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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撤藩着實是一招險棋:多虧吳三桂的猶豫失去了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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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覺得當年康熙下令撤藩着實是走了一招險棋。因爲在當時的情況下,吳三桂的實力已經很大了,整個西南地區幾乎都是他的地盤,手下也是兵強馬壯,吳三桂一路北上所向披靡,要是他趁熱打鐵的話,康熙的處境實在的岌岌可危。可由於吳三桂的猶豫失去了戰機,令康熙反過來一舉殲滅了吳三桂。

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正月十九,玄燁諭令,將吳三桂骸骨分發各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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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發泄仇恨的奇特做法,堪稱首創。如此高智商的皇帝,情急之下,做出這等沒水平的事情,只能證明他氣急敗壞到無以復加的程度,纔出此下策。說白了,即使將其骸骨磨成齏粉,對死了四年之久的吳三桂,除了落一個笑柄外,又有什麼意義呢?再說,將其骸骨分發各省,予以展示,更是匪夷所思。如此野蠻而且下作的報復手段,不但起不到儆戒作用,反而使人徒增反感。

他爲什麼非這樣做不可?因爲這位皇帝差一點栽倒在吳三桂手下。

吳三桂爲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漢奸之一,如果他真贏了的話,我相信也沒有幾個中國人會高興的。但是,康熙有相當一段時期,被這個吳三桂逼到牆角,老百姓還是覺得很開心,因爲這個漢奸居然弄得皇帝很丟臉。康熙當然知道漢人看他的笑話:你養了一條狗,你又惹了這條狗,這條狗轉過屁股來咬你,活該!所以,他恨這個吳三桂,恨到極點。

康熙有兩個想不到,一是想不到侷促在雲南一隅的吳三桂,揮師北上,來勢兇猛。廣西、四川、貴州、湖南、福建、廣東諸省響應,江西、陝西、甘肅等省波及,不知如何是好?二是更想不到八旗子弟兵,尤其不成器。“觀望逗留,不思振旅遄進,竟爾營私適己希圖便安,或諉兵甲之不全,或託舟楫之未具,藉端引日,坐失時機者。甚而干預公事,挾制有司,貪冒貨賄,佔據利藪。更有多方漁色,購女鄰疆,顧戀私家,信使絡繹。尤可異者,玩寇殃民,攘奪焚掠,稍不如意,即指爲叛逆。不知怎樣應對?”《清通鑑》記他在永興之戰失利以後,“憂心忡忡,現於詞色”。

雖然,他最後險勝了,但是,這是一道道最簡單的算術題,傻子也能算清這筆賬。吳三桂死時已七十四歲,這年玄燁剛二十五歲,兩人相差四十九,快五十歲,有足夠的時間等到他自然死亡後,肯定是樹倒猢猻散的局面。何必打八年仗,生靈塗炭,滿目瘡痍?然而,年輕氣盛不可一世的他,等不及。自以爲是天縱過人的他,不能等。康熙的道理非常簡單,他也非常自信:朕八歲登基,十四歲親政,十六歲就不動聲色地拿下輔臣鰲拜,獨掌朝政大權。那麼,朕二十歲了,還不撤除三藩,以去心腹之患,更待何時?

康熙撤藩着實是一招險棋:多虧吳三桂的猶豫失去了戰機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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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此人信心滿滿,志在必得,因爲先前有決策權的大臣,如鰲拜等,不是殺頭,就是打倒,再也無人阻擋,諫勸此事之不可爲。後來剩下的大臣,如明珠等,都是馬屁精之流,只會順杆兒爬。玄燁遂在處置吳三桂、耿精忠、尚可喜三位漢族藩王的策略上,改變多爾袞、順治、一直到鰲拜的利用之、收買之、尊崇之的同時,逐步削減之的手段。這班人未必喜歡這個爲滿清王朝立下汗馬功勞的平西王,但是相信年齡不饒人是個絕對真理,相信時間最後可以擺平一切,也是客觀規律。

然而,康熙高估了自己,他以爲能把擁有至高權力,如四輔臣,如鰲拜等統統拿下,吳三桂豈在話下?可他沒有仔細思量,鰲拜之流固然在朝廷裏有黨羽,有耳目,可都在陛下的視線之內、掌控之中呀!而吳三桂卻遠在南疆,鞭長莫及,何況那是有地盤、有軍隊的實力派?現在,你一紙諭令,要他和他的部屬,撤出經營了十年之久的雲南、貴州,再去駐防山海關,再去拓荒墾邊,分明是激其生變、促其反叛。

別看如今對康熙的吹捧,甚囂塵上,對盛世的渲染,離奇過分,其實,他不高明,至少在“撤藩”上,走了一步臭棋。在中國曆代王朝中,逼反功臣,引發內戰,是在建國三十年後,而且一打就是八年,只有康熙這個太自信的笨蛋,才能幹得出來的糗事。其狂妄,其愚蠢,其冒險,可想而知。

結果,這場仗,打了八年,吳三桂差不多打下了長江以南的半壁江山,其間,雙方進行過六次殊死決戰,吳軍勝四,清軍勝二,吳是佔上風的。幾年的仗打下來,吳的總兵力爲清軍的兩倍,無論數量和質量上,玄燁都不是吳的對手。因此,如果不是吳三桂病死,戰爭未必很快結束。既然戰爭還要進行下去,那麼,他被吳三桂打敗的可能是存在着的。至少還要再打上若干年,才能定勝負,唯其如此,玄燁的贏,贏得有些忐忑。

“幸荷上天眷佑,祖宗福庇,逆賊遂爾蕩平。倘復再延數年,將若之何?”這是發自他內心的話,說明他“請得了神,而送不了神”的尷尬曾經使他六神無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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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歷史上,撤藩,是一種最高統治者不得不做,然而最好不做的危險遊戲,因爲涉及到地方利益,被剝奪者通常要進行反抗,而剝奪者也就必然要進行“反”反抗。於是,無論剝奪者成功也罷,被剝奪者不失敗也罷,雙方都沒有好果子吃,都得付出代價。公元前154年,漢景帝劉啓用晁錯計,削奪諸侯國部分土地,歸中央直接管理,吳王劉濞、楚王劉戊與其他五位侯王,以“清君側”的名義起兵反抗中央政府,史稱“七國之亂”。劉啓派太尉周亞夫、大將軍竇嬰率大軍鎮壓,歷時三月,叛亂平定。公元1399年,明惠帝朱允納齊泰、黃子澄削藩之策,是年7月,駐北京的燕王朱棣以誅齊、黃爲名,舉兵反。這一仗打了四年,朱棣攻入南京,惠帝自焚,叔叔奪了侄兒的江山。唯有公元961年與969年的宋太祖趙匡胤的兩次“杯酒釋兵權”,算是一次成本極低的“削藩”行動。

看來,這位少年天子,此時仍屬於不學無術之流,並沒有從中國歷史上怎樣使尾大不掉的各路諸侯削權降格、使擁兵自重的地方軍閥解除武裝、使功高震主的開國元勳不再幹政的事例中汲取教訓,而是一意孤行,非要逼吳三桂就範。結果,他自己也承認這場險勝,與失敗無異。“僞檄一傳,在在響應,八年之間,兵疲民困。”然而,掀起這場戰亂的這個主謀,並不責備自己,卻振振有詞地反問大家:

“憶爾時惟有莫洛、米思翰、明珠、蘇拜、塞克特等言應遷移,其餘並未明言遷移吳三桂必致反叛。議事之人至今尚多,試問當日曾有言吳三桂必反者否?”(以上均見章開沅主編的《清通鑑》)聽聽,這等錯了不認賬,把責任都推給別人的口吻,多麼無賴,又多麼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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