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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真實的包拯:北宋名臣包拯爲何一生鮮有朋友?

來源:安安歷史網    閱讀: 2.9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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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讀包拯事,總有幾個疑惑:一是他爲什麼鮮有朋友;二是他彈劾張方平的上疏爲什麼沒有流傳下來;三是他爲什麼不笑。史書裏記他平生不寫私人信件,沒什麼朋友,與親戚也不往來。他流傳下來的文字,只有早年的一首短詩和晚年的一篇家訓,其餘全是奏議。

包拯(999-1062),字希仁,漢族,北宋廬州(今合肥)人,天聖進士。累遷監察御史,建議練兵選將、充實邊備。奉使契丹還,歷任三司戶部判官,京東、陝西、河北路轉運使。入朝擔任三司戶部副使,請求朝廷准許解鹽通商買賣。改知諫院,多次論劾權幸大臣。授龍圖閣直學士、河北都轉運使,移知瀛、揚諸州,再召入朝,歷權知開封府、權御史中丞、三司使等職。嘉祐六年(1061),任樞密副使。後卒於位,諡號“孝肅”。

 歷史形象

  古往今來知名度最高的官員:一個真實的包拯

他是古往今來知名度最高的官員,是黎民百姓呼喚清官與盼望治世的精神寄託,他是集中體現秉公執法、一身正氣的精神力量……他被後人演義成無所不能的超人,直至今日,他依然是民間最具號召力的代表公平與正義之化身,他的影響力遍及海內外華人世界。本文和大家一起撥開歷史煙霧重重的文字迷宮——

孝順父母

  富貴公子辭官回鄉10年“盡孝”

大宋王朝的第40個年頭,安徽合肥一家包姓名門望族誕生了一個胖小子,這個全家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的一脈單傳,就是後來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包青天。包拯既不是什麼怪胎,也沒有所謂的兄嫂,更不存在任何坎坷身世。作爲富貴逼人的獨生子,父母寵愛備至,他的童年幸福像花兒一樣。封建地主家庭子女要想顯達於世,不外乎走上科舉之路。包拯自幼接受良好的儒家教育,作爲當時的一名有志青年,他的追求顯然也在求取功名上。29歲那年,他中了進士甲科,被任命爲大理評事、建昌縣知縣,按照如今說法,等於是江西永修縣的“一把手”。

揭祕真實的包拯:北宋名臣包拯爲何一生鮮有朋友?

然而,戀家的包拯捨不得離開父母,便奏請皇帝把他派在父母身邊上班,於是把他改任爲和州監稅,等於在合肥鄰近的和州市政府管錢糧稅收。回家報喜,結果爸媽既不願意離開合肥的家業去適應新的生活,又捨不得寶貝兒子獨立門戶。包拯看二老年事已高,自己又是根獨苗,索性把官給辭了,安心在家陪父母。包拯甘當“宅男”,這一當就是10年有餘,二老離世後,他守孝3年。守孝結束,他仍然沒有工作的打算,不願離開父母的靈地,又在家裏呆了兩年。就在這一年,名臣范仲淹入主開封府,他的《岳陽樓記》名貫天下,而此時,34歲的包拯還是個連官門都沒進的“待業老青年”,當時的他也許未曾想到,自己的命運也將從開封府走進歷史的深處……

兩年後,在鄉親鄰居苦口婆心地勸說鼓勵下,包拯才決定離開家鄉,正式踏上仕途之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份差事是當時的安徽天長縣“一把手”。包拯十幾年呆在家裏“虛度青春”,這在現代人眼中簡直匪夷所思,而在當時卻是尋常之事。宋朝對孝道非常重視,上升到個人品德及社會名聲的高度,如果誰因貪戀官位而置雙親於不顧,要被世人唾棄。按照宋朝禮律,父母去世其子必須守喪3年,無論你官居何位,必須離職守孝,否則就是“奪情”,即大逆不道之人。所以,包拯的青年時代爲了孝順父母在家裏度過,並未有任何驚世駭俗之處,符合當時儒家的社會倫理道德觀。

 顯個性

  官場新秀“老憤青”打破潛規則

如今記載反映包拯初進官場的事蹟已不可考,只有他任天長縣知縣時斷過的一起“牛舌案”尚留史書。有賊把別人牛舌割了,主人告狀,包拯叫他回去把牛殺了。不久又有人來告狀,說牛主人私殺耕牛,這在宋朝是違法的,包拯斷喝道:“何爲割牛舌而又告之?!”此賊被識破,驚服!一件小案子,從中看出包拯斷案的機智果斷,也許他“善斷獄訟”之名就是從這時流傳開來。

至今幾乎所有的包公戲都與他善斷奇案、沉冤昭雪有關,而事實上,歷史並沒有記載包拯斷案的事蹟,他的政績也非在斷案上。

揭祕真實的包拯:北宋名臣包拯爲何一生鮮有朋友? 第2張

三年後,42歲的包拯被提拔爲大理寺丞、知端州(相當於今天的廣東肇慶市)“一把手”。端州特產端硯是宋朝士大夫最珍愛時髦的雅器,當地每年向朝廷進貢。凡在這裏做“一把手”的官員,都在“貢硯”規定的數量外加徵幾十倍的數額以賄賂朝廷權貴,所謂“打點”中央的關係,此舉加重了老百姓的負擔。個性官員包拯一上任就高調破除這則運行多年的潛規則,下令只能按規定數量生產端硯,州縣官員一律不準私自加碼,違者重罰。並且表態,自己作爲“一把手”,決不要一塊端硯。此舉在當地掀起軒然大波。3年後,包拯任期滿,被調至中央任職,果然“歲滿不持一硯歸”。《包公擲硯》的故事就是以這個藍本創作的。

不久,45歲的包拯因“端硯事件”被皇帝賞識,被任命爲監察御史,負責監察百官,“大事則奏劾,小事則舉正”。雖然這個官職沒有多少實權,但從此他可以直接參與朝政,對於剛直又不懂人情世故的包拯來說,無疑找到了自己的發聲平臺。在官場嶄露頭角,包拯確實發出了不少聲音,對國家的內政外交上提出過許多批評意見,比如要求從重處罰販賣私鹽者,反對朝廷以進貢求和西夏,主張強國策略等等。其間,他還代表大宋出使契丹,並與對方使館“二把手”舌戰併成功贏回大宋面子。

這其中,他彈劾陳州京西路轉運司,揭露其歪曲中央政策“折變”盤剝災民的罪行的事蹟,被石玉昆的《三俠五義》再創作爲家喻戶曉的包公戲《陳州放糧》,民間渲染加工成開封府尹、欽差大臣“包青天”奉命查賑,劇中涉及國舅們害民肥私、包公查案遭人陷害、各路百姓掩護包公、包公怒鍘皇親國戚、成功放糧賑災等等,演義了一個青天大老爺爲民除害、不畏強權且驚心動魄、扣人心絃的故事。事實上,作爲官場新秀,當時包拯只是上了一個並不爲人關注的批評性的奏章,是否被批准史料也無下文。此時,離他入主開封府尚有12年。

 耍大牌

  彈劾“國丈”猛男口水噴皇帝

包拯進入中央,正趕上范仲淹掀起“慶曆新政”。范仲淹的吏治改革集中在改變官員冗濫作風,斥退冗員、舉賢用能方面,自然要觸及一些既得利益者,朝廷陷入“黨爭”,守舊派與革新派鬧得不可開交。按理說包拯該站在守舊派陣營,因爲把他從地方推薦到中央任職的是守舊派大臣王拱臣,但他卻並不急於表態,也不參與其中紛爭。同時,守舊派也沒把這個無名小卒看上眼,更沒指望他能在打擊改革派上有所作爲。然而,包拯卻突然上了一個抨擊范仲淹新政關於人事制度改革的奏摺,對其派出的監督地方官員的按察使權力過大提出置疑,此奏一出立即炸開了鍋,兩派就新政是否加重官員腐敗爭論不休。保守派士氣大振,爲加入包拯這個生力軍驚喜。

不久,變法失敗新政被廢,正當保守派長吁一口氣時,不料包拯突然上奏,建議皇帝保留范仲淹考試選拔人才等新政。這可把保守派給打懵了,這個出其不意的老小子啥意思?其實,這正是包拯峭直的稟性,他不與人苟合,不僞辭色悅人,一生不結派系也不捲入黨爭,甚至沒有一個走得近的朋友,以至於“故人、親黨皆絕之”。

此後,包拯漸入佳境,走上了北宋仁宗時期的政治舞臺。他的特色之一就是一生都在彈劾別人。據統計,在他彈劾下被降職、罷官、法辦的重要大臣不下30人,有時爲了一個人、一個案件往往反覆上奏,火力之猛,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並且被他彈劾的都是當朝權貴。他7次彈劾酷吏王逵,頂住各方面的壓力,最終把這個寵臣拉下馬;他彈劾仁宗最親信的太監閻士良“監守自盜”;他4次彈劾皇親郭承佑,讓仁宗幾乎下不了臺;他彈劾宰相宋癢,其人文采風流道德高尚,實無過錯,包拯卻彈劾他身爲重臣卻毫無建樹,如同當今提的“庸官”、“不在狀態”等概念。

包拯越彈越牛,甚至六次彈“國丈”,硬生生把仁宗寵妃的堂伯父張堯佐給彈下馬來。仁宗專寵張貴妃,讓她平庸的伯父坐“直升飛機”一年之內晉升4次,身兼財政部長、組織部長等4大要職。此舉引起羣臣爭議,包拯首先冒出來彈劾,隨後一些諫官也爭相抨擊。不料張堯佐的職位不降反升,這說明皇帝在力挺他。包拯見形勢不對,3天之內又彈劾,甚至大呼“國丈”是“盛世垃圾,白晝魔鬼”,見沒動靜,包拯再彈,而仁宗也慪氣了,一意孤行要把“國丈”提拔爲“宣徽使”。激進者要求廷辯,要和皇帝面對面理論。在爭執到達最高潮時,包拯一激動,站在仁宗面前義憤填膺滔滔不絕,唾沫星子濺了仁宗一臉,皇帝尷尬至極又窩火,拂袖而去。回宮後張貴妃問消息,仁宗衝她發了一通脾氣:“包拯向前說話,直吐我面,汝只管要宣徽使!宣徽使!汝豈不知包拯御使乎!”

揭祕真實的包拯:北宋名臣包拯爲何一生鮮有朋友? 第3張

就這樣,仁宗總算答應了后妃之家不得任兩府的建議,又批評了諫官們在殿上喧譁失禮,生怕再出現過激行爲,並規定以後奏對必須先申請。而張堯佐自感犯了衆怒,以退爲進,主動辭去了一些職務。事實上,皇帝只是緩兵之計,僅過了幾個月又把這些要職委給“國丈”了。其實,君臣各退一步也就算了,包拯卻非要讓皇帝下不了臺,繼續彈劾,一彈再彈,最終把仁宗給弄煩了,不再動張堯佐的職務。後來張貴妃又香消玉殞,這場由包拯掀起的君臣拉鋸戰總算平息了。

包拯這股子牛勁讓權幸大臣,甚至仁宗本人都有點畏懼三分,當時在官場流行一句時髦語“包彈”,爲官清廉正派,就叫“沒包彈”;貪官污吏就叫“有包彈”。

包拯一生彈人,他自己有沒有被彈過?當然也有。包拯剛彈掉張方平、宋祁兩任三司使,結果自己又取而代之,這是朝風大忌,歐陽修就批評包拯“蹊田奪牛”,但他同時也爲包拯開脫,說他“素少學問”,即太不懂人情世故。包拯不得不回家避風頭,不過沒過多久,老包又象沒事兒人一樣回來繼續履職。

 重實幹

  坐鎮開封兩年一生善始善終

在入主開封府之前,包拯因對官場失望導致情緒低落,而“七求外任、出京四年”。包拯曾於公元1056年來金陵擔任過4個月的江寧府尹,接着奉調入京任開封府尹。[3]1056年,58歲的老包終於成爲開封府尹。按理說,包拯後世之名應是從開封府名揚天下的,事實上,他只在這個職位上坐了一年有餘。既沒有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也沒有公孫先生、南俠展昭,更沒有狗頭鍘虎頭鍘龍頭鍘,那些出神入化的情節都是出自清代石玉昆的《三俠五義》。

不過,以包拯的個性,不在開封府幹出點名堂不會善罷干休。他一上任就改革訴訟制度,裁撤了門牌司,在當時,平民告狀都得先通過門牌司才能上交案件,時常被小吏訛詐。幾個月後,惠民河漲水,淹了南半城。包拯一調查,原來屢疏不通的原因是達官貴人在河兩岸佔地修豪宅,還堵水築起了“水上公園”。包拯立即下令將這些花園水榭全部“毀去”以泄水勢,“人患”一治,水患自然解除。老包這一舉動可謂石破驚天,威名大震,京師老百姓都盛傳“關節不到,有閻羅包老”。

當然,在這不長的時間裏,包拯肯定也查辦過一些案子,也許其中不乏爲民平冤的,也採取過一些措施維護首都治安,一度贏得美名。他處理案件公道正派,執法嚴峻,對各種階層一視同仁也是不爭的歷史事實,他不苟言笑、過於嚴肅,得來了“包大人笑比黃河清”的民間評價——要看包公笑,比黃河水變清還難啊!

然而,包拯主要政績並不在開封府任期,更不在英明斷案上,他是一個實幹家。不到兩年,61歲的他就被任命爲三司使,負責全國經濟工作,他展現出了經濟改革的天賦,比如改“科率”爲“和市”,即朝廷按照公平價格購買農民要繳的上供物資;免除部分地區“折變”,即廢除農民將糧食變成現錢納稅的規定等措施。開展經濟工作卓有成效,兩年後,包拯被提拔爲樞密副使,相當於主管軍事的副國防部長,至此,包拯纔算正式進入了中央執政官的行列,屬於最高軍事長官之一。然而,63歲的包拯已經是風燭殘年。宋仁宗時代相對和平,所以這個職務也許是皇帝對老包忠心耿耿一生的一種榮譽的回報。又一年後,包拯病逝,首都開封的老百姓莫不悲痛,皇帝親自到包家弔唁,並宣佈停朝一天以示哀悼。當宋仁宗看到包家如此儉樸,又聽聞他“居家儉約,衣服器用飲食如初宦時”,不禁感慨!歐陽修曾說,包拯一輩子“少有孝行,聞於鄉里;晚有直節,著在朝廷”,這個評價是準確的。他純樸平實、剛直不阿、疾惡如仇、愛民如子,同時他不苟言笑、太過較真、不會處世、人緣不好。然而,他卻成爲了中國歷史上無人企及的崇高與正義的化身,一個至忠至正、至剛至純的清官標誌與忠臣樣本,一個被歷朝官方推向神壇,又被歷代老百姓奉爲神明的“包青天”。

歷史點評:包拯不畏權貴,不徇私情,清正廉潔,其事蹟被後人改編爲小說、戲劇,令其清官包公形象及包青天的故事家喻戶曉。包公的形象歷千年而不衰,這是中國特有的文化現象,它從深層次上說明中國老百姓根深蒂固的“皇權”觀念與“清官”情意結。

讀包拯事,總有幾個疑惑:一是他爲什麼鮮有朋友;二是他彈劾張方平的上疏爲什麼沒有流傳下來;三是他爲什麼不笑。史書裏記他平生不寫私人信件,沒什麼朋友,與親戚也不往來。他流傳下來的文字,只有早年的一首短詩和晚年的一篇家訓,其餘全是奏議。

包公的人格很了不起,是剛嚴的典範,政治上所有言行皆出公心,私德也修飭得一無破綻,裏裏外外立於不敗之地。但從常識可知,人是不可能這樣完美的。歐陽修疏論包拯之接受三司使的任命中說道:“心中藏於中,而人所不見;跡者示於外,而天下共瞻。”他是說人心隔肚皮,評價一個人,可信賴的還是他的作爲。不過,如果得不到情感的線索,一個人的作爲,或爲迷霧所隱,或爲光芒所掩,也會含糊起來。

歐陽修的批評,源於包拯連劾張方平與宋祁。包拯抨擊宋祁的理由,是他知成都時多遊宴,蜀人不滿他的奢侈。比起哥哥宋庠(此前也曾被包拯彈劾過),宋祁確實生活鋪張,但當時文官遊宴成風,若以此爲罪,朝廷要空去一大半了。何況宋祁在蜀每晚宴罷,還燃燭展紙,幹起正事,遠近的人看見燈光,都知道這是宋先生在修《唐書》。他死後,成都數千人哭於祠,似乎名聲也不很壞。

另一位被包拯攻擊的是張方平。此人天性豪邁,頗有才幹,見識在當時別具一格,只是一生未得伸展。當時京城某人拍賣家產,時任三司使的張方平購得一處房屋。包拯立加彈劾,說他“無廉恥,不可居大位”。張方平確實不謹慎,但似乎尚不足以立“無恥”之論。據司馬光後來說,包疏檢舉張方平的不端事蹟,還有不少條狀。但這麼一篇重要的上疏,在世傳的包公奏議中,竟不見蹤影。清朝有人猜測,此是包公子孫不願意以示後人而削去,毫無根據。但不得見此奏原文,總有些遺憾。

碰巧的是,張方平和宋家兄弟那時都與呂夷簡不和,而包拯受過呂夷簡的提拔。要是能從中尋出一絲足跡,我不覺得包公形象會受多大損害,相反,倒還覺得親切些———人都有個三親六故吧。但沒有,無論前後,包拯的議論沒有半分私情的把柄,無不堂堂正正。

揭祕真實的包拯:北宋名臣包拯爲何一生鮮有朋友? 第4張

包公的心事不爲人知,是否應歸罪於文獻失傳呢?宋人話癆最多,記述成風,可惜在如海的文集中,有關包拯的記錄少之又少。王安石和包拯一同受過歐陽修的薦舉,還曾是上下級,多少總有過從,但整部《臨川集》,竟無一字提及包拯。別人那裏也大抵如此。幸好有位吳奎,和包拯親密,給他撰過墓誌銘;另一位張田,自稱門下,給奏議結集。若無這兩人,包公的形象,便只剩元雜劇中的了。我猜測當時多數人的心理或許是這樣:對包拯,說他不好,實在說不出;說他好,又不情願。人至清則無徒,此之謂也。

最奇異的是包拯不笑。當時流傳的一句話:“包公笑,黃河清。”包公一笑,比黃河變清還難得。史籍未曾記載包拯有過類似面部神經麻痹之類的疾病,我們也無由推斷他是個內心麻痹的人。但不管爲什麼,一個不會笑的人,無論多麼多麼值得敬佩,也很少有人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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