,難以指定。”燕青當機立斷,在街上跪下擋駕,用一封舊友書信和金珠寶物,將宿太尉搞定。招安的準備工作,至此被燕青做得滴水不漏。梁山一夥接受招安,已是水到渠成。

宋江人生中的頭件大事,就是招安,而招安的關鍵人物就是燕青。在整個事件中,其察言觀色的明慧、八面玲瓏的機巧、見風使舵的急智、當機立斷的果敢、操控大局的魄力,叫人擊碎唾壺。可以說,無燕青則無樑山的招安。至於招安的對錯,本不是燕青的責任。以他的身份,只是個業務幹部,不能影響梁山的決策。因此,燕青在梁山招安中的作用,類似二戰中的山本五十六。作爲戰略,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是錯的;但在戰術層面,山本的指揮堪稱戰爭史上的經典。只可惜燕青身在江湖,通身才膽,只能用於招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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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之爲人,可謂錦口繡心。在大名府時,他是盧俊義的家奴,只有忠誠於盧一人即可。上得梁山,人際關係就得十分複雜,有多重關係需要處理。首先是與盧俊義的關係,從最後他離開盧俊義時的情形看,他們的主僕身份是沒有變的,他自始至終保持了對盧的忠誠。第二層是與宋江的關係。宋江是梁山的首腦,燕青是他的部下,因此,燕青在梁山除了要處理好與盧俊義的主僕關係,還得處理好與宋江的上下級關係。燕青上山不久,即取得了宋江的高度信任,成爲宋江最主要的心腹。宋對他的倚重,超過了很多江州時期的弟兄。

第三層關係是與梁山上的各位弟兄。盧俊義在梁山上,處境其實非常尷尬。盧才上山,宋江就要讓位於他,被李逵、武松等一頓吵鬧,只得作罷。打下曾頭市後,宋江又要讓位,結果吳用、李逵、劉唐、魯智深等人,唱的唱紅臉,唱的唱白臉,又給攪和了。後來雖然坐了第二把交椅,盧俊義和這些人的關係,能好到哪兒去?以燕青的身份,很容易兩頭受氣,裏外不是人。燕青卻智義雙修,把這些兄弟都擺平了。反對盧俊義當一把手的急先鋒李逵,和燕青幾乎成了最好的朋友,左一個“小乙哥”,右一個“小乙哥”。燕青到泰安打擂要跟着去,燕青進城看燈也要跟着去。柴進、戴宗與宋江是生死之交,梁山上的資深頭領,都與燕青十分友好。燕青下山去辦招安事,戴宗主動要“幫他去走一遭”;打方臘時,柴進欲入虎穴,到方臘身邊當臥底,對宋江提要求:“只是得燕青爲伴同行最好。”宋江特地行文從盧俊義處調來了燕青,使與柴進一同前往。從時間上看,燕青與這些人實在交淺,但他們都視燕青爲生死之交,燕青爲人水平之高,梁山泊裏實無能出其右者。

這廝聰明絕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會享受生活。最大的特點,就是能看透世事,所以他才拜了李絲絲爲乾姐,待藏弓烹狗之時,才浪跡天涯去也。

現在得說說燕青的風流了。對於燕青的成長過程,《水滸傳》交代得很少,只說“北京土居人氏,自小父母雙亡,盧員外家中養的他大”。但從出場詞中,可以窺出他平時生活的一些端倪:益州古調,唱出繞樑聲,果然是藝苑專精,風月叢中第一名。可見經常出入青樓,憑着口舌便利、能吹會唱,風月叢中左右逢源。燕青在大名府的生活狀況,指爲“風流”應該是恰當的。

綜觀《水滸傳》一書,其仇視女色的傾向十分明顯。着墨最多的兩個女子潘金蓮和潘巧雲,是禍水,是淫婦。梁山上的三個女英雄,一個是“母夜叉”,一個是“母大蟲”;稍有幾分姿色的扈三娘,也被宋江活生生髮配給了矮腳虎王英,似乎是用王英的猥瑣平白無辜地懲罰扈三孃的美麗。而好漢只要好色,便是大節有虧,不能頂天立地。王英搶個美婦,要留做押寨夫人,宋江便說他:“原來王英兄弟要貪女色,不是好漢的勾當。”梁山好漢中還有一人也堪當“風流”二字,就是雙搶將董平,自己打的旗號是“英雄雙搶將,風流萬戶侯”。此君本爲東平府兵馬都監,貪戀程太守女兒姿色,欲娶爲妻;太守不允,於是兩人有隙。董平降梁山後,帶領梁山人馬衝進城去,“董平徑直奔私衙,殺了程太守一家人口,奪了這女兒”。書中對董平之行徑,不着一句評說,但其人格之卑污躍然紙上。因此,面對女色,只有兩種情況算得“好漢勾當”:一種如李逵、魯智深之類,性功能似乎還未成熟,只知打打殺殺,不知憐香惜玉;武松也可歸爲此類,其拒絕潘金蓮雖然是出於倫理的考慮,但他本來對女色似乎也是毫無感覺的。第二類是宋江、盧俊義、楊雄之流,雖有妻妾,但“平昔只顧打熬氣力,不近女色”;而且最後都是步調一致地剮妻殺妾,落草爲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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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衣食無憂而廝混於煙花之地,其形狀較之王英出於解決性飢渴而搶個壓寨夫人,性質要惡劣得多,但作者卻讓他在第八十一回完成了一次靈肉的涅槃。李師師爲燕青風度才藝所迷,春心已動,“口兒裏悠悠放出些妖嬈聲嗽,來惹燕青”。即便燕青當年在大名府覽盡春色,但李師師這樣的尤物投懷送抱,何曾得遇?此時的燕青,幾乎可以說是面臨着《水滸傳》裏最大的一次誘惑。但燕青“怕誤了哥哥大事”,巧妙地提議與師師結爲姐弟,對她拜了八拜,“拜住那婦人一點邪心”。後來住進師師家,也坐懷不亂——何等定力!拈得起,放得下,出於“色”之泥淖,綻開“義”之蓮花,梁山川108將,唯燕青具有這種人性的圓滿。所以,浪子燕青是《水滸傳》裏最人性化的形象。

梁山英雄的結局,一言以蔽之——“不得好死”。明睿地激流勇退而得善終者,只有燕青。魯智深聽潮信而圓寂,因爲他是空門中人,逃不脫宿命。武松留在六和寺,因爲已成廢人,而且他本來也是出家人。李俊帶着童猛童威乘駕出海,因爲他們本來就是江洋大盜,而且是帶了一彪人馬,到海外暹羅國稱王稱霸去了。只有燕青的離去,是因爲洞透了人生的底蘊,“若燕青,可謂知進退存亡之機矣。”他最後留給宋江一紙辭書並四句口號:“燕序分飛自可驚,納還官誥不求榮。身邊自有君王赦,灑脫風塵過一生。”這裏提到的“君王赦”,是指他在梁山辦招安外交時,順便要徽宗皇帝爲自己寫的特赦文書,此事也可見燕青心思之縝密。《水滸傳》第七十四回,有一句對燕青的評價,最爲精當:“話說這燕青,他雖是三十六星之末,卻機巧心靈,了身達命,都強似那三十五個。”施耐庵從九紋龍史進起,縱橫捭合,波瀾壯闊,寫了多少英雄多少事,然而他的理想只在燕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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